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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辦公室的老板椅上,“那你說,你現(xiàn)在知道些什么?!?/br>“昨晚十二點左右,在新聞娛樂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帖子,帖子貼了在發(fā)布會拍的圖。那個帖子我讓小張很快刪了,賬號也封了,后來查了查,賬號的主人叫余飛,是宋哲言的助理?!?/br>“我昨天聽說宋哲言來得比較早,想進VIP室休息來著,但是主辦方不讓進,后來跟主辦方吵了起來,也許是這件事對你有點看法。”林漸青勾起嘴角冷笑一聲:“這么想休息,那以后就讓他好好休息個幾年吧?!?/br>“漸青,宋哲言是天行傳媒趙總的人?!?/br>“是么?趙天行不想讓那小子休息,那就讓他也一塊兒休息休息?!?/br>人不犯他,他不犯人。與人友好一向是林漸青的原則,娛樂圈這地方,牛鬼蛇神皆有之,林漸青也不是什么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要撕逼要潑臟水想玩陰的,只要別玩到他和他的人身上,那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哪個不開眼的惹到他了,就別怪他一巴掌把人摁死,林漸青可從來沒有懷柔處理那個耐心。他最討厭的就是個人隱私被人曝光,不管那隱私是好事還是壞事。早年他考入加州大學導演系時,國內(nèi)也是大肆報道,他簡直氣炸了,當天讓他父親找人把新聞刪完了。他是演員,他又不是動物園玻璃箱的動物,對于所有人對他生活隱私,乃至吃喝拉撒都感興趣的行為,特別反感。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個十分有趣的細節(jié),他開始都沒注意,只覺得那些照片和視頻看起來不協(xié)調(diào),又說不出,現(xiàn)在他突然就想到了那違和感是什么。“你給我說說,為什么陳最的臉會被打碼?”張凱麗看著屏幕,的確陳最的整張臉被碼得嚴嚴實實,不熟悉到能通過他體態(tài)特征判斷的人,完全無法識別他是誰。林漸青撐著頭,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張凱麗:“你想到了什么就說,我想聽你的意見?!?/br>“漸青,這的確很奇怪,但是我相信那個人不會是陳最?!?/br>她知道林漸青肯定在懷疑陳最。陳最有動機--他兩鬧掰了,陳最也有那個能力--他兩曾經(jīng)有過親密接觸,甚至陰謀論一點,昨天那出戲也可能是他策劃的,關(guān)鍵是,足以解釋這奇怪的馬賽克也能說過去。但張凱麗很堅決地說:“絕對不會是陳最,他不是那樣的人?!?/br>“是么?你有多了解他?”“我沒有你了解他,你心里也明白,放出這些的,不是他。至于具體是誰,為什么會做這么奇怪的事,給我點時間,我給你查清楚?!?/br>林漸青看著她,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他了解的陳最,的確,他了解的陳最絕對不會這種事情。但是他了解的陳最,還不會欺騙他呢。他正生著氣呢,電話響了。第三十九章性格不合林漸青正生著氣呢,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是陳最,順手就掛掉了。但是馬上又響了起來。林漸青不想動手掛,也不想接,往常他只是等電話響完就算了。可是今天這契而不舍越來越響的震動和鈴聲,讓林漸青很煩躁,似乎在昭示著,那電話的主人多么固執(zhí)。林漸青把電話往張凱麗懷里一扔:“告訴陳最,讓他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現(xiàn)在不可能再跟他有任何聯(lián)系?!?/br>張凱麗拿了電話,快步走出去,拉上門,才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接了電話。“凱麗姐?”“對,是我?!?/br>“林哥……”“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吧?!?/br>“林哥看到那個新聞了嗎?他現(xiàn)在,在……生氣嗎?”“他看到了。很生氣?!?/br>陳最那邊沒有聲音了,似乎很是不知所措,原本是求原諒的,反而弄巧成拙,又給添麻煩了。“那個,凱麗姐,你讓我跟林哥說兩句話吧?!?/br>張凱麗第一次覺得這話很難說出口,但是由不得她不說:“陳最啊,你別再給林漸青打電話了?!?/br>“……林哥說的嗎?”“……”“……好,那個,凱麗姐,最后再麻煩你一件事,幫我給他道個歉。那天是我太激動了,給你們添麻煩了,真的很對不起?!备糁娫挾寄苈牫鏊曇衾锏碾y過和愧疚。“好的。你也別太自責了,明星遇到這樣的事情很正常的,我很快就能處理好,不是什么大麻煩?!睆垊P麗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情不自禁地往下說著,“有的話或許我說并不合適,你是個挺好的孩子,也值得很好的伴侶。只是你和漸青,你們不是一路人,他不是能給你幸福的人,忘了他吧,然后好好生活?!?/br>“……謝謝,再見?!标愖詈艽颐蛼鞌嗔穗娫挕?/br>張凱麗突然覺得心里難受極了。*年節(jié)期間宋昭文又頻頻約林漸青吃飯,林漸青拒絕了幾次,他實在提不起興趣,只想在家一個人呆著,有些懨懨的,感覺什么事都挺無聊。他真是后悔去巴黎參加電影節(jié),就僅僅入了個圍,也沒拿到最佳男主的金獎,還把自己折騰得夠嗆。趁著年節(jié)期間好好休整一陣,來年還有一大堆工作等著他,想想都心累。這天宋昭文又給他打電話:“和順新開了一家酒莊,據(jù)說新到了一批不錯的,想去挑幾瓶不?”“不太想?!?/br>“漸青啊,你這春節(jié)都沒出過門吧,出來我們聚聚嘛?!?/br>“挺沒勁的,不樂意動?!?/br>宋昭文堅持:“來嘛,就是越不動,越不樂意動。小章也說好久沒見到你了。”“他也在?”“在啊,他叫我約你的。”“嘖,干嘛不自己打電話?!?/br>宋昭文嗤笑一聲:“你待會自己問他唄。你在北城還是你父母家,我讓人來接你?”“不用了,我自己過來吧?!?/br>這回宋昭文沒有瞎說,真是賀章約的林漸青。他也納悶,賀章怎么突然對林漸青感起興趣來了。不過也不難理解,看看賀章這年的安排,也沒什么專輯可發(fā),上半年受到的登臺邀請幾乎下降了一般??磥聿还馐撬握盐囊粋€人著急,賀章也該著急了吧。宋昭文和賀章先到,一直等著林漸青。今天賀章倒是特意把自己收拾了一番,看起來光彩照人的。宋昭文打趣他終于開竅了,賀章頓時不太高興,說自己晚上要參加家宴。沒多久林漸青來了,三人一起下到酒窖,一邊挑挑看看品酒,一邊聽品酒師的介紹。宋昭文主動把話題往這年林漸青的安排上引,旁敲側(cè)擊地問有沒有什么機會把賀章安排進去的。宋昭文想的什么,林漸青門兒清,說他有兩部他自己投資的電影的主題曲可以讓賀章來唱,也可以跟導演商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