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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更多時間來陪林漸青,還要給他介紹男朋友。這次又說給他介紹他們學校的一個年輕老師。“寶貝兒啊,那孩子也很優(yōu)秀,三十歲就博導了,年紀比你小兩歲,長得也一表人才,他爸還跟你大伯是大學同學呢,要不要見見?”林漸青啞然失笑:“媽,這都第幾個了,我暫時沒這心思?!?/br>林母眼里黯然了:“哎,我知道,就是這樣,多見見人,談個戀愛,才更容易從那種情緒里走出來?!?/br>“但這對對方挺不公平的不是嗎?”“人一輩子可能也就會那么深愛一兩個人,但并不是所有人運氣都那么好,能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我知道你放不下陳最,但你不能任由自己這樣下去啊?!?/br>“我自己的事我知道?!?/br>林母也不在多說什么,轉而說道:“你爸剛打電話來,說稅務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接到的舉報材料是偽造的,公司已經發(fā)公告澄清這件事了,明天還有一場新聞發(fā)布會。應該沒什么大的影響了,你很快就要開始工作了?!?/br>“嗯”林漸青平平常常,也沒有很高興。“你爸還說,那份材料是有人黑進公司的財務,盜取了你的信息,才能做出那種以假亂真的舉報材料。事件已經移交給警方了,據說警方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很快那些人就會被抓出來。”“那就好,我也挺好奇,我把誰得罪得這么厲害。”“沒事了,你也別多想,調整調整自己?!绷帜割D了一下,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人總是需要陪伴的,你也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紀了,找個能安安穩(wěn)穩(wěn)陪伴自己的人,像在這段時間經歷的這種動蕩里,有個人作為支柱,有個人可以傾訴商量,心靈也是有慰藉的?!?/br>“媽,你不要再說了,我的事情我知道,你給我點時間?!?/br>林漸青說著也不管林母那失望的神情,回自己房間了。林母只在他身后嘆息。--因為之前輿論危機的影響,陳最這邊,林漸青給他牽線搭橋的活解約了不少。Sprits這個主動找上門來的高端戶外品牌最后留了下來。但陳最剛去到拍片子的地方,就想轉身離開。他在現場竟然看到了賀章,賀章還是Sprits的高層。陳最簡直都無語了,既然賀章是這個品牌的高管,為什么當初找他代言沒把他否決了。更讓他吃驚的是,下面經理在給他介紹時說:“這是我們賀總,當初是他極力推薦你做我們品牌的代言人呢?!?/br>陳最陰晴不定地看著賀章,不知道這人葫蘆里又賣什么藥。賀章但是一臉笑意看著陳最,朝他伸出了手。陳最看看賀章的手,又看看他的臉,最后還是象征性跟他握了握,完事兒一句話不說轉頭去了拍攝組。經理也一頭霧水,陳最跟他一個小小的經理都挺客氣,絲毫沒有耍大牌,怎么見到總部的高管,反而傲慢起來了。經理趕緊替他向賀章道歉,但賀章并沒有什么不快,只是囑咐他們好好照顧著陳最,拍片是拍片,也別太累。一天的工作結束,陳最終于松口氣,可以離開這個討厭的地方時,賀章竟然過來當著所有工作人員的面,說想請他吃個飯。陳最面露難色,他一點也不想跟姓賀的吃什么飯,可在這種場合,又不能在人家下屬面前拂了他的面子,勉為其難答應了。陳最對賀章,要說恨倒也沒多恨。事情過去那么久了,加上他現在在音樂上做得挺不錯,連最后哪點懷才不遇的郁郁之感都沒有了,賀章還不足以給他留下什么陰影。只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他,一聽到是他極力推薦他過來的,之前那種賀章拼命要留著他當槍手的壓迫感覺又升上心頭。現在陳最倒不擔心賀章能把他怎么樣,只是能不扯上關系是最好的,以后接活的時候,也讓毛遂多注意下這些方面的問題,沒必要給自己添堵。他和賀章坐在餐廳的包間里,賀章一直在打量他,目光倒是很柔和,但始終看得陳最不太舒服。服務生過來給他們倒茶,被賀章打發(fā)走了。他拿過茶壺,給陳最倒了一杯,說道:“你變化挺大的?!?/br>“你也是。”賀章變化也挺大的,以前在世紀傳媒當歌手時,總是一副憤世嫉俗的樣子,好像誰都欠他似的?,F在那種憤然的樣子沒有了,看起來穩(wěn)重溫和了許多。賀章無奈地笑了笑:“你不太愿意跟我來吃這頓飯吧?!?/br>“那我也來了?!?/br>賀章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有的話,可能現在不說,也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陳最,以前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對,一直想跟你道個歉,但始終缺少勇氣。過了這么久,今天……”“其實也用不著道歉,畢竟以后都是各走各路,互不打擾,何必逼自己?!?/br>賀章眼里一閃而過的痛苦之色,他強忍難過:“是啊,畢竟也是各走各路了。我以前自以為是,認為你離了我肯定不行,事實上,看來是我離了你不行?!辟R章自嘲地笑了一聲。“沒有誰離了誰不行,你唱歌不錯,不用別人跟你寫歌一樣可以唱出來。”賀章苦笑著搖了搖頭:“你不懂。”陳最不說話了,他可能不懂吧,但也沒必要去懂。賀章抬眼,熱切地看著陳最,看得陳最有些莫名其妙,賀章實在太奇怪了,讓他本能地覺得,他又想耍什么花招。“陳最,我為我過去做的一切向你道歉,如果你需要什么補償,你盡管說。你想要回你寫的歌的版權,我也可以想辦法給你要回來?!?/br>這話著實讓陳最大吃一驚,他馬上冷靜下來,問道:“你又想做什么?”陳最不信任的戒備態(tài)度讓賀章愈發(fā)難受:“我只是想給你道歉,為我之前那些不好的事做些補償,讓你少恨我一點?!?/br>陳最揪著眉頭:“道歉我接受了,補償就算了吧?!苯又鴩@了一口氣,“賀章,過去的事情就別再說了,就這樣吧,我也不恨你。”“你真的不恨我?”“真的?!?/br>“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之前陳最和林漸青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賀章沒想到的是,林漸青竟然公開表示陳最拒絕了他的追求。陳最竟然不喜歡林漸青了,賀章心里的那抔死灰,似乎有復燃的跡象,或許他們可以從朋友做起。林漸青能給陳最的,他也能一樣不少地給。陳最卻看著賀章,斟酌著句子:“我還是覺得,朋友……就不必了吧。我不恨你,過去的所有也可以算了,但是抱歉,我真的還做不到跟你做朋友。”希望破滅的聲音如有實質,仿佛碎成了一片冰碴子。賀章還想說點什么,陳最的電話響了,接起電話陳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