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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生怕那兩個字從他嘴里蹦出來。彭柯哦了一聲,也是,學(xué)霸當然什么都知道,只是不屑于干這種事罷了。他在學(xué)校發(fā)的青春教育手冊上看過,經(jīng)常手yin有害身體健康,還可能損傷智力,雖然他從來不信。齊郁要忙著學(xué)習(xí),哪有時間練就他無聊時玩自己jiba玩硬的本事。“你怎么能...動我的...?”齊郁無言以對,偏偏要說的東西還分外精神,露著不是,穿上褲子也不是。彭柯有多處之泰然,他就有多煩躁。“可是你硬了啊,你不會解決,會憋壞的?!?/br>對方振振有詞,一副料定他不懂的樣子,說來說去還是為他著想。“我還沒幫別人摸過?!迸砜抡f著,腦海中不由自主代入了其他人,立刻條件反射地搖了搖頭,認真睜大眼睛。“不對,我可不會幫別人。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你不擅長的東西我來幫你,你不會交朋友我可以幫你,你不會——”齊郁咬緊牙關(guān),對準彭柯越說越起勁的嘴巴親了上去。這一下撞得彭柯發(fā)懵。無論私下里給自己服務(wù)過多少次,他還沒跟人親過嘴。“哥,你不能跟我親嘴...”齊郁按住他的下巴,再一次親過去。彭柯被撞進枕頭里徹底放倒,悶哼一聲,口腔里擠進來勢洶洶的另舌頭,逼得他毫無退路。盜取對方的呼吸成了本能,被彭柯的牙齒咬到舌面也不覺得痛,齊郁壓著他,長久以來克制良好的理智不知所蹤。掙扎了幾秒,彭柯就放棄了抵抗。他沒接過吻,不知道如何換氣,恰巧齊郁也不知道留有余地。他徒勞地張開嘴巴,嗚咽著想要說話,卻像是在軟著舌頭笨拙回應(yīng)。齊郁放開他吞咽口水,才發(fā)覺彭柯的口水已經(jīng)流到了下巴,嘴唇通紅發(fā)腫,像是搖晃晶瑩的果凍,水淋淋的好看。在齊郁第三次親上來之前,彭柯終于亂了陣腳。他快哭出來了,也不知道在委屈什么,“不行不行不行?!?/br>他的腦袋暈乎乎,這下徹底確定了,這次他真的做了壞事。親完他的齊郁還是那個齊郁。在學(xué)校里見到他也不會說話,期中考試全年級第一,除了語文英語全是滿分。老師叫他上臺分享經(jīng)驗,他只說多看課本多做題,就鞠躬走了下去,彭柯卻在下面笑開了花,鼓掌鼓得最用力最大聲。雖然相比而言,他卷子上的紅色數(shù)字并不好看,但對彭向輝來說已經(jīng)滿意,多給了他五十塊零花錢。拿了錢,以往彭柯都會很快花掉,吃吃喝喝也不錯。但這次,他想把錢攢起來,給齊郁送一份禮物,即便送什么都還沒有頭緒。“這個題我寫對了哦!我記得你給我講過,回去之后就抄在筆記本上了,果然考到了?!?/br>彭柯攤開他的卷子,擺在年級第一面前也不覺得害臊,反倒炫耀得津津有味。“還有這個,練習(xí)冊上有類似的題,當時我做錯了你勾出來的。你怎么這么厲害?明明都是一起寫作業(yè)的?!?/br>“你也有進步?!?/br>聽了一天的夸獎,好像都沒有這一句有分量。齊郁點點頭,淡淡笑了笑。彭柯沒能看到,在燈光下玩著卷子角,“有進步,什么時候才能進步到你這樣?...不對,只要進步到班上前十就行了,我爸答應(yīng)暑假帶我去城里玩,咱們一起去吧!”齊郁的表情僵在臉上,良久才猶豫著回答,“你爸爸帶你,我去怎么合適?!彼闯雠砜碌难凵裱杆禀龅氯?,又忍不住補充道,“以后也有機會?!?/br>彭柯轉(zhuǎn)念一想,單獨和齊郁一起可能是會更好。彭向輝性子慢且柔,對哪個同學(xué)不是和藹可親,說不定能和齊郁聊得來,那他可要一個人受冷落了。更何況,他和齊郁還有些事,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我有進步,那,能親親我嗎?”彭柯坐著從別屋拿來的木椅子,和齊郁并排坐在書桌前,偷偷往他那邊挪了挪。當初口口聲聲說不能親嘴的人,反倒成了天天纏著齊郁索吻的那個。彭柯眼巴巴地看著對方,像小狗可憐兮兮地搖著尾巴。齊郁放下筆,還沒把筆蓋合上,小狗就迫不及待地閉上了眼睛。聞著齊郁身上的香味,彭柯張開嘴,感覺渾身都暖融融的,沒有一處不舒服。齊郁輕輕吮吸他的舌尖,懲罰般咬了咬,彭柯卻仿佛受了賞。他拉著齊郁的袖口,很快被壓在椅背上,呼吸急促地哼叫起來。嘴巴被放開,齊郁的吻來到脖頸處,癢得他想要瑟縮卻無法躲過,只能皺著眉頭受著,不時聳起肩膀。在彭柯的認知里,他本該和一個善良又好看的女生接吻??墒乾F(xiàn)在他覺得,漂亮可愛的女生很多,他要挑他喜歡的那個。他喜歡齊郁親他,也喜歡和齊郁親近。即便齊郁是男生,也是個善良,又好看的男生,比他認識的所有女生都善良好看。齊郁俯著身子站了起來,唇舌繼續(xù)彭柯交纏著。仰著下巴的彭柯眼睛緊閉,看上去十分投入。因為被他解開了幾個扣子,彭柯的衣領(lǐng)滑落,露出半個圓潤肩膀,卻好像渾然不知,天大地大,什么事都不及他和自己親嘴重要。“我抱你去床上。”齊郁親親彭柯的上唇算作暫停,對眼神迷蒙的彭柯溫柔地勾起唇角。他還從來沒見過齊郁這樣標準的笑。不是幾乎rou眼不可見的微妙弧度,而是四目相對的澄凈微笑,眼睛里藏著碎光。彭柯凝住了呼吸,根本忘記齊郁說了哪幾個字,就失魂落魄地點了點頭。作者有話說:越寫越開心!想馬不停蹄寫doi第11章晚飯過后,屋外就飄起了雨。春天的雨勢多輕柔,只有在絕對安靜的條件下才能聽到動靜。彭柯躺在床上,好像能聞到窗外的草腥味兒從窗戶里飄過來,混著又黑又稠的濕泥巴。他跟齊郁很快滾在了一起,互相撫摸著嗅著彼此,誰也不落下風(fēng),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磨蹭。在這間陰暗狹小的房間里,好像干出如何出格的事來都沒關(guān)系,萬般自在。齊郁順著他的下巴,喉結(jié)往下吻,逗得齊郁身上發(fā)癢,沒忍住就傻笑起來。“彭彭?!?/br>齊郁學(xué)著彭向輝叫他彭彭,責(zé)怪似的,兩個簡簡單單的疊字,說出口來卻軟糯糯的,再適合彭柯不過。他把對方的鎖骨舔吮一遍,上面還有他上次無意間留下的幾處紅印。沒怎么用力,齊郁回憶,卻忍不住停在那里又吸又舔。彭柯人傻心大,不覺得疼就不仔細看,哪知道自己胸脯上到處開花。“唔,好癢...”他仰起頭來,只知道齊郁喜歡吸他的奶子,是他新學(xué)會的招式。舌尖在乳暈周圍畫圈,然后卷著奶頭吮吸,放開,有時舌面快速碾過,從胸口竄出酥麻瘙癢,怎么吸都止不住。他按住胸前齊郁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