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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菜刀又敲響了03號房間的門,結(jié)果剛敲了一聲,一個黑色的小符人蹭得竄出來。符人的兩條紙片小胳膊掄起菜刀,嘭得一聲摔在地上,緊接著就是一頓狂扁。菜刀:“!”這屆的試煉者都是狠人!敲門聲停下。03號房間內(nèi),歸祈微微蹙起的眉心逐漸放松,顫抖的眼皮跟著平靜下來。因為菜刀到來而驚醒的歸祈,又在規(guī)則壓制下睡著了。*風(fēng)雨欲來。黑云壓城。黑云之下是萬丈懸崖,懸崖峭壁之上矗立著一座黑色古塔,古塔高聳,塔尖直入云霄。他站在塔尖,力量被封印,四肢被束縛,有人站在他身前,向他伸著手。……清晨,歸祈從夢中醒來。他起身靠在床頭,左腿屈起,左臂隨意得搭在膝蓋上,低頭回想著晚上做的夢。他來到試煉之地兩晚,這兩晚他卻一直在做夢,夢里是無邊的黑暗與恐怖的雷電。他站在高塔上,身前不遠(yuǎn)站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肆虐的閃電,刺目的鮮血從那人腳下蔓延,一直蔓延到他腳邊……他壓抑,又憤怒。那夢陌生又熟悉。熟悉是來自于靈魂,陌生是因為他從未去過夢中的那個地方。“醒了?”低沉的男聲響在耳邊。歸祈抬頭看過去。南玄澤靠在墻上,烏黑暗沉的眸子看著床上的少年:“左哲小朋友敲門敲了快一分鐘了?!?/br>砰砰砰。不是敲門,是砸門了。“歸祈小帥哥!你在不在?在就開開門,不在我就踹門了??!”“小帥哥!?”門還是沒開。左哲放下手,看向路仁,聲音快帶上哭腔了:“路哥,踹吧?!?/br>“踹什么?”歸祈開門出來。看到歸祈完好無損得出來,左哲放下心:“嚇?biāo)牢伊?,我以為浴巾昨天晚上來找你了?!?/br>歸祈:“沒有。”浴巾沒來,倒是來了一把菜刀。歸祈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只是各個都精神萎靡,鼻青臉腫,一副被狠狠摧殘過的模樣。昨天那個賽車青年最慘,臉色煞白,腿一直在抖,要不是有同伴扶著,他估計會摔倒在地上。雖然狼狽,但命保住了。*觸發(fā)死亡條件,卻全部逃生。連死兩個隊友后,隊伍里終于有了一個好消息,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著昨天晚上的發(fā)生的事情。“我當(dāng)時就是豁出命去了,反正都是死,自己撞死總比被npc虐死強?!?/br>“試煉之地挺簡單的嘛?!?/br>他們慶幸又得意。左哲坐在歸祈與舒彌之間,托著下巴看著侃侃而談的眾人,一臉嫌棄。路仁的臉色不算好。因為晚上嘭嘭嘭集體撞墻的舉動,眾人一覺昏到了下午,他與歸祈也沒能避免,他們完美得錯過了上午的晴天賞花任務(wù)。也就說,所有人都觸發(fā)了死亡條件,而這次是沒有空子可鉆的死亡條件,除非……下午的雨能停。但這里是新手晉級場,有著近乎嚴(yán)苛的規(guī)律,這個情況不會發(fā)生。歸祈坐在板凳上不說話。他被規(guī)則壓制,醒得太晚,沒找到孩子,也就沒有關(guān)于豬兒殺的信息。死亡慢慢逼近,這些人卻還沉浸在逃生成功的喜悅里,沒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快,穿著一身白衣的老板娘從廚房走了出來,她手里端著臉盆大小的鐵鍋,鍋里咕嘟咕嘟冒著泡。“好香……”老板娘身后跟著老板,老板手里也端著一個鐵鍋,右手里還拎著兩壺酒。“還有酒?”鐵鍋上桌,rou香四溢。憨厚老實的老板打開了酒封,對眾人說:“這紅燒rou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只此一家,是客棧招牌菜。這是鎮(zhèn)子上最好的酒,醇厚不醉人,香味悠遠(yuǎn)。諸位客人慢用?!?/br>咕嚕。有人肚子叫了起來。“這是什么rou?”有人忍不住問老板。老板回頭:“新鮮的豬rou。”眾人對視一眼。老板突然笑了一下,對眾人說:“我家的這個紅燒rou啊,搭配上酒,味道才更好。”作者有話要說: 菜刀:“這么晚了,還不睡嗎?”大佬:“要做大事。”菜刀立刻流口水:“吃夜宵嗎?。俊?/br>這個殺人道具有點兒蠢,哈哈哈。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月2個;子木1個;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比心~第8章新手關(guān)卡8“看樣子下午的雨是不會停了?!?/br>“好在上午晴天,我去鎮(zhèn)子上買了兩壺好酒,諸位客人一定要喝上兩杯?!?/br>“早上燉了rou,諸位客人卻都沒起床,中午我又新做了一份,菜量不少,但諸位客人也別貪多,吃太多會撐壞肚子?!?/br>憨厚的老板拿來了一套精致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對眾人說了兩幾話,就跟老板娘一樣轉(zhuǎn)身離開。香味四溢。鍋里的湯汁咕嘟咕嘟冒著泡,被湯汁包裹著的紅燒rou色澤誘人,香味彌漫,勾動著人們肚子里的饞蟲。卻沒人動筷子。梁柚與卷發(fā)女生都死了,卷發(fā)女生尸體還在,梁柚的尸體卻消失了,現(xiàn)在老板娘端上來一盆rou,誰知道是人是豬。“老板說這是豬rou?!?/br>一個體魄健壯的青年說。“就算是人rou,又能怎么樣?不都是rou?”青年百無禁忌,一邊說著,一邊拿起筷子,夾向鍋里的rou。左哲立刻看向歸祈,卻發(fā)現(xiàn)紅衣少年神情專注,正襟危坐,根本就沒注意那個青年干了什么。歸祈看著身側(cè)的男人,確切的說,是看著男人手里的糖。南玄澤半舉著左手,掌心放著兩塊糖,同樣沒分一絲注意力給那個舉筷子的青年。他在哄少年吃糖。少年卻很冷漠:“不要山楂。”南玄澤舉著糖:“沒有山楂。”歸祈:“也不要話梅?!?/br>南玄澤低笑:“保證沒話梅?!?/br>歸祈抿唇。南玄澤蠱惑:“挑一塊?”歸祈終于肯搭理男人。他認(rèn)真地看著男人掌心長得一模一樣的糖紙?zhí)菈K,如臨大敵。歸祈權(quán)衡著拿哪塊糖,南玄澤眼里帶著笑意,專注地看著目光清冷的少年。成年人做什么選擇題?但看看歸祈略顯糾結(jié)的樣子,再看看男人眼底的寵溺溫柔,左哲硬生生把“兩塊都要”四個字給咽了回去。也許,這是人家情趣呢?可是……歸祈不是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