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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砍人,歸祈整個右臂開始發(fā)麻。南玄澤這邊已經(jīng)把供桌上的血布包拎在手里,他扣住歸祈的手腕往供桌的方向退:“這里有扇門,進門?!?/br>在供桌旁邊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鐵門,南玄澤三兩下?lián)芘_鐵門上的鎖,帶著歸祈進了門,而后反鎖。門后又是樓梯。歸祈:“……”這個客棧老板喜歡樓梯?咚咚咚!菜刀砍在鐵門上。歸祈拍了一張符紙在鐵門上,看向南玄澤:“上去看看?”南玄澤點頭。兩人全身戒備上了樓,卻發(fā)現(xiàn)樓上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廳,大廳干凈整潔,擺放著精美的家具,與樓下的那些房間截然不同。樓下的咚咚聲停下了。歸祈與南玄澤對視一眼,小心得在大廳里搜索了一圈,沒有異樣,一切都很正常。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兩人緊繃著的神經(jīng)緩和下來,南玄澤把手里的布包放在了大廳的桌子上。第20章新手關(guān)卡20歸祈三兩下解開布包。說是血布,其實是一件沾滿了鮮血的衣服,看樣式是件男孩的外衣,觸手有些粗糙。布包里是幾個小孩子的玩具,玩具破舊染血,已經(jīng)壞的不能再壞,撥開玩具,一個封皮滿是污血的筆記本露了出來。歸祈這才真正松了口氣。翻開封皮,內(nèi)容是日記。南玄澤側(cè)身坐在椅子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問歸祈:“連載了什么?”南玄澤問了一句就不再開口,看他那架勢明顯是不準備看日記,歸祈無奈,只好拿著筆記本輕聲讀著:【屋子里霉氣很大,程梳嚷著開了窗。現(xiàn)在夜色深沉,我關(guān)了窗,準備去睡覺?!?/br>歸祈把疊成紙船的那張紙拿了出來:“還不錯,沒缺頁,內(nèi)容跟紙船上的接上了?!?/br>南玄澤點點頭。歸祈繼續(xù):【6月23日,周一,晴轉(zhuǎn)大雨早上雨停了,程梳卻不見了。下樓問老板娘,老板娘說她在廚房做飯時看到程梳在門外散步,再往后就沒注意了程梳失蹤,我與伙伴們要去找她,肖姝不舒服,留在了旅店。下午又下起大雨,我們在花田里找到了程梳,她的身體支離破碎,身上的金銀首飾全部被取走,鮮血染紅了花田的土地。老板娘說荒山野嶺總有一些罪大惡極的罪犯藏身,禍害過路的旅客,程梳也許是遇到了逃犯,被殺人取財。但我總感覺事情并不簡單。因為昨天半夜我曾迷迷糊糊看到屋子里有人影晃動,那體型不像程梳,只是太困,我沒徹底醒來。我發(fā)現(xiàn)肖姝行為有些不正常。我覺得這個旅店很詭異?!?/br>歸祈停頓下來問:“熟嗎?”南玄澤右手搭在扶手上,左手支著腦袋,眼神淡淡的:“梁柚的死亡經(jīng)過。我們這群人是在還原之前的劇情?!?/br>南玄澤:“之后呢?”“我看看?!睔w祈低頭繼續(xù)讀。【6月24日,周二,晴轉(zhuǎn)大雨。一覺醒來,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磅礴大雨在早上停了,天氣晴朗起來。還有一個壞消息:肖姝失蹤了。她的包袱衣服都在,人卻不見了。我們再一次到處找人,最后也是在花田里找到了她,她很凄慘,眼睛被挖,舌頭被割,雙臂被砍……太詭異了。這一切都太詭異了……】歸祈抬頭看南玄澤。男人的兩條大長腿交疊著,身體慵懶得靠在椅背上,雙目半闔,似乎想休息。歸祈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得放低聲音,不再逐字逐句地念,而是講故事一樣開始講述。“肖姝的死狀讓日記主人心很慌,他覺得肖姝一定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所以被人挖眼割舌剁手?!?/br>“日記的主人想離開旅館,但是下午下起大雨,他的其他朋友們都不愿冒雨出山,老板娘也極力邀請他們繼續(xù)住著,他不得不留下來?!?/br>歸祈輕輕翻頁:“日記的主人覺得這是一家黑店。他找到了老板的孩子,套話試探。他想綁架兩個孩子威脅老板,卻不想孩子們在掙扎的過程中摔在了石頭上……”歸祈不緊不慢得講述著日記上的故事,南玄澤坐在他身側(cè)不遠靜靜得聽著,時光從兩人身上流淌而過,平靜而放松。歸祈:“他發(fā)現(xiàn)一到晚上就昏昏欲睡,他懷疑老板給他們下了藥?!?/br>“6月25號,來客棧的第三天,又有壞消息。他們有兩個伙伴失蹤了?!?/br>歸祈再一次輕輕翻頁說:“失去兩個伙伴的這天,老板做了紅燒rou,紅燒rou色澤艷麗,朋友們吃得不亦樂乎,但日記的主人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東西……”歸祈微微瞇眼:“日記的主人感覺到了血腥味,人的血腥氣,他猜測那rou是人rou。他感到從所未有的驚恐,他開始偷偷調(diào)查……”“日記的主人在廚房發(fā)現(xiàn)了殘留的人體組織,他嚇得魂飛魄散。轉(zhuǎn)身想要逃離,卻看到了老板站在廚房門口……”“隨后,殺戮開始了……”歸祈看向南玄澤。南玄澤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與生俱來的從容氣質(zhì)讓這個男人高貴優(yōu)雅,即使只是簡簡單單得坐著,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察覺到歸祈看他,南玄澤緩緩睜開眼,烏沉沉的眸子映著墻上的燈火,雙目開闔間似乎藏著無盡星光。南玄澤見歸祈定定的看著他,不由得笑起來:“你這眼神,讓我覺得我自己很美味?!?/br>歸祈:“……?”南玄澤緩緩坐起身,上身前傾,拉進與歸祈的距離,笑容帶著蠱惑:“是不是覺得我驚為天人,秀色可餐,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我吞吃入腹,讓我與你血脈相融?”歸祈:“你是老板做的紅燒rou?”南玄澤:“……”歸祈:“不太好消化?!?/br>南玄澤無奈。溫馨柔昧的氣氛被打破,歸祈不再講述故事,直接進入主題。歸祈點了點日記:“正事要緊?!?/br>之后的內(nèi)容不再是工整的日記,而是非常潦草的字跡,凌亂的記錄了客棧老板在什么時候、以什么樣的手段、殺了什么人。【他瘋了!他真的瘋了!我知道他為什么發(fā)瘋,我愿意為自己的錯贖罪,但他瘋了!他殺紅了眼!到處都是血rou!”【我東躲西藏,眼睜睜看著他虐殺了我的朋友們!現(xiàn)在,我躲在床下,他拎著菜刀在瘋狂地尋找我,我知道……】內(nèi)容戛然而止。再往后,是被撕扯過的痕跡。歸祈皺著眉,把日記翻來翻去,最終還是沒能找到后邊的內(nèi)容。最后一張,被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