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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補償呢?御坂真琴心想。“錢柱大人好!”旁邊有一個隱正拿著東西路過,看見御坂真琴打了個招呼。御坂真琴:“……”補償什么的還是算了吧!那是他應得的!*“上弦之叁猗窩座,又被你的實驗體傷害了,差點死在那里。”鬼舞辻無慘耐著性子跟坐在那里的男人說話,雖然如此,但是他暴漲的指甲已經說明了他的心情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好。木原直流沒有理他,依舊用筆在紙上羅列著公式計算。“你到底能不能管管你的試驗品?讓他別亂跑了?或者說,要是你管不了,我就幫你管!”鬼舞辻無慘說的管當然不是正常意義上的管教,而是把御坂真琴殺了。木原直流這才抬頭看他一眼:“你要是把他殺了,那么你的愿望就永遠實現(xiàn)不了?!?/br>“他是起點?!?/br>“你不是想要可以看見太陽的永生,想成為神嗎?那個孩子就是關鍵。”“這句話你說了多少次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成功?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鬼舞辻無慘低吼道。“當然還需要等候……等所有都準備好的時候?!蹦驹绷髌椒€(wěn)道。“一萬多個人的思維要轉移過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他在這里停留的時間越長,轉移過來的‘網’就越多,等到積累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執(zhí)行下一步計劃了?!?/br>“成為神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啊,當然需要耐心……不過,我也僅僅是個感到有趣的觀測者罷了呢?!?/br>木原直流吹了吹紙,將墨水吹干,放好。“還在計劃之中……”包括御坂10032號的沉睡,御坂網絡的轉移,御坂真琴的動作全都在可以測量的范圍內,沒有出現(xiàn)異常值。因為這本來就是木原直流的計劃。“無法像理事長一樣做到面面俱到,手里面也沒有好用的牌……既然第三位能作為一張王牌打出去,那這張牌其實在誰手上都無所謂不是嗎?”男人的眼鏡閃著燈火的反光。“不要著急?!彼麑砦柁y無慘說,“你很快就能見到太陽了,我保證?!?/br>一連好幾個實驗體參與的觀測行為讓他身心愉悅,不由得出聲安慰了“合作伙伴”。要知道,根據(jù)國際動物倫理法,在適當?shù)臅r候給予實驗品安慰也是處于人道的合理舉動呢。逼的太緊效果就不好了。而御坂真琴則是在蝴蝶忍的監(jiān)視之下,咽下一大碗苦藥。“再休息個幾天就可以再次出發(fā)了,這次可一定要好好看路啊……我很期待與那個‘好鬼’見面。”“我也是?!庇嗾媲俚椭^,心里卻浮現(xiàn)出一方通行站在弟弟尸體上面的身影。第38章出任務了!在御坂真琴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時候,他認識的人也陸陸續(xù)續(xù)來探望他。因為是腦震蕩的緣故,所以御坂真琴平時養(yǎng)傷時候睡覺比較多,某天中午,他按照慣例準備閉上眼睛休息那么幾分鐘,突然聽見門被敲響了。聲音很輕,還斷斷續(xù)續(xù)的,要不是御坂真琴聽覺靈敏還真有點聽不見。御坂真琴跳下床去開門,門外站著面無表情的時透無一郎。御坂真琴:“……唔?!?/br>時透無一郎:0_0他沒想到對方會來看望他,畢竟兩個人只是在看蝴蝶忍的金魚時候聊過天。不過時透無一郎把鎹鴉借給他使用,就憑這個舉動御坂真琴就可以單方面認定對方是他的朋友了!“下午好啊,時透君,好久不見了!”御坂真琴跟他打招呼。時透無一郎從上到下看了看御坂真琴,這才慢慢道:“沒有受重傷?!?/br>御坂真琴:“多虧了煉獄杏壽郎先生跟灶門炭治郎他們的幫忙啊,僅憑我一個人可是無法全身而退的,更何況第一個被上弦之叁攻擊的人是我?!?/br>“要是這樣說的話,拖后腿的人也是我啊?!彼麚狭藫项^。“不過很高興大家都沒事,這就夠了?!?/br>時透無一郎看了看他,突然掏出一個袋子,朝御坂真琴身上撒鹽。御坂真琴:“誒誒誒??時透君這是在干什么??!”鹽是電解質,御坂真琴忍住自己放電驅散鹽的**。“驅逐霉氣。”時透無一郎言簡意賅:“連著兩次都遇見十二鬼月你可真夠倒霉,不是自己的任務還傷到了頭變成腦殘,別人都沒怎么受傷就你躺的時間最長,不過幸好沒死,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幸運還是不幸?!?/br>對方面癱著說出一大堆毒舌的話,讓御坂真琴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對方很快就停止了撒鹽行為。御坂真琴像是剛剛洗完澡的貓一樣抖了抖自己,把鹽顆粒抖掉。然后時透無一郎看了他一眼,又掏出一個袋子,拿了一把就往御坂真琴身上撒。這次是……硬幣。時透無一郎在對他撒幣!“等一等等一等,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出錯了?”御坂真琴這次立刻按住時透無一郎的手,對方沒有繼續(xù),從下往上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撒鹽的話還可以用驅除霉運解釋,可是撒幣又是怎么回事?”御坂真琴問道。“我來的時候遇見了富岡,他說你很喜歡硬幣,每次在扔出硬幣后消耗都很大,我本來只是想撒鹽,但是富岡他聽了之后又建議我撒幣。”時透無一郎道?!八f他下次再遇見你也會這樣做?!?/br>又是富岡義勇,這種撒幣行為也虧他能聯(lián)想哦!御坂真琴一時間哽住無話可說?!爸x謝你,時透君,要是想給我硬幣的話,直接給我就行了,不用撒幣的?!庇嗾媲倨D難地說出這句話。時透無一郎面無表情:“哦?!?/br>他把那袋硬幣遞過去了,御坂真琴嘆口氣,周身環(huán)繞了一下電流,將被撒開的幣再一個一個裝進袋子里面去。時透無一郎好奇地看著硬幣在磁力的作用下從地面上飛起,一個接一個地進入袋子。“原來能夠cao縱硬幣,怪不得說你是錢柱呢?!彼届o地說。御坂真琴因為他這句話手抖了一下,差點電流暴走。“不是這樣的,明明錢也可以指紙幣啊真是的……”他將所有硬幣都收好,一把還給時透無一郎。“給你,拿好,下次不要再撒幣了,我不缺硬幣!”御坂真琴強調聲音說。時透無一郎不痛不癢:“哦?!?/br>這種態(tài)度真的很平淡了。“所以,你應該叫幣柱嗎?”時透無一郎問。“……不,如果實在想喊不是名字的稱呼的話,請叫我超電磁炮?!庇嗾媲儆舶畎钫f,他要轉移話題,不然這天沒法聊了!“說起來,時透君是怎么知道我受傷的消息,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