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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萬萬年便形成了這個血魔池?!?/br>“血魔池可以讓傷口飛快愈合,我也可以借助它讓你回到萬年前。”裴寄讓蘇傲天和顧未寒護法后,便帶著蘇子言潛入血池中,倆人盤膝坐在血水中。蘇子言看著將自己淹沒的殷紅,一陣頭暈眼花,眼中如萬千金星飛舞,重重疊疊。他忍著嘔吐感,難受道:“我頭有些暈?!?/br>“受不了就把眼睛閉上?!?/br>裴寄一手將萬鈞劍橫在身前,一手咬破食指將鮮血直抵蘇子言額間。蘇子言眼前一黑,渾身不適,只是感覺仿佛有無數(shù)只手在使勁的拉扯著他的魂魄,他的身體下意識的抗拒掙扎著。“是我?!迸峒牡穆曇糨p輕的傳來,安撫道:“放松,不要抗拒?!?/br>蘇子言強忍著難受,任由那只手將他拉向無盡的虛空。***過了很久,仿佛一個世紀那么久,蘇子言才逐漸是清醒過來,他感覺自己被困在一個狹小且封閉的空間里,他沒有手也沒有腳,完全不能動,但是他的意識卻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魂魄被困入劍中,被裴寄送回了萬年前。睜開眼,果然已經(jīng)不在魔族的血魔池了。只是這視覺有些詭異,是以一種傾斜的視線看外物的,他感覺拿劍的這個人的動作應(yīng)該是雙手抱臂,將劍隨意塞在胳膊肘下。側(cè)眼就能看到這人胸前的衣裳,這人一身素白,體溫偏低,身上好聞的熏香味縈繞在他鼻端。蘇子言看不到他的正臉,只能猜測將自己佩戴在身上的人應(yīng)該是裴寄。順便吐槽一句,裴寄不是個劍修嗎?怎么能將自己的劍塞在胳膊肘下呢?太過分了。吐槽完,蘇子言不由打量了起來,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正身處一大殿中。殿上百余名修士垂眸低首,靜默不語。殿首上坐著衣著不凡,氣勢逼人的中年男子,他的聲音自殿前緩緩傳來:“凡間界近來屢受魔界血魔族侵害,修士死傷已近數(shù)千人,皆是被抽干血液而亡,平民更是苦不堪言。長此以往,不日便會天下大亂。紫霄宗為眾宗門之首,有責(zé)任首當(dāng)其沖,有誰愿率我派一眾弟子,前往與之一戰(zhàn),平亂天下?”“我?!闭驹诖蟮钭笫诌叺囊晃簧倌晷奘看蟛阶吡松先?。“掌門,弟子愿率眾前往。”“程歌?”掌門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一眼,沒同意也沒拒絕,只沉默不語,仿佛還在等誰站出來。“程歌這名字倒是耳熟,”蘇子言打量了他一眼,這少年修士意氣風(fēng)發(fā),身材筆挺,站在一堆修士中倒也還挺出眾。看他穿著打扮,顯然是個有身份的主,腰間掛著極品護身玉,劍柄上的穗子都掛了兩個少見的寶器。蘇子言想了想,才恍惚記起裴寄說過,程歌是祁北修的師弟,紫霄宗大長老唯一的兒子。難怪,穿戴如此奢華,一身的富貴氣。……首座掌門還在沉默,似乎沒等到心儀的人。只是程歌身份在這里,他搶先說要領(lǐng)軍后,其他的人反而不好再搶,殿下一眾修士皆沉默不做聲。掌門嘆了一口氣,正待開口,忽地聽聞大殿盡頭有幾絲sao亂。一聲輕微的劍鳴聲在殿外響起,緊接著是銀刃歸鞘聲。下一秒,一雙素靴踏風(fēng)而來,身側(cè)幾縷仙華繚繞、淡色繽紛。眾修士紛紛回首望去,但見來人月白如雪,玉樹芝蘭,一頭黑發(fā)如潑墨,行走間掩飾不住的桀驁之氣撲面而來,像一把開了鋒的寶劍。“是裴師兄!”殿內(nèi)小輩們之間爆發(fā)出一陣微弱的歡欣雀躍,看向來人的目光中滿是欽佩和向往之色。而殿前的程歌則面無表情,只不甚欣喜地瞥眼過來,目光中有少少的厭惡和藏不住的嫉妒。蘇子言順著他們的目光看向來人,頓時一怔,“裴寄?”臥槽!從殿外走進來的人竟然是裴寄?蘇子言以為自己看花了眼,認真的看過去,這人身上斜佩著萬鈞劍,一身黑衣,嘴角掛著隨意的笑,黑發(fā)隨意束成馬尾,灑脫的同時,亦有寧折勿彎的傲氣與執(zhí)拗,這不是裴寄還能是誰?可是,殿外的那個人若是裴寄的話,那將他佩戴在身上的人是誰?“艸!我竟然不在萬鈞劍上,那我現(xiàn)在在哪兒?”蘇子言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他沉思的時候,被人隨意卡在胳膊肘上的劍身,自從裴寄進來以后,往向移了又移,抓著他劍身的這個人仿佛立馬站直了身體。抓在他劍鞘上的手指驀地攥緊,劍身原本卡在胳膊肘的位置,被人瞬間移上了一點,讓劍身靠上了他的胸膛。蘇子言只感覺這人心跳如鼓擂,一下一下,熱烈又沉重。……“裴寄,青風(fēng)決第五層可練會了,跑來這里做甚?”殿首的掌門不虞發(fā)問,語氣嚴厲,可卻藏不住眸子里的幾點歡喜。裴寄也不惱,他面帶淡笑,聲音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清脆和藏也藏不住的傲氣:“掌門,我要不來,誰替你領(lǐng)軍殺入魔族?!?/br>他邊答,邊闊步邁入殿中,周圍弟子們紛紛側(cè)身為他讓出一條路來。在路過蘇子言身旁時,還停了一下,灰琉璃一般漂亮的眸子看過來,那深處滿是笑意。蘇子言當(dāng)然知道他不是看向自己這把劍的,而是看向劍的主人。“阿寄。”劍主人的聲音很好聽,但是腔調(diào)很生疏,就像是不常開口的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莫名帶著一點沙啞和低沉?!昂镁貌灰??!?/br>裴寄也開口了:“好久不見,師兄。”不知道是這個稱呼的問題,還是他的語氣變了,不再像剛剛回答掌門那樣帶著淡然,聽在人耳朵里像裹了一層蜜糖,又軟又甜。蘇子言卻聽出了些苗頭,師兄?裴寄的師兄?哪個師兄?不會……不會是祁北修吧?媽耶!蘇子言有五分確定了,他想看一下萬年前的術(shù)法高手,可仍舊看不到正主的臉,只然依稀透過衣袍間看到他凌厲的下顎線和顏色淺淡的薄唇。一般來說有這種唇色的人都很難相處,但是此刻,這個顏色寡淡的唇角居然翹起微微的一點弧度,像春風(fēng)吹過寒冰湖。……裴寄的眼睛從進殿起就一直落在這人的身上。眼睛是最不會騙人的,裴寄這眼神里仿佛含著弱水三千,比春色還要溺人,哪里像看單純的師兄。蘇子言看不見抱著劍的這個人的眼睛,但是卻能感覺到那極速跳動的心臟,一下一下,仿佛快要蹦出心口了。這兩人沒點關(guān)系才是有鬼了。而能讓裴寄露出這種神情的,好像真的只有祁北修,當(dāng)初他說過他們倆是青梅竹馬,互相暗戀來著。蘇子言有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