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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實在是好奇了,到底這樓外樓是什么地方,才能在中原有這樣的聲譽,甚至連爹爹都說,能不要去招惹他們就不要去招惹。黃蓉是什么人?她爹說不要去招惹就乖乖不去招惹嗎?不可能的。“靖哥哥,我們要不就去樓外樓看一看嘛?!?/br>郭靖搖搖頭:“蓉姑娘,我還要把娘送到牛家村,我楊叔叔還在那里?!?/br>“那我們可以之后再去嘛?!?/br>心知郭靖對他娘的看重,黃蓉也不說些什么了。“可是蓉姑娘,你知道樓外樓在哪里嗎?”黃蓉一塞,這傻子聽了一路,難道還沒聽到樓外樓在什么地方嗎?她正要開口,卻聽到身后傳來一道金石相交般的聲音:“在江南?!?/br>黃蓉轉身,看到身后坐著一個人,聽聲音,應該年紀同他們相仿。那少年沒有取下斗篷,只露出來的半張臉驚人的好看。他見黃蓉和郭靖都看向他,微微拉低了帽檐,遮住了將要垂下來的幾縷發(fā)絲。“樓外樓在江南,臨安?!?/br>郭靖問:“江南是什么樣子的?”少年目光落在郭靖身上,心里思緒萬千,這名義上的便宜大哥,似乎人還不錯?至于他的問題,郭靖在蒙古待了十八年,當然不會知道江南長是什么模樣。當下,楊康笑了笑,朗聲答道:“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br>第74章太華往事“那便祝你,得償所愿?!?/br>“青書,一路順風?!?/br>約莫是借了女帝的運氣,宋青書破碎虛空之后的路,走的異常穩(wěn)當。在平和的經過幾個相當奇異的世界后,宋青書踏上時空棧道,瞅了瞅身后追來了他許久,卻被擋在棧道外的妖妖鬼鬼,嘆了口氣。即便如此,就算有好運氣,也差不多給自己用完了吧。「主人,您該好好休息?!?/br>「我知曉?!?/br>周流星位嗡嗡地振動起來,它原本便是一把上品神兵,跟著宋青書走過幾個世界。在某一個高危位面時幾近折損,已經不能再用下去了。宋青書不舍,便干脆尋了修真界難得的材料,請那個位面最知名的鑄劍師融了殘劍,按照原來的模樣重新打造了一把出來,并煉化成了自己的本命劍。新生的周流星位,有原本隨宋青書走過多年的那柄劍的模樣,也有后來跟隨主人踏破修真界的銳氣,便生出了靈智。宋青書內視一圈,心知自己這一身傷,確實得要找個地方好好歇一歇了。棧道里不知從何處吹來的風揚起青年身上黑白相間的道袍,他偏頭看右手邊的一扇扇門,想了想,拉開了離他最近的一扇,走了進去。門后面,是全然未知的世界。盡管也許會有危險,也好過眼下在棧道里和外面的妖魔對峙了。總不能在這里待上一輩子。宋青書踩在周流星位上,俯視著下方的世界,癱著臉想。然而宋青書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進去后,這扇門忽然震動起來,而后擠開了周圍的門,退到了距離原地七扇門左右的位置。宋青書小心翼翼地放出神識探查此方世界,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盡管邊緣有些裂縫,靈氣發(fā)展卻還不錯。嗯,似乎歷史發(fā)展的方向和自己的世界也十分相似?宋青書御劍而下,停在了一處深山中。桃濃李艷,野葵叢生,倒是個好地方。宋青書淡定地無視了看到他就手忙腳亂的跑開的幽鷰,長劍駐地,就此打坐療傷。……受傷真的會降低警惕性的。宋青書還沒完全恢復傷勢,便睜開了眼睛。一眼便看到了四周散落的幾只野獸的尸體。“閣下看了這么久,還不出來么?”桃樹之后,一個少年人縮了縮頭,最后還是走了出來。“您,您是神仙嗎?”宋青書看著眼前穿著破舊卻整潔的少年,內心忽然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眼前少年目光清明,根骨絕佳,宋青書掃一眼就知道,這是個修道的好苗子。“我不是神仙,只是修道者。”“道?”少年茫然地看著宋青書,不明白面前這個仙人哥哥在說什么。為什么仙人哥哥說他不是神仙呢?明明他親眼看見,他是從天上來的。宋青書閉上眼睛,平復了一下心情?,F(xiàn)在,他大概了解當初李昭明初至異世,莫名就跟人綁定了因果,于是只能先留下來帶小孩的憋屈了。他看著少年手中的弓箭和周圍不遠處散落的野獸尸體,嘆了一口氣。明明周流星位就杵在旁邊,這些野獸是不可能傷到他的,可是這少年出手相助,此方天道便自動將因果落在了他身上。難怪他進來這么容易,不僅僅是他從時空棧道走的緣故,還因為……特么的就是這個世界把他拉來的吧?饒是以宋青書修道百年的涵養(yǎng),這會兒也不由得在心底無奈了一下。罷了罷了,也不過是花費一些時日而已,左右他接下來也沒什么計劃,便是留在這里,教一兩個弟子又如何?現(xiàn)在還了這段莫名的因果,以后也不必擔心渡劫時再被糾纏了。“小孩,你要不要跟我學‘道’?”少年握緊弓箭:“學了可以像您那樣飛天嗎?”“可以?!?/br>“我學!”——“這就是你們太華門建立的故事呀?”琨珊托著下巴,蹲坐在云霽身邊,看他細致地卷好歷代祖師的畫像,好奇地問道。“嗯?!?/br>云霽還是那副寡言少語的性子,琨珊看的牙癢癢,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就算是不說話,杵在哪里,也是極俊極俊的。琨珊嘟著嘴,問:“那你們祖師爺為什么把宗門取名叫‘太華門’呀?那個宋先生,不是說是純陽弟子嗎?”云霽沉默半晌,道:“祖師在太華山開宗立派?!?/br>語氣里面,琨珊竟難得聽到了一絲無奈。她傻眼道:“就這樣?”云霽:“嗯。”“好吧。”琨珊心知云霽不可能再多說些什么了,不如說,云霽肯跟她說話,已經是意外驚喜了。她卷卷自己的頭發(fā),偷偷看著仍在整理宗門典籍的青年。容顏俊美的道長抿著嘴,長長的眼睫垂下一片陰影。琨珊知道,云霽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他看著自己的時候,華光在他的眼里綻放,勝過千里繁花。看著看著,她想起族中的傳信,一時竟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起了。她當初死纏爛打追著云霽,好不容易才讓云霽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的冷若冰霜轉化到了現(xiàn)在能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