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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向笛說。以前阮向笛是選擇相信陸景曜的,陸景曜說是喝酒就是喝酒。但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終究被陸景曜越來越不加掩飾的行為擊潰,阮向笛終于騙不了自己了。陸景曜深深地蹙起眉:“你果然還在生氣。”阮向笛:“我沒有生氣。”陸景曜:“那你這是什么?”阮向笛又后退了一步,忍著眼淚說:“陸景曜,我不是你可以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下,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被你包養(yǎng)的情人。”陸景曜不悅道:“你在胡說些什么,什么包養(yǎng)不包養(yǎng),你是累傻了?”完全無法溝通,陸景曜根本不能明白他在說什么,或者他并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問題。阮向笛有些失望,但也談不上多重,畢竟在選擇死亡時,他其實就已經(jīng)對陸景曜失望透頂了。阮向笛苦笑著搖搖頭:“算了,跟你說不清楚,你走吧,我不想吃這個飯?!?/br>陸景曜:“你確定要趕我走?”阮向笛沒有說話。從他無聲的抗拒之中,陸景曜仿佛明白了什么,冷笑道:“我是你想趕走就能趕走的嗎?”“不然你還想怎么樣……”阮向笛話沒說完,被陸景曜一把抱了起來,抗在肩上。“你干什么?放開我!”陸景曜“啪”地一巴掌打在阮向笛屁股上:“你不是不想吃飯么,那就是不餓,不餓的話咱們做點(diǎn)兒別的?!?/br>原本是打算先吃了再做,既然阮向笛不想吃,那就直接做吧。阮向笛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打過屁股,頓時羞憤得整張臉都漲紅了,拼命地掙扎著,罵道:“混蛋……分手!我要跟你分手!”他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心軟,這人是不是泰迪化身,對他除了這檔子事就沒別的想法了,他把自己當(dāng)免費(fèi)的男妓嗎?阮向笛掙扎得厲害,話音剛落,卻突然覺得腿間一痛,痛得他猛抽了一口氣,一下子沒有罵人的力氣了。陸景曜這他媽是要廢了他?007分手炮陸景曜將阮向笛一路扛到了臥室里,“嘭”地丟到床上,阮向笛剛想起身,陸景曜就壓了上去。“你他媽……唔……!”阮向笛難得對陸景曜爆了粗口,卻沒能說完,就被強(qiáng)勢的吻堵了回去。與此同時,陸景曜已經(jīng)抬起手,摸到了他寬松的睡衣里。阮向笛使出吃奶的勁兒推陸景曜,卻被他在胸口掐了一把,瞬間軟了身子,又癢又痛。這場面近乎強(qiáng)|暴,讓阮向笛一點(diǎn)兒感受不到溫情。但陸景曜對他的身體太過了解,只寥寥幾下,就讓阮向笛有了反應(yīng),那東西將睡褲撐起一個小帳篷來。陸景曜低笑了一聲,松開阮向笛的唇,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一手在下方揉搓,輕輕道:“你看,你還是很舒服嘛?”他直接忽略了阮向笛說要分手的話,只當(dāng)他是在鬧脾氣。陸景曜的膝蓋卡進(jìn)阮向笛腿間,讓阮向笛根本無法閉攏,他手指又很有技巧地挑逗著阮向笛,讓阮向笛很快就氣喘吁吁了。“你、你放開我……”阮向笛還想掙扎,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尾音卻撩人地發(fā)著顫兒,聽起來就像是欲拒還迎,“別碰我……”下身忽地一涼,是陸景曜脫掉了他的褲子。“不要……”阮向笛想伸手擋住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手卻被陸景曜按在了床上。陸景曜從他的嘴唇吻到脖子,在柔軟的皮膚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水澤,以及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吻痕。“嗯……輕、輕點(diǎn)兒……”阮向笛的嗚咽終于從抗拒轉(zhuǎn)變?yōu)橛戰(zhàn)垺?/br>等一切已經(jīng)結(jié)束后,太陽已經(jīng)偏西了。阮向笛渾身都是汗,滑膩膩的很不舒服,雖然身上酸痛不已,卻還是強(qiáng)撐著起身,要去洗澡,一動,就有東西順著腿根流下來。而陸景曜正躺在旁邊,點(diǎn)了根煙,看著手機(jī)。這讓阮向笛感覺自己好像只是個泄欲工具,沒有絲毫愛在里面。“干什么去?”“洗澡。”“先陪我躺會兒,等會兒再一起洗?!标懢瓣渍f。阮向笛道:“然后洗到一半,再在浴室里做一次么?”陸景曜笑著拉住阮向笛的手,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說:“沒辦法,看到你就忍不住,你太誘人了?!?/br>阮向笛面無表情地抽回手,不著痕跡地擦了一下:“好看身材好,活還好的人多了去了,我可比不上?!?/br>陸景曜:“說什么胡話,你要去洗就去洗吧?!?/br>阮向笛沒說話,等他洗完澡出來,身上裹了件浴袍,將身上那些痕跡大體都遮掩了起來,他實在無法直視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在鏡子里看著就覺得惡心。陸景曜什么也沒穿,掀開被子出來,走向浴室,到他面前時,手伸進(jìn)浴袍里在阮向笛屁股上捏了一把,同時低頭親他。阮向笛不滿地推開,喘著氣道:“你是泰迪么?”今天阮向笛三番四次地拒絕陸景曜,陸景曜都沒怎么發(fā)脾氣,這下終于垮下臉來,黑著臉說:“你他媽是真想分手么?”阮向笛氣樂了:“你才知道???”陸景曜氣得太陽xue突突跳了兩下,指著阮向笛說:“等我洗完澡出來跟你說?!?/br>陸景曜出來時,阮向笛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順便把陸景曜的衣服也整整齊齊地給他疊好了,放在床邊。阮向笛說:“穿上衣服,你就走吧,咱們分手了,剛那就當(dāng)做分手炮。”008你要分就分吧陸景曜的動作頓了一下,卻并沒有再發(fā)怒,而是平靜地走過來,穿上衣服。阮向笛還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么,嚇得躲了一下,陸景曜勾起唇角嘲諷似地笑了一下,笑得阮向笛又羞又惱。可到底還是有些怕陸景曜的,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穿好衣服,陸景曜站起身扣著扣子,淡淡道:“分手?既然你要分,那就分吧?!?/br>他陸景曜長這么大,還從沒被人主動說過分手,阮向笛是獨(dú)一個跟他談了兩年,他寵了兩年的,也是獨(dú)一個敢跟他提分手的。陸景曜不至于要死要活地非不分手。明明是自己要求的期望的結(jié)果,可阮向笛的臉色卻比剛才更白了。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