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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些年走到這一步,并沒有靠你的關系,你有什么權利封殺我,雪藏我?你有什么資格用這個要挾我?感情是兩情相悅,是兩個人的事,你憑什么這么蠻橫?你到底把我當什么?”陸景曜說:“是你自己不愿意好好跟我談感情,非要作的。不談感情,咱們只談交易也可以,所以我給了你第一和第二個選項?!?/br>“至于權利,”陸景曜說,“你們老板是我朋友,你知道,雪藏你對我來說沒有難度?!?/br>“既然你已經(jīng)和我分手,我又為什么要考慮你的感受?”看著氣得渾身顫抖,幾乎失控的阮向笛,陸景曜像一個獵人,看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因為獵物再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甚至因阮向笛的憤怒和無力,而詭異地生出了幾分愉悅,看吧,這就是你非要和我分手的代價,你承擔不起的。“選好了么?”陸景曜把手搭到阮向笛肩上。阮向笛觸電般地甩開他的手,眼含憎惡看著陸景曜:“如果我選第二個第三個,跟那些靠潛規(guī)則賣身上位的人,又有什么區(qū)別?”陸景曜:“所以你選第一個?”阮向笛一窒。陸景曜說:“你可別忘了,你mama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她現(xiàn)在沒有養(yǎng)活自己的能力,被雪藏以后,你拿什么來養(yǎng)她?”阮向笛父親早逝,母親一個人把他養(yǎng)大,阮向笛大學只讀到一半,因為發(fā)生意外事故,母親在火災中受傷了。在那之后,母親就成了殘疾。這些事情,陸景曜再清楚不過,因為以前陸景曜還幫阮向笛的母親聯(lián)系過醫(yī)生。“你入行以來,奮斗的這一切,那些熱愛你的粉絲,你的演藝事業(yè),都要化作泡影了?!?/br>陸景曜了解阮向笛,現(xiàn)在他了解的一切都成了阮向笛把柄,軟肋,被他握在手里。阮向笛冷笑道:“陸總,別以為你可以只手遮天,你大可以試試封殺我……況且,就算不走娛樂圈這條路,我也可以養(yǎng)活自己,養(yǎng)活她,用不著向你賣身!”阮向笛說完,便站起身來要走,陸景曜也沒有攔他,直到阮向笛走到門口,才聽到身后陸景曜輕輕說了一句:“走出這個門,你就沒有第三個選項了,以后你再怎么求我,也只有第一個,或者第二個。”019現(xiàn)在怎么辦?阮向笛回頭道:“陸總,你太小看我了。”說罷便推開離開了,頭也沒回。阮向笛離開后,摸出手機,發(fā)現(xiàn)徐向晨剛剛給他奪命連環(huán)call打了十幾個電話,他都沒接,此刻已經(jīng)從陸景曜家里出來了,阮向笛剛才強撐起的硬氣幾乎瞬間流失了個干凈。他哆嗦著手點了回撥,徐向晨立刻就接了:“喂,哥,你怎么樣?陸景曜那混蛋有沒有對你做什么?”阮向笛從陸景曜家的院門走出來,沿著路邊走了一會兒,在行道樹下蹲下來,這棟別墅是在一片富人區(qū),環(huán)境比較好,因此地理位置較偏,憑雙腳走回去,需要花些時間。因此阮向笛抹了把眼淚,低聲說:“我剛從陸景曜家里出來,他沒對我做什么,我們決斷了……你快過來接我,我就在路邊?!?/br>聽著阮向笛聲音不大對,徐向晨又驚又疑:“你出來了?他能讓你出來?”阮向笛:“嗯……不讓我出來,他還想怎么樣,還能把我關起來不成,法治社會,別想那些。”徐向晨:“行我這就去接你,你找個偏僻點的位置,別被人認出來,你是不是又哭了?”阮向笛抽了抽鼻子:“沒有?!?/br>徐向晨:“好好,你說沒有就沒有,我立馬就過去,你等一會兒啊。”掛了電話,阮向笛把手機揣進口袋里,對著地面掉了一會兒眼淚,在徐向晨來之前把眼淚擦干凈了,沿著街低頭慢慢地走了一段,徐向晨就到了。“哥!”徐向晨遠遠地看到阮向笛,停下車,圓滾滾的身子從車上靈活地跳下來,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阮向笛面前,他一看就知道阮向笛哭過,沒敢說,小聲道:“那陸景曜以后還會找你嗎?”賀立軒也跟著過來了,在車上沖兩人招手:“上車,回去再說?!?/br>“對,回去再說!”徐向晨拉阮向笛的手,“先上車?!?/br>阮向笛點點頭,被徐向晨拉著上了車,坐進后座,徐向晨坐他旁邊,賀立軒開車。賀立軒問:“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他剛才一副非要把你抓過來的樣子,現(xiàn)在怎么突然愿意放人?”阮向笛一頓,略帶歉意地看向賀立軒,低聲道:“軒哥,對不起?!?/br>賀立軒皺眉:“你跟我道什么歉?”阮向笛說:“他沒有放我走,是我自己跟他鬧翻了,然后跑出來的。”阮向笛將剛才和陸景曜的對話簡要說了一遍。他說完后,車內(nèi)一時寂靜。良久,賀立軒才開口說:“……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是,陸景曜被惹惱了,從現(xiàn)在起,要開始封殺你了?”阮向笛遲疑地點頭,手指不安地抓著衣擺:“應該是?!?/br>徐向晨一聽就炸了,罵道:“他以為他是誰啊?想封殺誰就封殺誰?”賀立軒提醒道:“他應該確實有這個本事?!?/br>其實徐向晨也知道,只是嘴上罵個痛快,他就是為阮向笛不平。“那現(xiàn)在……怎么辦?”徐向晨說,“阮哥的事業(yè)正處在上升期,不能現(xiàn)在就夭折了啊。”020我們站在你這邊阮向笛也不知道,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勇氣跟陸景曜對抗下去,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賀立軒。賀立軒從后視鏡里看了兩人一眼,眉頭擰得死緊,陸景曜一向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缺乏同理心,為人冷酷。他既然說了要封殺阮向笛,就會真的去做,這個賀立軒是不懷疑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其實是老板的態(tài)度?!辟R立軒說,“老板是陸景曜的朋友,如果他決定站在你這邊,那一切還有轉(zhuǎn)機?!?/br>徐向晨:“如果他跟陸景曜站在一邊呢?”賀立軒抿唇沉默了一下,半晌道:“如果老板跟他一條心,咱們恐怕很難……有出路?!?/br>“媽的!”徐向晨狠狠地捶在真皮座椅上,“萬惡的資本家!”徐向晨轉(zhuǎn)頭看到低著頭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