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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姻緣。總不能說現(xiàn)在分手了,就不給人活路了吧?”夏英跟陸景曜關(guān)系還可以,他這么說,陸景曜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好掛了電話,派人打聽了一下阮向笛最近的行程,打算直接從阮向笛接的代言的廣告商、電影的投資方、綜藝的制片人等入手。原本,賀立軒跟徐向晨是想給阮向笛放個假,讓他好好休息幾天,但剛跟夏英見了面,夏英對阮向笛寄予厚望,這假便也休不成了。不僅不能休假,還得盡快投入工作,做出成績來,讓夏英看到他的支持是值得的。阮向笛前陣子電影上映了,今天剛錄完一個訪談類節(jié)目。有一個代言正在洽談之中。此外,有幾部電影給阮向笛發(fā)來了劇本,一個懸疑片已經(jīng)接下來了,主演是一個業(yè)界內(nèi)的前輩,獲獎無數(shù),阮向笛是作為第二男主出演。還有幾部電影沒確定,還在挑。總體說來,阮向笛的工作是很忙的。這部懸疑片并不僅僅是單純的破案,導(dǎo)演常思危這些年的電影獲了無數(shù)獎,以深挖人性為特色,這部電影也一樣。在整個破案過程中,對于被害者家屬、兇手家屬、兇手本人,以及其余旁觀者的心理、動機等都進行了深刻的討論。那位前輩飾演的正是破獲這起殺人案的警察,而阮向笛則飾演他的搭檔。為了在這部電影中獲得出色的表現(xiàn),阮向笛回家后便開始試圖扣劇本,只可惜,理智上知道要做什么,精力上卻有不足。阮向笛夜里難以入眠,白天精神萎頓,注意力不集中,記憶力也下降,思維遲鈍。這使得他在啃劇本的過程中,困難重重,就好像突然失去了從前的天賦,對于他引以為豪的演戲,不再信手拈來了。徐向晨一直陪在阮向笛身邊安慰他,鼓勵他,焦急卻也束手無策。而正在這時,賀立軒的電話打過來,送來一個壞消息。025來自陸景曜的壓力“投資方親自點了人,要替掉你,這部電影不再由你出演了?!辟R立軒的聲音凝重而低沉。徐向晨脾氣急躁,當即叫了出來:“什么?說替掉就替掉,阮哥這幾天都在看劇本,就等著開機儀式,現(xiàn)在來說換人?”賀立軒說:“對,是換人,導(dǎo)演跟我說的,他說他也沒辦法,做不了這個主?!?/br>投資方是爸爸,導(dǎo)演能說得了什么?徐向晨:“那就讓他們這么換?”賀立軒說:“投資方賠了錢?!?/br>合同早就談好了,定妝照都發(fā)出去了,演員表也已經(jīng)官宣了,這時候換人,當然要賠錢。“不是,”徐向晨說,“寧愿賠錢也要換人,換了誰?”賀立軒:“換了一個新人,投資方說很喜歡。”“……”徐向晨:“新人,呵,我們?nèi)罡玳L相沒得說吧,演技也沒得說吧,什么新人比得過阮哥,投資方腦子進水了要換?”賀立軒沉默了一下。這邊阮向笛拉了拉徐向晨,低聲道:“算了,你少說兩句,既然賠了違約金,愛換就換吧?!?/br>至于為什么,阮向笛和賀立軒心里都有數(shù),徐向晨看阮向笛這么說,一愣,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不會是陸景曜那混蛋干的吧?是他讓投資方換人的?!”徐向晨聲音拔高,不敢置信地說。賀立軒嘆了口氣:“這也想不出別的可能了啊,但是投資方跟陸景曜什么關(guān)系啊,什么人能取代向笛?這換了人,票房砸了他不心疼?”阮向笛輕聲道:“或許陸景曜許了他什么好處吧……再說,我也不一定就能比別人演得好,一個新人,大家都新鮮,也許會有不錯的表現(xiàn)?!?/br>徐向晨不滿道:“阮哥,你別說這樣的喪氣話,一個新人再怎么也比不過你啊,我就不信還能有人一出道就比你演得好,你這天賦已經(jīng)夠讓人嫉妒的了。”阮向笛皺著眉:“可最近我的狀態(tài)你也看見了,就以這個狀態(tài),真未必比別人演得好,我連臺詞都記不住?!?/br>“別這么說,”徐向晨說,“你就是缺少休息,不然咱們找醫(yī)生去開點藥,助眠的?”阮向笛想到唐雨秋:“她應(yīng)該不會給的?!?/br>畢竟自己有割腕的前科,唐雨秋身為醫(yī)生,不可能把安眠藥這么危險的藥物,給一個有自殺傾向的人。賀立軒說:“不管怎么說,你還是要看看醫(yī)生?!?/br>阮向笛的情況,平時徐向晨都有跟賀立軒說。畢竟他們現(xiàn)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什么事都要一起擔著。阮向笛是核心,他絕對不能出問題。“向晨,你聯(lián)系聯(lián)系唐醫(yī)生,我也過去看看。”“好,知道了軒哥。”賀立軒:“對了,還有一件事,那個在談的口紅代言,也黃了,本來談得挺好,還沒簽合同,也是這兩天,突然說有人選了,不談了?!?/br>徐向晨和阮向笛聽了,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凝滯。為什么不談了?為什么突然有人選了?他們心知肚明,憤怒,卻又無力。026看醫(yī)生陸景曜正用實際行動向他們證明,即使不通過夏英,他也有本事讓阮向笛在這個行業(yè)走不下去。徐向晨怕阮向笛難過,小心翼翼地觀察阮向笛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阮向笛只是垂著眸,面無表情,好像并不動怒,不傷心。可他越是這樣,徐向晨就越怕,抬起手小心拍了拍阮向笛的肩:“哥……你還好吧?你別怕,陸景曜他不能只手遮天的,咱們總能接到資源的?!?/br>阮向笛抿著唇,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這邊賀立軒雖然沒有像徐向晨那樣,直觀地感受到阮向笛的狀態(tài),但大約也知道,就跟徐向晨說:“你勸勸向笛,讓他千萬不要想不開,船到橋頭自然直,總能有辦法的,他手上不是還有好些劇本么,總有一個是陸景曜管不到的?!?/br>徐向晨:“我知道的,軒哥,阮哥這里交給我,別的還得靠你了。”經(jīng)紀人就是代藝人處理這些事的,不然要經(jīng)紀人來干嘛?掛了電話,徐向晨給唐雨秋打了個電話,請她過來一趟。上回唐雨秋給阮向笛開了一些抗抑郁的藥物,有徐向晨看著,藥都有正常吃,效果還是有的,不過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