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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頸,手指在他后頸處摸索了幾下,目光深深落在阮向笛的臉上。他心道,算了,這次是把人氣著了,以后慢慢地修復(fù)回來就行,總好過直接被人給徹徹底底地跑了好,現(xiàn)在起碼還是有機會的。他的阮阮還在他的懷里,還愿意聽他說話,比什么都好。陸景曜舔了舔唇,目光落到阮向笛的唇上,卻沒有主動親吻上去,而是按了按阮向笛的后頸,性感磁性的嗓音低聲道:“阮阮?!?/br>”吻我?!?/br>050他逃脫不了這宿命阮向笛垂眸看著陸景曜的眼睛,他的聲音像是帶著蠱惑,迷藥一般進入阮向笛的耳朵里,將他的神經(jīng)攪得一團亂。阮向笛兩手環(huán)著陸景曜的脖子,低下頭來,與陸景曜的臉離得越來越近,四目相對,在他們的唇僅隔半厘米時,阮向笛的動作停下來。他們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阮向笛覺得嘴里有些發(fā)干,連呼吸也不受自己控制,他像是被固定在了陸景曜的懷里,動彈不得。陸景曜問:“怎么了?”阮向笛喉結(jié)動了動,沒有出聲,只是把最后一點距離歸零。他的唇貼到了陸景曜的唇上。這是阮向笛主動的吻,即使是以前也少見,何況是在阮向笛鬧分手以后,更是頭一次。陸景曜的眼睫顫動了一下,手扣住阮向笛的后腦勺向下按,而后重重地親吻著阮向笛的唇瓣。陸景曜的大多數(shù)親吻,都是帶著欲念的,即使起初沒有,但吻著吻著,總是難免情動。他一情動,就不會控制自己。近三十年的人生,他學(xué)會怎么控制人心,怎么控制情緒,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沒學(xué)過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凡他想要的,就是他的,比如阮向笛。“……那個黎雁,你不許跟她走得太近。”親吻的間隙,陸景曜撫著阮向笛的臉,低聲警告他。關(guān)于這部電影,阮向笛還什么都沒跟陸景曜說呢,但現(xiàn)在看起來,陸景曜已經(jīng)查過了。劇組有哪些人,什么人擔(dān)任什么角色,他都是知道的。阮向笛低喘著說:“她是女主角……”男主角和女主角不走得過近,可能嗎?不說那些為了宣傳而炒緋聞的,就是其他正常工作,兩個人也會比旁人的接觸更多一些。陸景曜哄道:“聽話,阮阮?!?/br>阮向笛不說話了,干脆閉上眼睛,假裝自己什么也聽不見好了。見阮向笛閉眼,陸景曜只當(dāng)他是表示順從,細細密密的親吻從阮向笛的嘴唇落到喉結(jié)、頸側(cè),再撩起睡衣,落到光裸的胸膛上。灼熱的掌心,急促的呼吸,guntang的吻,腥咸的汗水混合著淚水。阮向笛兩腿發(fā)軟地坐在陸景曜懷里,下巴無力地靠在陸景曜的肩頭,身體起落間,額間汗?jié)袷穷^發(fā)隨之上下飛動。他瞇起眼睛,低低地叫著陸景曜的名字。“景曜……景曜……”陸景曜扣住他的腰身,嗓音低沉,回道:“我在,阮阮,我在?!?/br>阮向笛還是叫他:“景曜,景曜……景曜?!?/br>陸景曜不動了,將人抱起來,轉(zhuǎn)過身放在床上,然后欺身壓上去,低頭細細吻他臉上的淚,答道:“我在,阮阮。”阮向笛什么也沒說,他只是覺得絕望,他心想,好像就算他試圖掙扎,從前世那個怪圈里走出來,他也成功不了。他盡力了,他想救自己,想從陸景曜身邊逃開,不想再落得一個最終吞安眠藥自殺的結(jié)局。但他失敗了。這意味著,他還是會像前世一樣走向末路,如此無力,如此讓人心生絕望。051他一無所知阮向笛這晚睡得并不好。雖然睡著時,是已經(jīng)狠狠地累了一番,身心俱疲,但睡著后,卻仍是沒太睡熟。他夢到自己死后的樣子。二十六歲的年輕影帝吞安眠藥死在了自己的臥室里,消息傳出去之后,整個娛樂圈都震驚了。最承受不住的,首先當(dāng)然是母親曹曼,她幾乎是一夜之間白了頭發(fā)。阮向笛還夢到了徐向晨,那胖子哭得簡直要脫水,兩只眼睛像泛了洪水似的。但阮向笛并沒有夢到陸景曜。陸景曜睡在他身邊,即使是在夢里,阮向笛也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他半夢半醒之間,總想退開一些,離陸景曜遠一些。第二天早上,阮向笛也醒得很早,身邊的陸景曜還沒有醒,阮向笛也不想醒,就閉著眼睛,假裝自己還睡著。阮向笛是背對著陸景曜的,身體微微蜷縮起來,陸景曜從后面抱住他,手環(huán)著他的腰。清晨的陽光從深色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昭示著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但阮向笛卻半分對新一天的期許也沒有,只覺得疲憊。抑郁癥真是不講道理,阮向笛就這么閉著眼睛躺著,眼淚就從左眼的眼角流出來,滴到右眼,再順著眼下的皮膚流下去。“……阮阮?!标懢瓣淄蝗辉谏砗蟮偷徒辛怂痪?。阮向笛沒有出聲,也沒有動。陸景曜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緊了緊胳膊,睡意朦朧地湊上來,親吻阮向笛的耳背。自從搬到陸景曜家里來,阮向笛就沒吃過藥了。雖然賀立軒、唐雨秋和徐向晨都再三叮囑,但他們沒看著,又有陸景曜在旁邊,阮向笛是一次都沒吃藥。陸景曜對阮向笛的病情一無所知。阮向笛依舊閉著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陸景曜越是這樣從身后抱緊他,他越是覺得難受,覺得痛苦。其實阮向笛知道,不論徐向晨再關(guān)心他,唐雨秋再了解他的病情,他們都只是局外人。而外人,其實都不能了解當(dāng)事者的心情,無所謂感同身受,他們理解不了阮向笛的感受,也體會不到阮向笛的痛苦。眼淚還是在從閉著的眼睛里不停地往下掉,滴落在枕頭上,留下一片濕漉漉的痕跡。“阮阮……?”陸景曜低聲又叫了他一句,見阮向笛沒有回答,就當(dāng)他沒醒,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自言自語,“累了?那就再睡會兒?!?/br>其實只要他稍微再多一點心,就能發(fā)現(xiàn)阮向笛正在他懷里哭。等阮向笛哭完了,他拉著被子擦擦眼淚,若無其事地伸個懶腰,用故作的含混慵懶聲線說:“早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