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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秒都如芒在背,讓陸景曜難以心安,他生怕等到了家,阮向笛甩他一巴掌,就摔開車門下去了,“……我錯了?!?/br>
阮向笛充耳不聞,就好像沒聽到似的。

陸景曜咬咬牙,后悔得恨不得時間倒流到幾分鐘之前,放軟了語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你等會兒打回來,你想怎么打都行,我不還手,你想怎么出氣就怎么出氣,好不好?”

阮向笛冷笑了一聲:“這我哪兒敢啊陸總,你那些保鏢要是看到我打你,豈不是要把我撕了丟出去喂狗?”

諷刺的意味聽得陸景曜扎得心疼,可錯在他,他確實沒話說。

“不會的,我不許他們動,他們不會動的,他們怎么敢打你呢?”

064放手!

阮向笛轉頭看著窗外沒理他。

臉上疼,火辣辣的疼,阮向笛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打過臉,陸景曜的頭一個。以前只有mama打過他,當然,那是老一輩的教育方式,做錯了事就打手心,打屁股,可也不會打臉。

比臉上更疼的是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不上不下的,又酸又脹。

倒是他的過錯,是他對陸景曜期望太高,還指望陸景曜真的把他當做男朋友看待,現(xiàn)在看來,有誰家的男朋友是這個待遇?不過就當做那些他包養(yǎng)的小情人一樣吧,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打罵隨意。

眼淚在眼眶里打了幾個轉,被阮向笛強行憋了回去。

不能哭,這時候哭也太丟人了,這是他最后的尊嚴了。

阮向笛微微仰起頭,輕輕呼了一口氣,把眼淚收了回去。

不多時,車停了。

到了阮向笛入住的酒店地下停車場,陸景曜手足無措地轉過來,看著阮向笛,想說什么,又怕說了什么反而惹阮向笛生氣。于是就那么看著阮向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阮向笛沒理他,拉開車門就要下。

“等一下……”陸景曜拉住阮向笛的衣擺。

阮向笛頭也沒回,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口罩,給自己戴上,口罩是阮向笛出門在外必備,免得被人認出來,沒想到有一天會有這樣的作用。

口罩戴上,擋住了臉上的掌印,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他剛才被陸總打過了。

“放手。”阮向笛低頭看了一眼陸景曜的手。

陸景曜的手指緊了緊,沒放,低聲說:“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別這樣行么,阮阮,我錯了?!?/br>
阮向笛冷笑一聲:“放手!”

陸景曜咬了咬牙:“阮阮……”

阮向笛一把甩開了陸景曜的手,盯著陸景曜冷笑:“陸總,你當我是你養(yǎng)的哈巴狗么,打一巴掌,再招招手,我就會搖著尾巴再過來?”

“我沒有那個意思……”

阮向笛并沒有聽他后面的話,轉頭就走了。

“阮阮!等一下!”陸景曜連忙下車,關上門追出來,大步跟上阮向笛的步伐,一把握住阮向笛的手。

“松開!”阮向笛又甩了一把,沒甩開。

“陸景曜!”阮向笛惱了,回頭怒視著陸景曜。他以為他氣勢洶洶,兇神惡煞,而實際上在陸景曜眼里看來,并不是這樣的。

在陸景曜看來,阮向笛左臉上紅紅的一道掌印,在白嫩的臉頰上分外刺目,臉上甚至有些腫了。并且,他眼睛紅紅的,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我不放?!标懢瓣渍f,拉著阮向笛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你打我出出氣吧,別走行么?”

阮向笛被他氣笑了,強行把手抽了出來:“陸總,我不會打你,您金枝玉葉,我打不起,傷了我也賠不起?!?/br>
“但是,”阮向笛指了指停車場,說,“你想在這兒跟我拉拉扯扯么,你不要臉我還要臉,我可不希望明天頭條上寫我阮向笛跟你陸總在地下停車場糾纏!”

065您沒錯,是我的錯

被甩開了手,陸景曜還是寸步不離地跟著阮向笛,低聲說:“那咱們進去說,好不好?”

阮向笛白了他一眼,沒說話,轉頭上樓了。陸景曜跟著他一起進了電梯。

電梯里沒有外人,可阮向笛那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硬生生讓陸景曜沒敢觸他的眉頭。

“喲,笛子?”到酒店走廊里,碰上女主角黎雁,她看到阮向笛,有些詫異地說,“你不是跟玉哥去吃飯了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阮向笛勉強笑了一下,沒說話。

黎雁又看到了阮向笛旁邊的陸景曜,這倆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黎雁雖然好奇,但涉及到隱私,她和阮向笛還沒那么熟,就笑著說:“這是笛子朋友嗎,來探班啊,你朋友好帥啊,這樣的朋友還有嗎,給我介紹一個?!?/br>
阮向笛說:“你身邊帥哥還少么,用我介紹?”

黎雁哈哈笑了幾聲,就揮揮手:“你們聊,我回去看看劇本,拜拜?!?/br>
“拜拜?!焙屠柩愕懒藙e,阮向笛走到走廊盡頭自己的房間,拿出房卡,打開門,推門進去。陸景曜生怕他不讓自己進門,緊跟著就擠了進去。

阮向笛看也不看他,進去后徑直換了鞋,便到洗手間里用冷水洗了把臉。

借著洗手間里的鏡子,阮向笛才看清自己臉上的掌印。

太狼狽了。

洗臉后被水打濕得濕漉漉的頭發(fā)貼著額頭,眼角沾的水珠簡直像淚珠一樣。

他是有多倒霉才會碰上這樣的事?

“阮阮?”由于長時間沒有出去,也沒有動靜,陸景曜有些坐不住,敲了敲門。他疑心阮向笛在里面哭,試探著問,“你還好么?”

門突然從里面開了,阮向笛站在那里。臉和頭發(fā)都用毛巾擦過了,但左臉上的紅痕還是很明顯,眼睛也還是紅紅的。

“……你是不是……”

“我不是。”陸景曜話沒說完,阮向笛也知道他想說什么,他沒哭??奘裁矗€閑不夠丟人么?

阮向笛自己到冰箱里找了冰塊,坐在沙發(fā)上敷臉,畢竟他還要演戲,還要見人,不可能頂著這樣一張臉出門。陸景曜跟過去,想替他敷。

“我來吧……”

被阮向笛一巴掌打開了手。

陸景曜麻了爪,抓耳撓腮不知道該怎么辦,低著頭坐在阮向笛身邊,低聲下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