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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部電影,就是那部導(dǎo)致他從馬上摔下來,致使腰部受傷的電影,名字叫做。因為腰部受傷,阮向笛躺在病床上爬都爬不起來,這部電影不得不臨時換人來演。電影的背景在明朝中期,圍繞一個鏢局,講述了一個宮內(nèi)重寶被盜的懸疑武俠故事,電影里有不少的武打戲和騎馬的場面。電影是實景拍攝,馬都是真馬,為此,阮向笛特意練了很久怎么騎馬。開拍后,賀立軒和徐向晨都跟著阮向笛去了外省的劇組里。電影拍攝的過程非常辛苦,經(jīng)常從早上八點拍到晚上十二點,甚至凌晨兩點。高強度的武打戲使得阮向笛渾身疲憊,每天進入酒店一沾床就睡,根本沒空想別的事情,無論是陸景曜還是司玉琢,都通通被他扔到了一邊。電影拍攝第一個月,阮向笛前世大概是在清明節(jié)前后,因為馬突然變得很焦躁,才從馬上摔下來的。這一回,阮向笛提高了警惕,讓賀立軒找人把劇組里的馬都提前檢查過,最后拍戲時并沒有再遇到同樣的情況,他也沒有再受傷。150曹曼住院然而,在清明節(jié)之后的一天,徐向晨卻突然告訴阮向笛,曹曼住院了。“不過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徐向晨說,“聽說是高血壓?!?/br>阮向笛記得在前世,曹曼這個時候并沒有因為高血壓住院,為什么會跟前世不一樣?阮向笛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你是從哪里知道的?為什么我媽沒打給我,卻打給了你?”徐向晨一聽,突然有些心虛地別過臉,躊躇了半晌才說:“是那個渣男打電話告訴我的,他說打你電話打不通,猜你也不愿意接,只好打到我這里來不過我當(dāng)然也是不會接他的電話的,但他用的是陌生號碼我就接了?!?/br>“接了才發(fā)現(xiàn)是伯母的事情?!?/br>阮向笛明白了,或許不是前世曹曼這時沒生病,而只是因為曹曼知道他在工作,隱瞞了沒告訴他。陸景曜原本并不關(guān)心他,自然也不會關(guān)心曹曼。但現(xiàn)在陸景曜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或許有專門派人關(guān)注過曹曼的生活,這才剛好知道曹曼住院了。想到這里,阮向笛猶豫了一下,主動給陸景曜發(fā)了條消息,上面只有很簡短的兩個字:“謝謝?!?/br>陸景曜的消息回得很快:“不用謝,阿姨現(xiàn)在很好,血壓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我給她找了護工,我不在的時候,每天都有護工陪著她,你可以放心拍戲。”陸景曜什么都安排好了,讓阮向笛一時也找不到話可以說,因此沉默下來。陸景曜很快又問:“你要是有空,可以來看看阿姨,她挺想你的。”我也想你。不過這話就沒有說出來了。阮向笛:“我明天就跟導(dǎo)演請兩天假回去?!?/br>陸景曜:“好的,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晚安。”阮向笛看了看時間,十二點多了,于是讓徐向晨回房去休息,他洗了個澡,也睡了。也行是心里有事,這一晚阮向笛并沒有像以前一樣那么快速入睡,而是躺了兩個小時,到凌晨兩點多才睡著。幸好第二天不需要工作。阮向笛一大早就跑去跟導(dǎo)演請假,訂了機票飛回栗陽市,到醫(yī)院時,卻發(fā)現(xiàn)只有護工,陸景曜一整天都沒有出現(xiàn)。曹曼看到阮向笛,又意外又高興,拉著他的手,瞋怪地說:“你不是在拍戲嗎?怎么跑這里來了?”阮向笛不滿地給曹曼捏著腿:“你都住院了也不告訴我一聲,還得別人來告訴我,下次再這樣我就要生你氣了。”曹曼:“我沒什么事,血壓嘛,老毛病了,自己注意一點就好了?!?/br>阮向笛:“知道注意,怎么還會犯的?”曹曼:“媽其實沒什么事,醫(yī)生說出院也可以了。但是景曜這孩子說,再觀察兩天,等血壓徹底穩(wěn)定下來再出院,怕我一個人在家再出事。你就別擔(dān)心了,啊,好好去拍戲,不用管我。”阮向笛更不高興了:“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拍戲什么時候拍都行,我不管你誰管你?陸景曜嗎?”曹曼一聽,虎著臉:“上回你說跟景曜吵架,聽你這口氣,是不是還在跟人置氣呢,嗯?”151攻略岳母“沒有?!比钕虻岩豢诜穸ǎ爸皇莿e人工作也挺忙的,總不能天天麻煩他,對吧?”曹曼一想也是這個理,旋即瞅瞅阮向笛的神情,她是阮向笛的mama,自小看著阮向笛長大,阮向笛有沒有說謊,她還不清楚?因此語重心長地說:“媽不知道你跟景曜之間產(chǎn)生了什么矛盾,但是朋友之間,難免會有些誤會啊,說開了就好了?!?/br>“從去年景曜到家里來照顧你,現(xiàn)在又來照顧我,可見這孩子心里還是在乎你,想對你好的。就算他做了什么讓你不開心的事,你一個大男人,也別太跟他斤斤計較了,早點把話說開,別老惦記著?!?/br>曹曼不明真相,可阮向笛又不能把實情說給她聽,只能連聲答應(yīng)下來:“我知道了知道了,你cao心你自己吧?!?/br>曹曼一看就知道,阮向笛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敷衍,于是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么。但她朝病房門外看了看,除了賀立軒,竟沒看到徐向晨,不由問道:“晨兒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過來?”阮向笛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他等會兒來,但是現(xiàn)在嘛,要去見一個人。”曹曼好奇道:“什么人?”阮向笛:‘‘一個姑娘?!?/br>曹曼挑起眉毛,迅速反應(yīng)過來,看看賀立軒,見賀立軒也在笑,當(dāng)即有些驚訝地說:“他女朋友?”阮向笛笑著說:“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br>曹曼的八卦之魂不亞于其他任何中年婦女,急忙問:“姑娘多大,哪兒的人?什么工作?晨兒跟她怎么認識的?。俊?/br>“你又來了,”阮向笛說,“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忙著打聽人姑娘的家世了,人家父母都還沒見呢。”曹曼瞋怪道:“那誰讓你這么多年也不給我一個打聽的機會呢?我可不得去打聽別人了,你要是找個姑娘來,我保管只打聽她?!?/br>“停停停!”阮向笛說,“打?。∥椰F(xiàn)在每天都是工作,哪兒有空談戀愛?”曹曼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