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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我不僅告訴了阿姨,也告訴了我mama和我叔叔?!?/br>阮向笛的大腦當機了兩秒,脫口而出:“你有病嗎?”陸景曜:“或許吧。”怎么對喜歡的人好,怎么去討喜歡的人的原諒,對于陸景曜而言,是很陌生的,他做起來也很笨拙。他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向這些親近的人,宣告阮向笛的存在,以及他認定了阮向笛這個事實,不論阮向笛態(tài)度如何,他都不會改變。阮向笛:“你有病,也別拉著我,我媽有高血壓,可經(jīng)不起你這個刺激?!?/br>陸景曜:‘‘阿姨人很好,并沒有說什么?!?/br>“不可能!”阮向笛說。陸景曜耐心地解釋:“阮阮,你對阿姨存在誤會,她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保守。從前她反對我們,也并不是因為反對同性戀,只是她誤以為”“誤以為我們的關(guān)系是不正當?shù)?。?/br>154原來只是_場誤會“說得好聽,你怎么知道我媽是因為什么反對,你能比我更了解她?”阮向笛嘴上說著不信,可心里卻已經(jīng)在動搖了。其實他以前也想過,曹曼一向尊重他的想法,為什么會在同性戀這件事上這么偏激。如果真像陸景曜說的那樣,她是因為誤會阮向笛被陸景曜包養(yǎng),那就說得通了。曹曼一個女人,辛辛苦苦把兒子養(yǎng)大,從沒想過去做什么齷齪的勾當,她憑借自己的雙手,再苦再累也對那些不勞而獲的行為嗤之以鼻。陸景曜繼續(xù)道:“我當然知道,因為你離開以后,我問過阿姨。阿姨是這么告訴我的?!?/br>“只是她那時候?qū)ξ覀兇嬖谡`會,你也對她存在誤會,雙方也不說明白,才會導致那樣的結(jié)果。阿姨很后悔,后悔得要命,一夜之間頭發(fā)都白了?!?/br>自己養(yǎng)了一輩子的孩子,因為自己的疏忽,先自己一步自殺了,這世上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么?“”阮向笛動了動唇,說不出話來,他知道陸景曜說的是真的,真相就是這樣的。那曾經(jīng)讓他無比痛苦,覺得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沒了,他唯一存活的動力也沒了的事情,原來只是一場誤會?“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是有一場重來的機會么?”陸景曜像是知道阮向笛在想什么,安慰道,“現(xiàn)在的阿姨還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我也和她說開了,以后不會再有那樣的誤會了。”阮向笛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謝謝?!比钕虻颜f。陸景曜微微笑道:“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br>徐向晨一直在觀察著阮向笛,見阮向笛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有些好奇地盯著他,用嘴型說道:“怎么回事?”阮向笛向他比了個手勢,然后對著聽筒里的人說:“那沒事了,我掛了?!?/br>陸景曜沉默了一下:“嗯,好,再見?!?/br>阮向笛連再見也沒來得及說,就慌忙掛了電話。“怎么了怎么了?”阮向笛一掛電話,徐向晨立馬追問。阮向笛咬了咬嘴唇,憋了半天,最后嘆口氣,用手抹了一把臉:“算了,沒什么?!?/br>徐向晨奇怪道:“陸景曜說了什么?你不生氣了?”阮向笛道:“他沒說我的事情,沒什么可擔心的。”徐向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哦,那沒事我走了?”阮向笛:‘‘有事?”徐向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靖兒給我打了個電話”靖兒就是徐向晨那個女朋友,全名鄧靖兒,一個短發(fā)女生。阮向笛頓時露出了然的笑容:“這樣啊,那快去吧,別讓女孩子等太久?!?/br>徐向晨用力地點點頭。徐向晨走后,阮向笛對著手機發(fā)了會兒呆,他總覺得現(xiàn)在情況有點不太對。陸景曜這么昭告天下,他在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想來想去,阮向笛還是覺得不太安心,把陸景曜從黑名單里拉出來,發(fā)了一條消息:“我還沒打算出柜,你愛怎么樣我管不著,但別把我的事搞得人盡皆知。”陸景曜秒回:“我知道?!?/br>155我們沒可能的言聽計從的陸景曜,一切都順著他的陸景曜,實在讓阮向笛有些無所適從,像是有種危機感。阮向笛仔細想了想,他也不明白自己突然的危機感從何而來,那感覺就像是怕陸景曜繼續(xù)下去,他會忍不住心軟回頭一樣。他會心軟嗎?他會重蹈覆轍,跟陸景曜復合嗎?開什么玩笑!阮向笛把懷里的抱枕當做陸景曜本人,狠狠地揉捏成各種形狀。不夠泄憤,阮向笛又拿起手機,給陸景曜發(fā)了一條消息:“你既然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家里人了,如果你家里人敢來找我的麻煩,我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發(fā)完覺得不夠兇狠,加了一句:“打得你滿地找牙!”“不會的,我不會讓他們找你的麻煩的?!标懢瓣渍f,“不過,如果打我能讓你出氣的話,我倒是挺樂意的,隨便你打?!?/br>“怕臟了我的手?!比钕虻颜f。陸景曜又保證道:“絕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的。”阮向笛:“真不明白你為什么非得搞得人盡皆知?!?/br>陸景曜:“因為我想讓他們知道你,也希望他們以后不會要考慮我的婚姻,我已經(jīng)有決定了?!?/br>阮向笛簡直無力吐槽:“不要擅自決定。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別再做這些無用功了,不管你做什么,我們都沒有可能了?!比钕虻颜f完,又把人拉黑了。這邊陸景曜本來是在工作,他給阮向笛設置了特別提示,看到阮向笛的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切過來回他的消息。雖然阮向笛沒有一句好話,每一句都是在諷刺他,罵他,可陸景曜卻像個抖m似的,感到詭異的滿足。起碼,阮向笛肯和他說話,這就算是進步吧?再發(fā)消息又發(fā)不過去時,陸景曜知道阮向笛又把他拉黑了,他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來點挫折而已!陸景曜以近乎貪婪的目光,一遍一遍地看著阮向笛發(fā)過來的那數(shù)得清的幾句話,他恨不能把每個字都拆開了讀。直到將這幾句話都刻在了腦海里,陸景曜才切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