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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我真沒有!”“都是那丫頭自作主張這么叫的!”阮向笛才不信他,此刻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誤會了陸景曜,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又發(fā)覺自己原來竟然是真的在吃醋,更加羞惱。一掌推開陸景曜,拉開門就要出去,然后門一開,阮向笛跟門口的譚雙兒四目相對,都愣在了那里。譚雙兒偷窺被發(fā)現(xiàn),臉上直冒冷汗,一邊想著措辭為自己開脫。219開個價誰想到陸景曜見此,竟大步走上前來,將阮向笛一拉,護在了自己身后。陸景曜執(zhí)掌陸氏三年,周身氣場—放,哪里是譚雙兒這樣一個小姑娘受得住的。陸景曜并未黑臉,只是將譚雙兒上下打量了一遍,淡淡道:“你在這里干什么?”“陸、陸總……”譚雙兒漲紅了臉,細密的汗從鼻尖上爭先恐后地冒出來,她手足無措,張口結(jié)舌“-ri、-ri、”道,找找“我就是看你們倆情緒不太好,擔心你們吵架,所以跟過來看看!”譚雙兒說完,用力點了一下頭,似乎連她自己都被自己說服了。陸景曜盯著她,淡淡笑了一下,笑意卻不達眼底,輕輕道:“是么?我還以為還抱著什么不該有的念頭呢。”這分明就是在拿上回譚雙兒不自量力爬陸景曜的床的事,來羞辱她了。譚雙兒氣得眼睛都紅了,烏黑的眸子泛起霧氣,水潤潤的,看著真是我見猶憐。阮向笛微微皺眉,推開陸景曜從他身后走出來,不冷不熱道:“我跟陸總只是隨便聊聊天,不存在吵架這種事,你可以放心離開了。你還是回到自己崗位上去吧,靖兒長時間看不到你,會為你擔心的?!?/br>“是,我知道了,謝謝向笛哥……你們沒吵架就好?!闭f話還是阮向笛好說話一些,面對阮向笛,譚雙兒也沒有面對陸景曜時那么強的壓迫感,微微松了一口氣,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了一眼,不敢多看,低下頭匆匆走了。譚雙兒有預(yù)感,如果招惹到陸景曜這個人,那可比招惹到阮向笛可怕多了。譚雙兒走后,陸景曜看向阮向笛道:“也不知道她剛才聽到了什么,不過就算沒聽到什么,應(yīng)該也察覺到—些了。”阮向笛冷哼:“還不都怪你,誰讓你來找我的?”陸景曜并不辯解什么,只道:“我不會讓她傳出去的?!?/br>“這樣最好?!比钕虻艳D(zhuǎn)身就走。回到劇組里拍戲時,陸景曜仍沒走,還是在周邊的空地上看著阮向笛的表演。導演認得陸景曜,專程給他搬了個凳子,讓他坐自己身邊一起看鏡頭,除了阮向笛,陸總這人還能為這劇組里別的什么人來?陸景曜看了一會兒后,挑了個譚雙兒沒在忙的時間,跑到化妝組那邊去,單獨把譚雙兒叫開。化妝組其他人都不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心里嘀嘀咕咕,暗自揣測是什么原因。只有鄧靖兒略知一二,沉默著沒說話,對于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都瞪了他們一眼:“安靜點做自己的工作,別成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鄧靖兒是阮向笛介紹來的,其他化妝師心里不滿,嘴上也不敢說什么,撇撇嘴閉上不說了。陸景曜將譚雙兒帶到一個稍僻靜,卻不完全封閉的地方去。離其他人遠,說話聲音傳不過去,但是別人也能看到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如果譚雙兒想耍什么花樣,是耍不了的。“說吧,你想要多少?”220陸景曜受傷陸景曜開門見山,沒有任何拐彎抹角。譚雙兒微微有些尷尬,嘴硬道:“陸總在說什么?”陸景曜兩手插著口袋,看著阮向笛拍戲的方向,也不看譚雙兒:“開個價吧,我不想讓他難過?!?/br>“我不想讓他難過”這樣直白的話,顯然把譚雙兒震了一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想起自己曾經(jīng)被陸景曜拒絕,那么難堪,而陸景曜卻能對一個男人如此溫柔,譚雙兒扯起嘴角:“我說陸總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原來是個基佬?!?/br>基佬這詞稍有貶義,加上譚雙兒語氣嘲諷,聽起來就更讓人不舒服了。陸景曜淡淡道:“我就是直的,也不會喜歡你這種的?!?/br>陸景曜將譚雙兒上下打量了一遍,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挑剔道:“皮膚有點粗糙,頭發(fā)也不夠柔軟,長相勉勉強強,身材還過得去,但是腿不夠直?!?/br>最后總結(jié)道:“跟阮阮比,你差遠了?!?/br>譚雙兒氣結(jié),冷笑道:“比起某些方面,當然要差的遠了。向笛哥出道才三年,好資源不斷,誰知道背地里都做過什么事?”說他可以,陸景曜還能無所謂,但說阮向笛,陸景曜就忍不了了。陸景曜目光如電,凜凜射到譚雙兒身上,嚇得譚雙兒忽地噤了聲,末了又覺得丟臉,梗著脖子說:“我說的有錯嗎?”陸景曜扯起嘴角,笑容有些冷:“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個生路,不趕盡殺絕,但錢你是別想了,—毛錢都不會給你。”譚雙兒尚有些天真,從懷里拿出自己的錄音筆道:“您不紿,有人愿意紿。”陸氏集團總裁陸景曜和當紅小鮮rou阮向笛之間的愛恨情仇,想必能炸掉整個娛樂圈,攪出一團熱鬧。陸景曜輕飄飄地瞥了那錄音筆一眼,也沒放在心上,淡淡道:“你能找到愿意岀錢買你的錄音的媒體,我算你厲害?!?/br>陸景曜說完,沒有心思再搭理這個神經(jīng)病一樣的蠢女人,直接朝著阮向笛走過去。誰想到他才轉(zhuǎn)身,就看到為拍攝搭的錄音棚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塌下來了,而阮向笛站在里面認真和人對著臺詞,還沒發(fā)現(xiàn)到。“小心!”道具組和導演最先發(fā)現(xiàn)了不對,“快退出來!”“笛子!出來!”徐向晨和賀立軒著急地第一時間向阮向笛跑去。此時恰有一根圓木掉下來,砸向阮向笛的腦袋,要是被砸實了,不死也要重傷。陸景曜不知怎么的,竟發(fā)揮出百分之二百的速度,超過了徐向晨、賀立軒,以及劇組其他人,第一時間趕到了阮向笛身邊,猛地一把將阮向笛推開。阮向笛受大力猛推,一下子向前撲去。見阮向笛脫離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