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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阮向笛手機摔在地上,摔得粉碎。隨后霍洋攔腰把阮向笛抱了起來,轉(zhuǎn)身便出了包間。眼皮越來越沉重,阮向笛覺得自己的四肢都仿佛灌了鉛,想要動彈一下都沒有力氣,就這么被霍洋抱著上了車。還在半路上,阮向笛就睡著了。阮向笛是被熱醒的。嚴格意義上說,是被身體里竄出來的燎原的火苗給逼醒的。熱流從下身向全身蔓延,燥熱感揮之不去,大腦混混沌沌,只本能地追逐著欲望,躺在床上不住地扭著身子,摩擦著雙腿。“嗯……”誘人的低吟從他微張的嘴唇間溢出,“好熱……”耳邊似乎傳來男人的低笑:“喲,這么快就醒了?”239滾開,別碰我!阮向笛想睜開眼睛,看看那人是誰,但眼皮沉重得根本睜不開。他隱約記得自己現(xiàn)在處境不太妙,聽到那人聲音,本能地想要克制自己體內(nèi)愈躥愈高的欲望。“怎么不叫了?”那男人又笑。阮向笛手攥著胸口的衣料,蜷縮起身體,微張的唇輕輕喘息,睜開眼……睜開眼,他告訴自己。藥物作用讓他的任何一個動作都很廢力氣,阮向笛好容易慢慢半睜了眼,眼神渙散地看向身旁的男人。只是男人的身體晃晃悠悠,還有重影。阮向笛甩了甩頭,用力眨眨眼,才勉強看清男人的臉。是那個制片人,他想起來了。他和制片人導(dǎo)演一起出來吃飯,談戲,結(jié)果吃到一半被制片人下了藥。想到這里,阮向笛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摸了個空。混亂的記憶讓他想不起手機丟哪兒去了。“找手機呢?”霍洋俯身下來,捉住阮向笛那只手,指腹輕輕摩拏著阮向笛的手背,低笑道,“手機早就碎了,別想著找人了,不會有任何人來,今晚就咱們兩人?!?/br>“滾開……”阮向笛試著抽自己的手,但即使他完全清醒著,也未必是霍洋的對手,何況現(xiàn)在了。阮向笛不僅沒把手抽出來,還被霍洋拿到唇邊,親了一下手背。阮向笛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雞皮疙瘩從手背蔓延到全身。“別碰我!”阮向笛低喝。霍洋不急不忙,耐心地撫了撫阮向笛的頭發(fā),笑道:“別這么抗拒,笛子,我知道你有些名氣,但你也只是在自己的粉絲們心里金貴。對于我們這種真正掌握著財力的人來說,什么都不是?!?/br>阮向笛強忍著想一腳廢了霍洋的沖動,聽他扯淡。“你應(yīng)該挺想要這部影片的主演吧?我可以給你,只要你今晚乖一點,讓我爽了。明天咱們就可以把合同簽了,你想演學(xué)生也可以,老師也可以,怎么樣?”阮向笛閉著眼睛,只有一個字:“滾……”“年輕人不要這么固執(zhí),我保證也會讓你爽的,你又不會缺了什么,只是打個炮而已?!被粞罅硪恢皇置搅巳钕虻蜒?,滑進他衣服里,一寸寸撫過阮向笛腰部敏感的皮膚。“滾!”阮向笛咬著壓根,連聲音都在抖,“滾開……”霍洋微瞇起眼,俯下身,淺吻落在阮向笛的眉間,鼻尖,最后打算落在阮向笛唇上時,阮向笛偏頭躲過了?;粞笠膊粣?,就勢低下頭,吻在阮向笛的頸側(cè),伸出舌頭清清一舔。阮向笛身體微顫,誘人的緋紅從臉頰蔓延到脖頸,呼吸也更加急促了。“別這么不識好歹,”霍洋咬著阮向笛的耳朵低語,“我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否則你以為你能順利拿到主演?”“何況,我早就了解過你了,你似乎跟陸家和司家的兒子都有交集,是陪他們睡過吧?不然也不會有那種新聞傳播出來?!被粞笞茻岬奈茄刂钕虻杨i側(cè)向下滑,來到他的肩窩,到鎖骨,另一只手也順著腰際往上,來到了阮向笛胸前,“所以別裝得跟貞潔烈女似的?!?/br>240英雄救美熱,身體更熱了,也比平時敏感更多,每一點觸碰都讓阮向笛止不住地戰(zhàn)栗,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多。兩世為人,這還是阮向笛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看看你這敏感浪蕩的身體,”霍洋的手指在阮向笛胸前掐了一把,掐得阮向笛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兩腿并攏得更緊了,“說你是個純情處子也沒人信???”“住嘴?!比钕虻汛謿庹f,“你被下/藥試試……”霍洋笑著拉開阮向笛的腿,在阮向笛再次并攏之前,把自己的膝蓋抵在中間,一手在阮向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敢給我下/藥的人還沒出生呢?!?/br>情勢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阮向笛徹底慌了,無助地想要向后躲,卻被霍洋抓住了腳腕,親吻落在他的腳踝上。阮向笛幾乎哭出來,手無力地推著霍洋的身體,低聲道:“不要,你別碰我……不行……”“等會兒你爽到就知道行不行了。”霍洋說著要去脫阮向笛的褲子。“不……”阮向笛護住自己的褲頭,紅了眼眶,“求你了,不可以……”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霍洋正在興頭上,頭也沒抬,不耐煩地說:“誰他媽這時候進來,沒看見我正忙著嗎?”門“眶!”地一聲又被關(guān)上了。霍洋勃然大怒,回頭就要罵人,沒想到一回頭對上一雙冷冷的眸子,與一把向他的腦袋砸過來的椅子?;粞箢D時瞪大眼,差點嚇尿了。“你他媽……啊!”霍洋話沒說出口,就被一椅子砸中了腦袋,頭上一陣劇痛,緊接著有溫熱的血液流了下來。霍洋眼前發(fā)黑,慘叫都沒叫完,那人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男人將霍洋一把從床上拽下來扔到地上,將他的腦袋按在地板上,俯下身,嗓音沉冷,含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森然笑意:“乖,不許發(fā)出聲音,知道嗎?”什么?霍洋剛想說話,嘴里就被塞了個什么布料,塞得滿滿的,緊接著,他胳膊一痛,兩條胳膊都被人給卸了下來。cao!霍洋痛得太陽xue直跳,眼前發(fā)黑,心想,讓我知道你是誰,我非得弄死你!“是不是在想我是誰?”男人的聲音響在耳畔,他低聲道,“不用你費心猜,費心查,我告訴你,我叫陸景曜。打你的人是我,記住了?!?/br>“敢動我的人,呵,”陸景曜道,“我讓你后悔生下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