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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面上的小人拿起武器和對方硬剛。無他,純粹秀秀技術(shù)。季蕭寒沒說話,一直等,嚴(yán)陌也配合著站在后面看著。等到花襯衫要給對方致命一擊的時候,季蕭寒突然“當(dāng)當(dāng)”敲了兩下花襯衫手邊桌子,打斷他。花襯衫的手被驚的陡然一抖,接著屏幕上的小人就被人爆頭,濺了一屏幕的綠血!秀技術(shù)瞬時變成被虐菜。“——臥槽!”隨著屏幕變灰,花襯衫大罵一句,重重地一拍鼠標(biāo),黑色小東西被砸的哐當(dāng)響,在墊子上翻跟頭。“你他媽有……”猶嫌不夠,花襯衫氣急轉(zhuǎn)頭還要大罵。“病”字還沒出口,一眼對上季蕭寒的冷臉,頓時就縮了回去。原本到嘴邊的其它臟話也默默咽回肚子里。“……”沉默半晌,猝不及防的震驚過去后。花襯衫眼露稀奇,上下打量季蕭寒。從前只有他追在季蕭寒身后不厭其煩地找事,這還是頭一次季蕭寒來找他。稀罕事。“季美人?”花襯衫放松下來,微微往后一靠,也不去看游戲,摸著鼻子嬉笑著問:“怎么這么難得?來找我玩?”他這調(diào)戲的話剛出口,原本站在他椅子后面的嚴(yán)陌就一揮手,啪噠一聲掃過他頭頂。“——臥槽!”花襯衫被打疼,也被嚇到。登時,騰地從座位上竄起來,不罵季蕭寒那是給面子。他還不敢罵別人嗎?!花襯衫扭頭就要開罵,張開嘴卻又正對上嚴(yán)陌冷冰冰的眼神。“……”他又慫慫的閉嘴,坐回去,重新?lián)炱鹗髽?biāo),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腦屏幕。臉被屏幕照得發(fā)綠,額頭都好像開始隱隱作痛,耳邊似乎也開始出現(xiàn)“bingo”的聲音。季蕭寒打量他一眼。有點(diǎn)古怪。那天花襯衫叫囂的模樣還歷歷在目,這會,在嚴(yán)陌面前卻慫得連還嘴都不敢。不知道中間又發(fā)生過什么。季蕭寒側(cè)頭盯著嚴(yán)陌看。嚴(yán)陌一臉無辜,攤開手。他什么都不知道。季蕭寒沒繼續(xù)追究,既然花襯衫怕嚴(yán)陌,那更好辦。“你是不是找人半夜去我家外面潑漆了?”季蕭寒問起正事。“什么?”花襯衫扭曲著表情,半側(cè)臉看他,不停地?fù)隙洌骸澳銊e污蔑我?。∥沂菚蛇@種事的人嗎?”“我才懶得去干那事呢,也不嫌臟?!被ㄒr衫罵罵咧咧:“我很講究的好吧,這種下三濫才會做的事,我可不會?!?/br>季蕭寒并不完全相信,就花襯衫這人,沒信譽(yù)值可言。“真的不是你?你之前不是一直說要找我茬?”“真不是我!我就說說而已,我哪次真的做什么了?”花襯衫辯解道。他很冤枉,最近乖的不能再乖了,都沒找小弟們出來玩。季蕭寒一想,也是,這人以前每次都是口頭上占便宜的多。真要說起來,他每次找茬都被自己打。花襯衫說完又沒忍住,習(xí)慣性地嘴賤道:“你家被人潑漆了?要不要哥哥我?guī)湍忝Π???/br>下一秒,他就后悔的“哎喲”一聲,大叫:“我錯了!大哥!”花襯衫死命護(hù)住自己可憐的耳朵,向嚴(yán)陌求情。卡座四周的人都循聲注目過來,全是看熱鬧。季蕭寒瞥過去,嚴(yán)陌立馬松開手,繼續(xù)扮無辜。“就算不是你做的,你應(yīng)該也有門路知道是誰做的吧?”季蕭寒問。“……”花襯衫揉著自己那感覺快要掉的耳朵,慘兮兮地說:“我?guī)湍銌枂??!?/br>花襯衫這幫人對乾縣不要太熟,既然答應(yīng)幫忙找人查,肯定會有結(jié)果。“有結(jié)果告訴我一聲,謝了?!?/br>季蕭寒道了一聲謝,把花襯衫嚇到了。初中那次他嘴賤,季蕭寒不小心害他骨折,他媽揪著季蕭寒不放,非要逼著季蕭寒退學(xué),后來季蕭寒母親來求情,他媽才松口。從那以后,季蕭寒對他就從來沒有過好臉色。雖然本來也沒有什么好臉色吧,但從前也只是不搭理,后來看見他,就跟看見仇人似的,眼中帶狠。這樣的人,今天對他說了謝。花襯衫拿起手機(jī),嚇得趕緊找小弟。季蕭寒說完,也不在網(wǎng)吧耽誤時間。反正花襯衫知道他的聯(lián)系方式,他回去等結(jié)果就行。-回到家的時候,正好吃午飯。吃完午飯,季蕭寒便去鄰居家借床。“?。看笾蹲?!真不好意思!”李爺爺?shù)膬鹤勇犚娂臼捄畞韱?,一臉抱歉地說:“家里的單人床前不久被賣了?!?/br>“你知道我們家人少,那么大個東西放在家里占地方,又沒用,上次正好收舊貨的來,我們就給賣了。”“哦,”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季蕭寒想了想問:“那您知道誰家還有嗎?”李叔叔搖頭:“我估計沒有,家家都有床,誰家閑的沒事買個折疊床放家里,”“我家這個也是以前留下來的?!?/br>“要不你看看我家這個躺椅……”……連問了幾家,確實都沒有。季蕭寒鎩羽而歸,坐在小床邊,思考晚上睡覺怎么辦。昨晚和今早的事,都讓他心有余悸。感覺和嚴(yán)陌這么睡,很不好。萬一再像今天早上似的……季蕭寒臉色微紅。一旁的嚴(yán)陌,從他空著手回來,就一直安靜地看書。臉上表情微微繃著,看似想笑又不敢。他埋頭默寫單詞,過了一會,見季蕭寒還在思考,他放下筆問:“要不,我晚上打地鋪吧……雖然地鋪不太好睡,但是好過你去打擾你爺爺不是?!?/br>季蕭寒沒理他。他當(dāng)然不會去跟爺爺擠。當(dāng)然,讓嚴(yán)陌打地鋪。那肯定,也是不會打地鋪的。好在,季爸爸回來后一聽,便去外面找了塊大木板,放在床邊,用差不多高的凳子墊著,硬是給床增加了三十厘米寬。這下兩個人睡就沒那么擠了。季蕭寒莫名覺得床重新鋪好的時候,嚴(yán)陌的臉色有那么點(diǎn)可惜。不過也就是一閃而逝的事情,他不太確定。-“我今天去五金店,那家老板還夸我手藝好呢,臨走給我的工錢都比之前的高?!?/br>季爸爸吃晚飯的時候,在飯桌上突然開了口,臉上帶著點(diǎn)被人夸贊的高興。他一直在工地上打工,對處理各類修理換新的工作特別在行,對各種五金類東西也很了解。那老板就問他想不想做長期。給五金店當(dāng)長工,穩(wěn)定倒是穩(wěn)定,就是賺錢沒有工地多,季爸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