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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昊臉色黝黑,皺著眉頭死死的看著張喬陽。他哪里還不知道,張喬陽如今還依舊死不悔改!葉池舟雖然替藺煦晟不值,但也不是個喜歡逼迫他人的,抿了抿唇,他收回目光,不再針對張喬陽:“蕭師弟,我知你好意,但這不是你愿我愿就可以解決的事,想必你自己也看出來了,最好的法子,便是讓他們兩人與你我互不相干?!?/br>蕭天昊滿臉羞愧:“是我的錯,如果之前我好好教導他們,也不會導致如今現(xiàn)狀?!?/br>葉池舟擺擺手,不需要蕭天昊為此道歉,他雖對張喬陽和岳芳菲心有不滿,也不愿多費口舌,但蕭天昊是個清醒自持的人,他不會因另外兩人的錯就遷怒與他。“我們幾人同為凌夕峰弟子,如今鬧得這般勢如水火,憑白讓其他峰看著笑話。”葉池舟今天才從曲江華那得了些忠告,想了想,覺得也有必要提點蕭天昊他們一些:“蕭師弟,你聰穎沉穩(wěn),雖回宗并無多久,但對于凌夕峰如今的情況也了解一二了?!?/br>蕭天昊警告的瞪了不安生的張喬陽一眼,將葉池舟的話在心中思索一番后,神情嚴肅起來:“師兄的意思是……凌夕峰得罪了人?”“呵,有葉大師兄在,想不得罪都難?!睆垎剃柋锪税胩?,聽蕭天昊這么一說,忍不住的譏諷出聲。葉池舟身旁垂著頭的藺煦晟聽言,抬起頭陰鷙的看了他一眼。“你閉嘴!”蕭天昊心中開始后悔帶著兩人前來,簡直是來壞事的!葉池舟無視張喬陽,依舊認真的看著蕭天昊,點了點頭:“過些日子,我和藺師弟就將前往后山受三年之罰,凌夕峰便交給蕭師弟暫時管理,望你們多加小心?!?/br>蕭天昊一驚,怎么也沒想到葉池舟會委托他來管理凌夕峰。誰都知道,凌夕峰就是葉池舟的地盤,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他想做,說他想說,誰也不能挑戰(zhàn)他的威嚴,可如今,面對著與他為惡的張喬陽和岳芳菲,他還能對他委以重任,給予信任。蕭天昊心中越發(fā)羞愧,曾經,他也是聽信他人讒言,與葉池舟為敵的人。“大師兄,我必不負所托?!笔捥礻簧钗豢跉猓袂閳远ǖ狞c頭應道。葉池舟微微一笑,氣氛頓時變得輕松不少。這時,一直木愣愣如沒了靈魂的岳芳菲,幽幽的開口來了一句:“值得嗎?”所有人一滯,紛紛轉眼驚疑的看向岳芳菲。蕭天昊連忙起身,對著葉池舟兩人行了一禮,拉著岳芳菲就想走。自從內門大比結束后醒來,岳芳菲與之前的性子大相徑庭,那份死寂般的沉默總讓蕭天昊有一種心驚膽顫的寒意,一眼看過去岳芳菲的身邊就似環(huán)繞著實質般的陰冷黑暗的氣息,她不吵不鬧,將一切情緒都皆數隱藏掩蓋,蕭天昊知道,這樣的岳芳菲就是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說不準哪天那壓抑著的黑暗就盡數爆發(fā),徹底將岳芳菲給吞沒。心中隱隱的不安,蕭天昊不打算給岳芳菲繼續(xù)說下去的機會。可岳芳菲卻不愿意,她目不轉睛的盯著葉池舟,原本空洞的雙眼中綻放出異樣的光彩。“為了他這樣的人,得三年火刑,值得嗎?!”見葉池舟不搭話,原本的一潭死水似丟下去一塊石頭,掀起層層波浪,岳芳菲情緒激動的甩開蕭天昊的手,目光緊鎖葉池舟,執(zhí)拗的想得到一個回復。話中所提的另一個當事人,藺煦晟緩緩轉移視線,凜冽的雙眸危險的看向岳芳菲。“值得嗎?!值得嗎?!”岳芳菲一聲一聲重復著,嘶啞的聲音里滿是執(zhí)著的瘋狂:“他這樣的人……他這樣的人……師兄,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不愿意聽我的?我從來都想你好啊……”岳芳菲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大哭大鬧,她就站在葉池舟的面前,用著令人心驚rou跳的目光看著葉池舟,嘴里不住的喃喃自語,不止不休,身子微微的發(fā)著抖,聲音里漸漸帶出哭腔,斷斷續(xù)續(xù),看起來如此的惹人憐惜。可在場的,沒人會去安慰她,憐惜她。她詭異的反應以及偏激的舉動,只會讓他們心中防備警惕。蕭天昊見岳芳菲狀態(tài)不對,準備出手,先弄暈再帶回去。可誰知,詭異的自言自語如陷入自己世界的岳芳菲,那微啞的聲音突然一停,隔著一張桌子,身子往前傾,蒼白的臉上揚起溫柔的笑,緩緩抬起手,朝著葉池舟的臉貼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其實蕭天昊屬于一個相當正面的角色,至于另外兩人,嗯,說黑不黑說白其實也不白第46章記仇的主角蕭天昊大感不妙,大步跨過去抬掌拍向岳芳菲后頸。誰知,岳芳菲似早有所備,身后靈力抵擋住蕭天昊的手掌。葉池舟眉頭一蹙,起身連忙退后。岳芳菲見葉池舟那連番躲避的樣子,手停在半空,雙目赤紅,她緊緊的抿著唇流著淚,那模樣看不出到底是有神志還是已經失去理智,突然,她收回手,抱住自己的頭,崩潰的哭出聲,周身靈力驟然一亂四處亂竄。藺煦晟目光越來越沉,手指在身側一緊一松,似在壓抑著什么。蕭天昊咬著牙,將岳芳菲絮亂的靈力打散,一掌狠狠的拍向其后頸。混亂戛然而止,岳芳菲身子一歪,暈倒在蕭天昊的懷里。蕭天昊抱著人起身,滿臉愧疚的看了葉池舟一眼后,告辭離開了。葉池舟目送著三人離開,待見不到人影后,才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哪那么多事!一個個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非整這些幺蛾子,蕭天昊也挺難的,一個正常人帶著兩不正常的,遲早一天要被拖累死,想想還是他的主角省心,不僅不亂搞事情,還特別會照顧人。想到這,葉池舟有些不自在的撓了撓側臉,轉頭看向一直安靜的藺煦晟。藺煦晟收回自己過于可怖的目光,回頭之時已轉變?yōu)闈M臉溫柔。葉池舟自然沒看出什么異樣來,就這么眼巴巴的與藺煦晟對視著。藺煦晟伸出手,輕輕碰了下他的耳垂,問道:“師兄無需太在意他們三人?!?/br>葉池舟有些不好意思的偏過頭,道:“蕭天昊性子人品俱佳,倒是可交之人,過去雖然有些不愉快,但他也并未傷害到我們,如果可以,我是希望他不與我們?yōu)閿车??!?/br>藺煦晟垂下眸子,暗光微動,但語氣依舊溫和縱容:“只要師兄開心,自可與他交好?!?/br>葉池舟捏了捏耳垂,總覺得藺煦晟這話有什么不對,但又琢磨不清楚是哪里不對。藺煦晟并未在這話題上多加停留,從空間里拿出之前做好的餐食,轉移了葉池舟的注意力,瞧著色香味俱全的美食,葉池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