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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主,要處理一個家族后輩,還輪不到靈玄宗出手干預!他還真不信了,靈玄宗身為第一修仙宗門,會為了個廢物來動藺家!“藺煦晟,跪下!”藺琮將氣勢壓過去,喝道:“出去這么些年,是不是連規(guī)矩都忘了!”“規(guī)矩?”藺煦晟冷冷,平緩的語調讓人聽不出其中包含著什么情緒,可偏偏說出來的話就是氣人得很:“你也配和我講規(guī)矩?”藺琮手背在身后捏緊了拳,被一個小輩當眾如此低視,臉頓時黑得都能擰出水來了。不管不顧的,屬于出竅期大能的靈壓就壓了過去,意欲將藺煦晟直接制服。可惜,這股靈壓像是撞上了一堵墻壁,對藺煦晟和藺軒兩人一點作用也沒有。“呵?!碧A軒忍不住的嗤笑出聲,配著他那副尊榮,真像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藺琮神色微變,犀利的目光直刺藺煦晟。藺煦晟不避不閃,幽深的眸子直視著藺琮,嘴唇開合,輕吐兩字:“跪下?!?/br>藺琮雙眸陡然大睜,身子劇烈的顫抖起來,骨頭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像是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壓力。藺煦晟目光落在藺琮的膝蓋處,有些不滿的瞇了瞇眼。下一秒,“嘭”的一聲巨響,藺琮膝蓋一彎,跪在了藺軒的跟前。“爹!”藺博宇本是樂得在一旁看熱鬧,卻被突然而來的變化驚得變了臉色:“你做了什么?!”藺博宇瞪向藺煦晟,大聲質問道。然而藺煦晟完完全全的無視他,對他的質問充耳不聞。藺琮低著頭,心中大駭之后,一股強烈的恥辱就涌了上來。咬緊這牙關,他調動著全身的靈力,去抵抗那股難以撼動的威壓。“無知小兒!這里豈容你來撒野!”一時的變故驚呆了所有人,待回過神來,那些藺家的長老立馬上前,招式直逼藺煦晟。“我看誰敢動他!”白色的冰霜快速蔓延,轉眼間就將整個前廳凍上了一層雪白。再看剛剛叫囂的藺家長老們,一個個被凍住了半邊身子,姿勢可笑又僵硬。所有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大門口,只見一個氣勢非凡的白衣年輕人走了進來,周身環(huán)繞著一條由冰霜凝聚而成的長龍,長龍擺尾間劃出水紋般的冰霧,迷蒙之間讓年輕人更添一絲神秘與高貴,亦如天神下凡,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第94章壓場子藺煦晟面色微動,盯著葉池舟挪不開眼。壓抑著內心的火熱,藺煦晟只能緊緊的捏緊手,才能克制住想要將葉池舟帶走不讓任何人看到的沖動。葉池舟的出現(xiàn),讓藺煦晟晃了神,那壓制住藺琮的靈壓當即消散。藺琮搖搖晃晃的站起,面色沉重,倒也不顯狼狽。藺軒瞧著他艱難的挺直身子,然后坐回上位,明明手指都抖得不成樣子了,依舊還要在人前維持住屬于他藺家家主的形象和尊嚴。心里不住的冷笑,藺軒靜靜的等待著面前這人所有的一切都破碎的一刻。“你是何人?!”被凍住半身的長老破開冰層,朝著葉池舟大聲喝道。葉池舟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沒把人放在眼里。嚴肅的神情,高傲的姿態(tài),那份威嚴讓出聲大喝的長老氣勢頓時就頹靡下來。“是你……是你!”藺博宇白著一張臉,看著葉池舟語無倫次。藺琮發(fā)現(xiàn)藺博宇如此慌亂,再聯(lián)系到他告訴自己藺煦晟攀上靈玄宗的內門弟子一事,面前這人的身份不言而喻,這出現(xiàn)的人,就是靈玄宗的內門弟子。再瞧那一身非凡的氣度,高貴的姿態(tài),藺琮越發(fā)確定自己的猜測。正因如此,他那顆心越來越沉,知道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大師兄!”蕭天昊忙跟著進來,尊敬的走到葉池舟的身后站定。葉池舟對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滿意,繼續(xù)往前走,走到了藺煦晟身邊……的空椅子前。藺琮裝作不知道的開了口:“閣下是?”“靈玄宗凌夕峰門下葉池舟。”葉池舟神情高傲,似很不屑與藺琮說話。話音一落,周邊就響起了一聲聲抽氣和驚嘆,靈玄宗的名頭已經夠響亮了,這再加個凌夕峰,那絕對是平地一聲雷的轟動。藺琮在對方爆出名頭后,心就咯噔了一下,咬咬牙繼續(xù)道:“不知閣下來我藺家是為何事?”葉池舟從出來,就沒打算和藺琮客氣,一掃在宗內溫和親切的模樣,變得囂張又狂妄。“我?guī)煹芑丶遥滤芰似圬?,自然是要來看看的?!比~池舟冰冷的目光一掃周圍,冷笑:“也還好是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們藺家有多混賬,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小輩可真是不要臉得很!”完全不給面子的一番指責,成功讓藺琮氣得臉都青了。可顧慮到葉池舟的身份,藺琮也不敢太冒犯,只能冷聲道:“這是我藺家的家事,閣下難道是要插手嗎?”“家事?笑話,這在場的可不見得全是你藺家的人,怎么?別人能插手,我葉池舟就插不得手?!”葉池舟一揮袖,當場就發(fā)了脾氣:“再說了,你藺家算什么東西,怎敢對我?guī)煹軇邮??!別以為你們以前做的那些腌臜事沒人知道,如今我?guī)熥饹]追究,宗門沒追究,那是看在了我?guī)煹艿拿孀由?,可如今,我看你們藺家怕是沒把我靈玄宗放在眼里啊?!?/br>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壓得藺琮差點沒喘過氣來。胸口和拉風箱似得一起一伏,藺琮強按捺住心里的憤懣,探究的盯著葉池舟。“閣下這自說自話,虛張聲勢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出聲的是藺家一個小輩,歷來囂張慣了,加上年紀小,資質不俗,家里自然是嬌慣,自然也就沒那個眼力見,見葉池舟這般囂張,還抬出靈玄宗來壓人,看不慣就喊出了口。他一出聲,其他人便連連附和,特別是藺家的小輩,似乎完全沒看出來這里面的暗潮涌動,只隨著心意不過腦的說話,只有藺博宇,一臉驚慌的后退,躲到了人后,什么話也不敢說。藺家雖然在都城里如今也排得上名號了,但比起靈玄宗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地下的泥怎么可能清楚天上的事兒,所以,藺博宇的一面之詞藺琮是相信的,但卻不信以藺煦晟的本事,能傍上多大的大腿,這個所謂的內門弟子,在靈玄宗里怕也不是多高的地位。“哦?”葉池舟轉頭,看向那出頭鳥,目光凌厲。“我看啊,現(xiàn)在真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有,連靈玄宗的大人都敢冒充。”少年見葉池舟看過來,梗著脖子繼續(xù)道:“難怪能和藺煦晟這個廢物走在一起,我勸你少費些心思,還不如跪下好好認錯,說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