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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驚詫出聲:“怎么會有雷劫?!”所謂雷劫,只在修士渡劫之時亦或者破了天地規(guī)則時才會出現(xiàn),這是屬于天道規(guī)則的力量,不容世間任何人反抗的力量,說來,所謂神族中天雷一族與這天雷還有一絲淵源,上古雷神,又被稱之為法則之神,他是天道選擇的降于世間的規(guī)則守護(hù)者,而神族之中天雷一族便是這位上古之神的后裔,也繼承了那擁有一絲天道之力的雷電天賦,形成了所謂的天雷珠。天雷珠,只有天雷一族血脈的人才會產(chǎn)生,從出生的那一刻便已注定。所以,曾經(jīng)的神族為何強(qiáng)大,全憑這一絲強(qiáng)大的天道之力。可如今,神族輝煌不復(fù)以往,不止子嗣繁衍困難,新出生的族人擁有天雷珠的人也越來越少了,且就算出現(xiàn)天雷珠,大多是最低等的天雷珠,也就是雷劫之中前二十四道的金雷,這對于神族來說,是滅頂?shù)臑?zāi)難。暫且不說神族其中秘密,如今雷劫突然降臨,所有人都慌了神。“帶著所有人離開這!”老祖宗神情凝重的開口,現(xiàn)今已然顧不得這個藺煦晟了。雷劫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被劈到幾下,在場的神族人能沒了一半!“這怎么回事?!”“我為什么動不了了!”“雷劫要來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救命??!誰來救救我!”……現(xiàn)場一片慌亂,尖叫聲,痛苦聲,怒罵聲,紛亂的混雜在一起。雷劫的到來,似乎將絕望和恐懼降臨在神族,徹底擊破他們的傲慢與狂妄。其實想想,怎么能不怕,一個人再強(qiáng),也強(qiáng)不過天去。老祖宗神色大變,嘗試著掙扎。可是他們的腳就像是生了根,無論用大的力量,都無法邁動一步。內(nèi)心難忍驚慌,老祖宗抬起頭看向天空。烏云越壓越低,空氣似乎都在減少,讓人產(chǎn)生一種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藺煦晟依舊抬起頭望著天,神志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他嘴角緩緩的勾起一抹笑來,卻是如此冰冷,將視線落在老祖宗一群人身上,他高高在上,毫無感情,讓老祖宗升起了一種錯覺,這個人,似乎就是這雷劫,就是這天道!“這天,已經(jīng)容不得你們了。”藺煦晟幽幽開口。話音一落,世間徹底被黑暗籠罩,一道黑色的雷電從云中落下,將整個山谷都罩在其中。慌亂依舊在持續(xù),慘叫聲凄厲又可怖,在場的所有神族人都承受著雷劫帶來的痛苦,然而卻沒有人在雷電中失去性命。黑色的雷電光柱不過持續(xù)幾息的時間后就消失了。老祖宗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動了,驚魂未定的面面相覷。全身上下焦黑一片,緩過神來的他們下意識的想要運轉(zhuǎn)靈力,卻發(fā)現(xiàn)身體里靈力無比絮亂,在經(jīng)脈中橫沖直撞,向外快速的溢散流失。“……不可能!”族長忍不住驚恐出聲:“我的丹田……我的天雷珠!”藺煦晟冷漠的看著,手持長劍慢慢走近。“你要做什么?!”大長老忙挪動身體,擋在最前面。藺煦晟不和他廢話,冷光閃過,鮮血如泉噴涌,腦袋咕嚕咕嚕滾到另一邊,瞪大的眼睛中還有未散去的恐懼、驚慌、絕望。藺煦晟看都不看,手起劍落,又將三人腦袋斬于劍下。神族族長抬起頭,看著藺煦晟,神情扭曲,眼中滿是憎恨和憤怒。可再恨再怒又能怎樣,雷劫之下,毀了他們修煉的根基,重傷他們的身體,收回曾經(jīng)給予他們的天道之力,如今的他們,在藺煦晟眼里,就是一條砧板上的魚,毫無反抗之力,任人宰割。劍光在眼前閃過,鮮血流淌,染紅了地板。藺煦晟收起劍,轉(zhuǎn)身。烏云逐漸散去,光芒破開黑暗,卻破不開神族的絕望。藺煦晟面色淡淡,意念一動,邁步跨進(jìn)迷霧之中。身后的一切逐漸消散,神族,在此刻,徹底隕落。……遠(yuǎn)在西朱宇紅鷺城的葉池舟,正在城外抵擋邪修的攻勢。兩方爭斗已近尾端,邪修不再壓前,看來有撤退之意。果然,沒一會兒,就聽到邪修后方傳來號角之聲,烏壓壓的一片人以非??斓乃俣纫约袄涞淖藨B(tài),轉(zhuǎn)頭就往回跑,而那些暫時與他們修士糾纏的邪修,也放出救命的底牌,抓住時機(jī)就往后撤離,毫無戀戰(zhàn)之意。葉池舟看著遠(yuǎn)去的邪修,實在頭疼不已。最難的不是將邪修趕盡殺絕,而是反反復(fù)復(fù)讓這斗爭都看不到個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葉池舟轉(zhuǎn)身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想著,也不知道藺煦晟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些想他了。突然,他腳步一頓,身體僵住,心狠狠的悸動了一下。那種詭異的感覺,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狠狠的撞在心臟上一樣。內(nèi)視查探一番,身體里并無什么異常。葉池舟眉頭微蹙,看向前方不遠(yuǎn)處的大城門,一股濃重的不安涌上心頭。邁步繼續(xù)往前走,心臟,再次悸動了一下。這次,不僅撞擊著心臟,還沖撞向意識海。意識恍惚,葉池舟來不及做些什么,就感覺到眼前籠罩上一層漆黑,逐漸失去意識。“大師兄!”蕭天昊焦急的喊聲變得模糊又遙遠(yuǎn)。葉池舟想要回應(yīng),可他現(xiàn)在就如同被沉重睡意籠罩的人,想要保持住那一絲清醒都極其困難,很快,他周邊的一切都?xì)w于沉寂,聽不到也看不到,徹底陷入黑暗中的沉眠。蕭天昊見葉池舟不斷的往邪修那個方向走去,急得大喊。可葉池舟沒有給他任何的反應(yīng),他滿心疑惑焦急,沖了過去,想要抓住葉池舟。然而手還未觸碰到葉池舟,就被葉池舟身上涌出的一股靈力反彈開來。蕭天昊退后幾步,手在身側(cè)嘀嗒流血,可他顧不上傷口,只是滿臉驚詫的看著葉池舟。葉池舟緩緩回過頭,一雙眼睛陰沉暴戾。蕭天昊瞪大眼睛,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一步。這不是他認(rèn)識的大師兄……這是那個曾經(jīng)暴戾殘忍的惡鬼!葉池舟只是看了眼蕭天昊,并沒有準(zhǔn)備對他做什么。召喚出飛劍,葉池舟義無反顧的,沖向邪修的大本營。蕭天昊毫不猶豫的起身追去,葉池舟發(fā)覺他的舉動,手一揮,一股強(qiáng)勁的靈力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胸口上,血氣翻涌,蕭天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抬起頭再看,就這么短短的幾息間,葉池舟已經(jīng)飛離很遠(yuǎn)了。作者有話要說:藺藺的實力再強(qiáng),也不可能跨那么多的修為把神族給滅了所以,這里還是讓他們劇情殺吧,雖然在藺藺看來,救出母親,這仇還是要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