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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墻邊幾步躍到爻楝的膝蓋上,它轉(zhuǎn)身朝爻楝搖了搖尾巴,又轉(zhuǎn)回來正對爻楝坐下,睜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爻楝明白銀狐的意思,但他有一事不明,“你既是狐妖一族的族長,為何被禁錮了人形?又是何人所為?”銀狐聞言緩緩搖了搖頭,爻楝蹙眉道:“不知?”銀狐又是搖頭,它從舌下吐出一粒小白石子,雙爪扣住,在地面上一橫一直地劃道:非。“非?”爻楝與銀狐對視一眼,“非……你非狐妖族長?那你……”爻楝有些不可思議地停頓片刻才接著說道:“你是狐仙一族的族長?”妖者,食人類血rou、精氣,命短,若有毅力一心向善,可修煉成仙;仙者,生而福壽綿長,享天地之靈氣,若作惡多端,也可墮落為妖。一只普通狐妖做了什么壞,被人在尾巴根上加個禁錮環(huán)是很正常的事,但若是銀狐乃一族之長,這便極為不同尋常,先前爻楝就已經(jīng)覺得很奇怪了,而現(xiàn)在他竟然得知銀狐是狐仙一族的族長?誰竟然敢對狐仙族長不敬?那些九尾大妖都不來玩命的嗎?銀狐抬眸看了爻楝一眼,藍眼珠中不若先前那么澄澈安靜,似乎有千言萬語蘊含其中,但礙于禁錮環(huán)所在,它只得慢慢地在地上再劃出一個字:非。“還是非?”銀毛狐貍跳回爻楝膝蓋上,用力狂甩尾巴,蹭得爻楝一臉的毛,就差央求道趕緊給我解開,到時我與你促膝長談三天三夜都行!“你們干什么呢?”竹澗將一張寫滿了字的小紙條疊好,放進玉璜里,他見爻楝和銀狐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ПР怀审w統(tǒng),微有不爽道:“這狐貍怎么同你這么親近,不會和裘融一樣是見過面的老熟人吧?”“……”爻楝從未想到這一層面,先前銀狐特意跑來求助他,他想的也是或許這周圍只有他們一路仙家,但轉(zhuǎn)念他現(xiàn)在靈力盡失,銀狐既然是狐仙肯定能知曉……爻楝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快速問道:“你之前在紙上用前足未寫全的字是什么?作為交換,我知尋回記……”竹澗經(jīng)爻楝提醒也想起還有這么一件事,“尋回記——尋回記憶?”他的眼神頓時一凜,無數(shù)問題直接拋了出來:“你是誰?你怎么知道我們失憶了?你聽到的?還是你原先認識我們,你知道我們?yōu)槭裁词泦??怎么尋回記憶?你有辦法?”爻楝緊緊盯著銀狐爪子底下的小白石子,就等著它跳回地面為他們解答,但沒想到銀狐竟然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大腿上動也未動,待竹澗問完所有問題之后它才不疾不徐地搖了搖尾巴。這就是明明白白的一句話:解開禁錮環(huán),然后才會有答案。“……”爻楝沒有立刻做出回應(yīng),他伸手摸上銀狐的尾巴,在柔軟的毛發(fā)中再次握住了那枚小巧的硬環(huán),硬環(huán)紋路分明,爻楝用指腹一點一點地摩挲描摹過去。良久,他道:“成交?!?/br>“……你怎么這就答應(yīng)了!一點警惕心也沒有!萬一其中有詐呢!”三個猩紅的感嘆號道盡了竹澗的痛心疾首,“這只狐貍出現(xiàn)得簡直莫名其妙,而且上來就說知道怎么幫我們尋回記憶,這未免巧得太過分了吧?”爻楝好脾氣地勾起一抹微笑,他略帶揶揄地問:“那聽你的,除了答應(yīng)它,你還有什么其他好辦法?”竹澗:“我們可以——”“嗯?”“——可以先給它上另一個禁錮環(huán),這樣下來就算解開了目前這個,也不怕他有歹心。”“好主意。”爻楝輕輕地踮了下腳,銀狐立刻會意地躍回地面,他斟酌著稱謂:“……狐仙大人?”見銀狐沒有再寫一個非字出來,而是端正地坐在地上望向自己,爻楝低聲問:“你尾巴上這環(huán)我未曾見過,你可知道如何解開它?”銀狐搖搖頭。爻楝又問:“那它是何物?喚何名?”銀狐還是搖頭,跟個撥浪鼓似的。“……”現(xiàn)在的問題就很繞,他們有了記憶的線索,可是線索本尊說不了話,想得知如何尋回記憶,就得先給狐仙解開禁錮,可他們都不知道禁錮環(huán)是何物,所以還得找到有關(guān)于禁錮環(huán)的線索。※※※※※※※※※※※※※※※※※※※※啊啊啊啊——我覺得我不適合寫秘密,我就適合平鋪直敘一根腸子通到底1551,都快把自己繞進去了32..不許去竹澗明確地感受到了爻楝對他的敷衍,他見自己苦口婆心無果,爻楝鐵了心的要和狐貍精茍且,只得凄凄慘慘地走到屋外找到裘融訴苦。可人裘融又做錯了什么呢,在外面一個人呆得好好的,忽然就被一柄無良劍靈擼了尾巴,嚇得他一個大蹦發(fā)出震天動地的巨響。“竹……澗……仙君,你走路怎么沒聲的???”“大夫,問一句,你當時在哪里和你師父學(xué)醫(yī)的?”裘融毫不記仇地如實答道:“西面的月國?!?/br>竹澗心想君湖島也坐落在西面,倒挺符合爻楝剛出島就在月國被雷劈的設(shè)定,“那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病好之后,為什么會和爻楝來到東國?”他問完就覺得自己簡直沒話找話說,就當年裘融那龜縮的模樣,恨不得把頭頂倆長耳朵綁一起,能知道什么?但出乎意料的是裘融竟然托著下巴回憶道:“我記著……你們說是要……回家?因為我的本族也在東國的蔓山,當時我還很激動地想我們竟然是老鄉(xiāng)。”“家?”“對!”裘融眼睛一亮,“我,我明白了!當時你們都是黑發(fā)黑眸的人類模樣,我還驚奇怎么如此之巧,待到今日見到爻楝仙君我總算知曉了:封氏蛟龍一族便生活在東國的曲河流域,所以你們當時才會說出什么回家之詞。”“……”竹澗因為裘融的話瞪大了眼睛,他的腦袋飛速轉(zhuǎn)動,消化著這中的含義。這也就意味著六年前的事情是——爻楝出島游歷,途徑月國時因為惡貫滿盈罄、竹難書被雷劈了,將他這柄魂劍從體內(nèi)劈出,同時也劈出了爻楝身為龍族的記憶,然后他們在月國找到裘融的師父療了傷,再尋到東國封氏領(lǐng)地準備認祖歸宗。但是這只能證明東國與爻楝姻緣匪淺,不能解釋君湖島一派為何在此地享有盛名。裘融見竹澗沉默,還以為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他連忙豎起耳朵嚴肅道:“你不信可以用那戒指查看我記憶,正巧還可以看看有沒有其它我沒有注意到的信息?!?/br>“……”竹澗忽然抬眼直直地看向裘融紅寶石一般的雙眸,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駭?shù)萌烁唏R大的兔妖全身毛都立了起來,幾秒后,竹澗挑起一個笑,由衷地夸贊道:“裘大夫,你真聰慧?!?/br>說完他飛快的一個轉(zhuǎn)身鉆進里屋,徒留裘融在門外撫著胸驚魂不定。“狐貍?!敝駶疽恢皇诌°y狐的后頸皮,也不管這位有無可能是貨真價實的落難狐仙大人,他另一手朝爻楝伸出,要求道:“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