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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要做什么……殺我滅口?”“殺你做什么……不過我希望你日后離爻楝遠些,不要靠近他一丈內(nèi),也不要成天爻兄爻兄地叫他,看著真礙眼?!薄駶尽l(fā)狠道。窗內(nèi)十分安靜,沒有任何聲音,棋盤散亂,但爻楝倒地之后卻至今未曾起身,李啟亭發(fā)現(xiàn)這點之后急忙問道:“爻兄怎么了?你把他——”“嗯?”“……你把爻公子怎么了?”‘竹澗’輕描淡寫地瞥一眼那邊的窗扉,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笑意,再明白自己不過的竹澗立刻意識到剛才那一幕只是幻象,是之前發(fā)生過的事情,被自己制作成幻象,然后專門等在這里,放給李啟亭看。這是有多厭惡李啟亭啊?竹澗決定等回憶結束之后,出去替過去的自己好好揍李啟亭一頓。“怎么了?吃了啊?!薄駶尽瘜⑹稚爝M懷里,掏出了一根纖長的手臂,斷裂處還是血淋淋的,“你看?!?/br>“啊啊啊——?。 崩顔⑼ん@恐地尖叫起來。“人類的心臟是最好吃的,我都沒舍得吃?!薄駶尽f著又摸出一顆還在收縮跳動的心臟,“還有他那緊致的大腿,全是瘦rou……”“嗝。”李啟亭直接給嚇暈過去了,回憶也因此終止,竹澗在現(xiàn)實世界的小書屋中睜開眼睛,他沉默一會,哈哈哈哈地捶著木桌笑到癲狂。這一段記憶定然是李啟亭決不愿再回憶的過去,他面色慘白地睜開眼,那一幕鮮血淋漓的小臂與心臟的畫面還在眼前徘徊不去,李啟亭干嘔一聲,找到痰盂吐起了酸水。爻楝莫名其妙地看著竹澗眼淚都笑了出來,他撕掉隱身符,拍拍竹澗的后背,再扶正他,“看到什么了?”“噗嗤。”竹澗看到爻楝的臉就想笑,“看到我……哈哈哈,把你吃了?!?/br>“真吃了?”爻楝皺緊眉心,竹澗憋著笑,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是啊,吃得只剩個胳膊了,還說心臟最好吃,留到最后?!?/br>“別鬧了?!?/br>“哈哈哈,不鬧不鬧?!敝駶竞鋈簧焓窒崎_爻楝的兜帽,摸上他的龍角,“爻楝,你猜的沒錯,這對角是我的,頭發(fā)也是我的,眼睛也是……你是人類,是君湖島的那個大師兄,可是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的龍身給了你?為什么龍丹最初也在你體內(nèi)?為什么我原型成了魂劍?”無數(shù)個問題接連不斷的提出,爻楝也是迷惘,但等他對上竹澗的眼睛,一瞬間他的心忽然就這么安定了下來,沒有任何理由。※※※※※※※※※※※※※※※※※※※※比目前爻楝……的那……更加堅硬,更長更粗…???明天就要上班啦15555555111147.仙器錄“很快我們就會知道了。”爻楝肯定地說,竹澗對他的話沒有任何質疑,點點頭,無比信任地應道:“嗯?!?/br>“但我們目前得最先解決的……”竹澗說著回過頭看向為爻楝的出現(xiàn)目瞪口呆的李啟亭,“是這位文鄒鄒的李·公·子·?!?/br>“解……解決?”李啟亭被這個用詞嚇到了,想他一生勤懇自省飽讀詩書,為人善良無愧于心,結果莫名其妙就要被解決。“李公子?!必抽K于舍得站出來,不再任由竹澗為所欲為,恐嚇良民。李啟亭方才被嚇懵了,等爻楝出聲這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居然還站著一個人,還是一個他多年以前就認定死了的人。“爻兄!”李啟亭驚訝地喚道,他看著爻楝銀發(fā)的樣子,扼腕嘆息道:“你這是怎么了?這滿頭白發(fā)……可是這歹毒的龍妖折磨你……”我銀發(fā)就是妖,他白發(fā)就是受欺辱愁白了頭?竹澗用指節(jié)敲敲桌子,很想告狀說這不要臉的爻楝剛才還偷吃你的酒呢,“想清楚再說話!”爻楝笑了笑,他天生一股親和力,用俗語說就是長得很能騙人,他隨口編了一個瞎話,說當年的竹澗被妖怪附身,自己則沒有被吃而是被擄走,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他舍身取義,與那妖怪同歸于盡,結果竟然融為一體,唬得竹澗差點都信了。李啟亭聽罷非要敬爻楝一杯,說他這些年受苦了。“你這五年過得想必也很坎坷吧?”爻楝無聲無息地將話題引到李啟亭身上,后者卻忽然沒了聲,良久,他咽下口中的酒,搖搖頭道:“我有什么辛苦的?你看這小書屋,每天寫寫字吟吟詩……”爻楝打斷他,問:“你為何要從曲城來到東城?”“……”李啟亭又喝了一杯酒,“我還能為什么原因,爻兄你還不知道我嗎?……還不是為了瑤瑤……”興許是話憋了太久,李啟亭難得見到故人舊友,話匣子一旦打開便再也止不住,“爻兄,當你啊你死……咳,你被妖怪擄走后一年,寧老爺犯了貪污罪,家中所有財產(chǎn)盡數(shù)充公,在這之前寧老爺似乎就有所預感,叮囑我如果他出了事,一定要照顧好瑤瑤,帶她走得越遠越好,我自是拿我的生命起誓,一定會對她好的。寧府一夜之間就那么沒了,我?guī)е幀巵淼搅宋业睦霞遥嬲母F鄉(xiāng)僻壤……也是我沒本事,無法帶給瑤瑤想要的生活,不到一個月,她的脾氣越來越大,什么也不吃,后來竟是拿了老爺留給我們,準備讓我用來在鄉(xiāng)下開一家小門店的積蓄,跑了出去。我不放心她,一路以代人寫信的方式打聽她的蹤跡,最終在東城尋到了她……那時……瑤瑤已入了彩夢樓?!?/br>李啟亭只感覺口中的白酒辛辣無比,“我明白瑤瑤怎么會甘心呆在那種地方?那還是寧瑤瑤嗎?我在寧府當幕僚時,她連穿女裝都不高興,非鬧鬧著要穿男裝,還說要去參加科舉……她怎么能為了些身外之物去……粗茶淡飯就這么無法忍受嗎?”爻楝與竹澗對視一眼,前者手指一點,那酒壺便落到了他的掌心里,“你喝得太急了,會醉的?!?/br>“爻兄……”李啟亭雙頰坨紅,癡癡地笑起來,“你人還是這么好,你沒有變,真是太好了……”竹澗警覺地將手按在爻楝肩膀上,將人劃入自己的勢力范圍,他算是懂過去的自己為什么這么厭煩這人了,話說得如此隱忍誤會,沒白嚇他一頓。“都變了……寧府沒了,寧老爺……哎,一世英明,寧瑤瑤……呵呵,寧瑤瑤,我說贖她出去,她居然拿雞蛋白菜砸我,還說就我那草房泥地,只會念些酸詩,她是年少不懂事才會一時被我蒙騙去……哎,我對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她自甘墮落,就由她去吧……”“若是真打算由她去,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竹澗一針見血地問出一個令李啟亭很難回答的問題,李公子啞了半晌,憤懣道:“我當初就想著要在京都拼出一番事業(yè),做大官,掙大錢,結果五年過去,科舉落第,用以謀生的書店倒是開了起來,生意不溫不火,但時常有那與我志趣相投的人來暢聊一二,我不舍得這間屋子……慢慢倒是走不開了。”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