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書迷正在閱讀:婚前同居、當光環(huán)遇上光環(huán)、慢吞吞和急性子、小漢子“娶”妻記、斬尾(H)、兼職無常后我紅了、監(jiān)考員請注意、反穿后我成了四個死對頭的白月光、我以美貌戰(zhàn)群雄(穿書)、死對頭總想拉我進棺材
收獲滿滿,道生圓滿。有蘇構也興致勃勃地搖了搖輕松不止一倍的大尾巴,道一聲:“那仙長、龍君,我今晚回去謀劃一下,具體事宜明日再聊。”,說完便消失不見。爻楝回過頭,只聽竹澗陰沉著臉道,“昨晚我睡夢中憶起當初我們曾經(jīng)很是激烈地吵過架,我說什么你不要一意孤行,你則是非常兇惡地反駁我說,這事與我這個外人無關,必須,也只能由你一人赴約?!?/br>※※※※※※※※※※※※※※※※※※※※講真,有蘇構,這名字真不咋地,但劇情需要它只能叫這個,好慘。群英會就是最后一個副本啦,讓自己加油碼?。?!49.心動“外人?”什么‘激烈’、什么‘兇惡’,爻楝全都只當是竹澗慣用的修辭手法,他自動過濾掉這些廢話,最終抓住了唯一的重點——外人,“你確定我用了這個詞嗎?”“當然,夢里的我被你氣得半死,還重復了好幾次我是外人?我什么都同你做過了,你怎么敢說我才是那個外人?然后你執(zhí)迷不悟,一言不發(fā),我便吼著再也不管你了,讓你去死好了,然后很生氣地鉆進河里,順著江水游到很深很遠的地方,結果……還沒過半天那個我又放心不下地來找你了?!?/br>“那時的我還真不識好歹啊……可是外人一詞,我不可能隨意說出口,我們爭吵的原因必然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涉及到了我的父母家族,”爻楝說完立刻將這個可能否掉,他的父母早已故去,至于從未有過接觸的家族其他成員,他不管當時和竹澗到底是何關系,再怎樣也不可能把竹澗排在他們后面。“二是涉及到了君湖島……那相比而言你的確算是外人。”“什么?你再說一遍?我是你身體里出來的魂劍,我是最內的那個人,內人,內人!!”爻楝耳朵都快被這柄發(fā)飆的小白劍嚎炸掉,他皺著眉緩緩說:“內人不是這么用的……還有,你不做龍了嗎?”“我不做龍啦?。 敝駶距灰宦曊巯铝耸诌呑沲状旨毜拿窐浞种?。“……”爻楝沉默不語,他等竹澗情緒穩(wěn)定下來才繼續(xù)分析道:“獨自赴約?赴誰的約?為何必須也只能由我一個人前往?”“我怎么知道!下次再敢這么做我就廢了你!”爻楝越想越覺得竹澗的轉述中有水分,反正他瞎說八道又不是第一次了,竹澗又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身份,君湖島也從未有什么禁止異族相戀的說法,若當時二人情投意合,無論是莞月師尊還是辰朔師叔,或者任何人,爻楝都沒有理由瞞著他們。“……再說吧,或許就是你做的一個夢而已呢?!必抽X得反正現(xiàn)如今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不如暫且擱置再議,但竹澗此人十分得理不饒人,以五年前的吵架為挾,非要爻楝賠禮道歉,再給他朗誦詩歌。這爻楝能屈服嗎?他先頭還溫和地搭理幾句,后來煩了便直接將竹澗視作空氣,等到夜里就睡時,爻楝再一回首,卻發(fā)現(xiàn)竹澗早不知去了哪里。“竹澗?”沒了這惱人的白劍在耳旁絮叨,爻楝竟然還有些不習慣起來,“……上哪兒去了?”他從床上坐起身,侯在外室的侍女立刻為他點起數(shù)盞燭燈。“大人?”“無事,你們繼續(xù)歇息吧?!必抽f著披上外袍,赤足蹬上長靴打開門,屋外銀裝素裹,鵝毛紛紛揚揚灑落在各個角落,竟是在不知不覺間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夜雪。屋內的那幾名侍女也是才意識到下了雪,她們秉燭站在爻楝的身后,一見落了雪,趕緊又為爻楝添上厚重的斗篷,“夜里風大,大人別出去了,若是想找什么東西、傳什么話,吩咐奴家們便是了。”“沒找什么……”爻楝只是覺得無聊得緊,想出去轉轉,“就在這門口看看雪吧?!?/br>果然是高潔出塵的仙君,居然喜愛大半夜地在寒風天里看雪,侍女們對視一眼,紛紛四散開給爻楝搬來椅凳和茶水,凳面用厚厚的棉墊裹住,還搞了一個裝好碳的小金壺給爻楝暖手。爻楝其實根本不冷,他這些日子體內都存著靈力,但看著這些凡人為御寒制造的精巧玩意,他覺得有趣,便沒有推卻。檐外的雪越下越大,有幾片還被風帶到了爻楝肩頭,侍女連忙為他撣去,其中一位忽然擔憂地勸道:“大人,夜深了,要不別等了吧?!?/br>“嗯?”爻楝疑惑地看向這名侍女,“我只是坐著看看雪,你叫我別等了是何意?”“大人,看雪是假,等另一位仙君大人怕才是真吧?”侍女為爻楝續(xù)上熱茶,“那位仙君也真是的,明知道每夜大人都會等他,怎也不早些回來呢?”“……”爻楝無言地看著這名正為自己委屈的小侍女,后者倒完茶抬起眼眸,見爻楝定定地注視著她,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是奴婢失言,不該埋怨仙君,望大人贖罪。”“不……你說的沒錯。”爻楝重新仰頭看天,看那紛紛揚揚的雪花飄墜,“他怎么還不回來呢?”當思念蔓延開來之時,爻楝看見那張熟悉的容顏的瞬間還以為是他的錯覺,因為就在他話音剛落的剎那,竹澗忽然從屋檐邊探出頭來,還皺皺眉詫異道:“你怎么還沒睡?”說著,他翻身躍到爻楝跟前,習慣性地脫下自己外袍往爻楝身上一包,“你們都退下吧,我要和爻楝做點非禮勿視的事情了?!?/br>侍女們一個比一個機靈,她們早就知道這兩位仙君雖然白日里裝得只是好友,甚至還有些互為冤家的樣子,但每個晚上都會親密地吻上許久,既然仙君們喜歡,那她們也識趣得假裝不知。既然大人已經(jīng)等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人,侍女們也放下心來,立刻有序地接連退下。“我見到裘融又去了彩夢樓。”竹澗將膝蓋抵上爻楝的大腿側,“我分明已經(jīng)將寧瑤瑤的話原封不動地帶到了,甚至還添油加醋地說他個窮光蛋兔兒爺,根本配不上人,怎么裘融還這么不知悔改地去找寧瑤瑤?今天甚至還掏了家底又包了寧瑤瑤一整晚?!?/br>“你不用再去了?!?/br>“哈?不管了?”“嗯,先前我是擔心寧瑤瑤是被人逼迫,但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是她自愿的,那我們也沒有必要插手了?!?/br>“……萬一她撒謊呢?不敢說出實情呢?”“她為何要對我們修仙之人說假呢?如果想要有人幫她,我們難道不是最好的人選嗎?”“……”竹澗沉思半晌,點點頭,“也是?!?/br>爻楝聰慧,但畢竟從小在與世隔絕的君湖島長大,沒有見識過人心叵測,沒有真切明白過人心歹毒,他自認為至少在這里,在東國,在東城,他是無所不能的。但不久以后,他就會知道自己簡直錯得離譜。然而現(xiàn)在,竹澗和爻楝達成一致,前者少了一項打發(fā)時間的活動,有些興趣缺缺道:“那我以后晚上干什么去?其實盯梢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