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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了沅的肩頭,但尖刺還未觸及沅的身體,就見他的身影忽如沙散,一下子消失不見。荔坐起身來,幾乎懷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覺。但隨即,一個人又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掰著他的手臂往后,重新頂入了他體內(nèi)。“啊……”荔咬住了下唇。“醒了?”沅動情之中,歪著頭啃噬荔的脖頸,一下一下往上頂著,他的呼吸炙熱,散亂的白發(fā)鋪在荔肩頭上。“yin魔!”荔罵起來,掙扎著,另一個一摸一樣的人影,又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荔不由得一驚,后xue也跟著一起收縮,讓沅呻吟出聲。那竟是又一個沅。姒族人有一張近乎完美的臉,如冰如玉,神情清冷出塵,白如霜雪的臉上,卻飛了一抹薄紅。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同時看著荔。前面那個,按住了荔的腿,讓它大大張開,分在沅的雙腿兩側(cè),方便身后的他進出。隨后,他的身體卻緩緩靠近,嘴唇,碰上了荔的前胸。竟是連氣味,也是一樣的。一塊冰有許多面,自然可以映照出不同的影子,這便是沅的能力,鏡像。荔驚愕地踢著腿,卻被沅按住了膝蓋,吮吸著他的rutou。身后的沅騰出手來,握住了荔的下身,開始擼動,讓它跟自己一樣硬起來。“放開我!”荔咬牙切齒,但身前身后,都被人玩弄著。“不可能?!鄙砗竽莻€沅說。明明知道其中有一個是虛影,但這種感覺,像極了在被兩個人同時上。身上多處被撫弄著,荔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想掙扎開來,卻被好多雙手同時拉住,下身被一根粗大的東西“啪啪啪”地戳刺著,滑溜地進進出出,感覺分外強烈,下唇已經(jīng)咬出了血:“何必、這么折磨我!要么……給我一個痛快!?。∫础帕宋摇 ?/br>如果是恨他,殺了他便是,為什么要用這種rou體的刑罰,讓他陷于此種恥辱和淪落之中?做一個奴隸?或一個妓子?沅的表情有些不解,說:“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痹谂畫z大神的見證下。沅拉著荔的頸環(huán),吻了上去。夫妻敦倫,不是常事?沅發(fā)現(xiàn)了荔受傷的手,一點一點舔掉了那血跡,清潔著翻開的皮rou,鐵片也掉到了地上。忽然,沅聞到了什么味道。“yin魔!色鬼!啊啊啊……天神會懲罰你們的!邪惡的yin蛇……”沅眉頭微皺,翻身把荔壓到了身下,不知做了什么,荔的身體又逐漸松軟下來。沅的下身一下一下插著荔的屁股,摸了一下那倔強的嘴唇,說:“再忍一忍,很快回去了。”想了想,又補了句:“大哥很好,你不要總是惹他?!?/br>第13章2.6少年風雪中,幾個黑點正在移動著。奴隸被驅(qū)趕著,運送從遠方的原始森林中伐下的粗大原木。這些原木,足有兩人合抱大小,致密的年輪,顯示出幾百歲的年紀。它們在森林中被伐下,然后拋入還未凍結(jié)的冰河中,被沖出密林。原木上套著繩索,另一端,系在奴隸的背上,被牽拉著在河水中前進,一路拖往遠處的王城中。這是秋季的最后一輪伐木了,在此之后,冰河會徹底凍結(jié),森林封閉,所有光線隱匿,北地的生物陷入沉睡,整個世界,進入永夜之中。奴隸的腳掌在厚厚的積雪中一步步走著,每次踩下、拔出,都是體力的消耗,更何況,消盡的冰雪之下,是裸露的河灘碎石,尖利地割著奴隸的腳掌。粗大的麻繩在奴隸背上勒出一道道痕跡,他們沉重的呼吸在空氣中逸散成白霧,熱汗流出,又結(jié)成了冰。日光永遠西斜著,爬不上半空,也墜不下山澗,吝惜地播撒著光輝。一條蜿蜿蜒蜒的河流從遠處的高山和密林中流來,裸露的河床是深黑的顏色,宛如一條細蛇,在雪地上爬行。奴隸所組成的隊伍就如同幾只雀鳥,被黑蛇一般的流水,追逐在身后。荔也在這人群中,背上拉著沉重的麻繩,一步一步往前挪著。他似乎已經(jīng)適應這種勞累而枯燥的生活,rou體的疲憊,可以驅(qū)散心靈上的一些困擾。抬首望見淡黃色的日光,白色的雪地反光得耀眼,這是一個與姜族所處的流水之地截然不同的世界,冰冷、乏味、原始而殘忍。沒有溫情脈脈,也沒有蕩氣回腸,只有在面對殘酷的自然時,展現(xiàn)出來的冷血無情。因為生存的困難,而失掉了許多可以猶疑的空間,只得以存留,作為最高的追求。荔將麻繩往肩上一拉,沾了水的繩子又繃緊,根根冰棱斷裂,粗大的原木,在淺淺的河水中,不斷撞擊著河底的碎石,寸步難行。望著前面人的后背,重重復復的風景,路途變得如此無趣,荔的眼睛也失掉了焦點。不知道為什么,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來,他差點撞上,然后就看到那個蛇人,好像被什么凍結(jié)了動作一般,麻木地跌落進河水里,再也爬不起來。如螞蟻一般緩緩前行的隊伍出現(xiàn)了缺口,幾個奴隸或是逃開,或是倒在了地上。荔看到,前邊的河流中,一輛鹿車陷在了河床里,一根巨大的原木撞上了車輪,擋住了鹿車的去路。一個渾身白衣的少年,正站在車轍上,手里拿著監(jiān)工的長鞭,抽打著奴隸的后背。“滾開!奴隸!滾開!”少年的頭發(fā)如雪一般白,眼珠子卻是如血一般透亮的紅色,身上綴滿了各種寶石和珍珠,表情倨傲。雖然惱怒,卻沒有一個奴隸敢反抗,只是遠遠地低下了頭。一個純血……少年看起來有些著急,揮舞著長鞭驅(qū)散那些奴隸后,鹿車還是未能前行。嚇壞了的奴隸笨手笨腳的,試了幾次,還是未能將堵路的原木搬出。少年干脆自己跳下了河里,擠開了奴隸,自己試著去搬那根原木,漂亮的小靴子都浸濕了。原木被挪開一些,被堵住的河水又湍急地流動起來,少年往后退了幾步,卻被石頭絆倒,一屁股坐進了河里。而這時,停駐的車架晃動了幾下,一只細白的手掀開門簾,似是想看外面的情況。少年也不管木頭了,“嗒嗒嗒”地踩著水,跑回車架邊,和車上的人說話。兩人說了一會兒,那只手又縮了回去。監(jiān)工滿頭大汗地跑來跑去,讓所有奴隸都放下手里的活,去搬那根堵路的木頭,結(jié)果,更多失去控制的木頭順水飄了下來,堵住了水路,場面更加難以收拾。荔也被趕著去搬木頭了,正當他彎腰把那原木抱起來時,背上卻突然挨了一鞭,直起身來,卻見手執(zhí)長鞭的少年站在車轍上,一臉惱怒地看著他:“是你!”長鞭卷上脖頸,拽著姜荔,少年握緊了長鞭,說:“你為何會在此???”姜荔不知道他是誰,只覺得莫名其妙,他扯了兩下那絞纏的鞭子扯不動,就惡聲惡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