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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是淚又是憤怒:“難道我是要變成喝你們的血才能活下去的怪物嗎!”姒沅卻死死地抱住了姜荔:“荔、荔……沒事,沒事!你要先活下來……我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方法的……”姜荔死死地掙扎著,他抓破了姒沅的手臂。姒瀧來阻止,迸出的風刃卻將他割得七零八落。因為掙不開姒沅,姜荔干脆一口咬在了姒沅手臂上,血rou模糊之后,又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說:“我不要你的血!”姒洹看著姜荔,忽然做了什么決定。他說:“把他捆起來。”竟是讓人拿來繩子,把姜荔從頭到腳,捆了嚴嚴實實。姜荔還一直在盡力掙扎著,姒洹摸了一下他削瘦的下巴,還有那被堵住而只能發(fā)出唔唔聲音的嘴唇,說了句:“讓他活下去。”兄弟們沉默了,他們明白了姒洹的想法。無論如何,都是先活下去,才有希望。“你不喝也得喝?!辨︿≌f。姜荔被關在了房中。等到他掙扎得失去力氣,自然會開始休息。而他已經(jīng)嘗過姒族之血的味道,到時候不用他們逼迫,他也會忍耐不住。而臨出門前,姒洹的腳步忽然踉蹌了一下,他想起姜蘿反復提過的那句話“斬尾不詳”、“斬尾不詳”……不詳?shù)暮蠊?,已?jīng)逐漸體現(xiàn)了。因為斬尾,他必然變得虛弱。因為他變得虛弱,他們必然不惜一切代價去拯救他,甚至犧牲自己。而當斬尾之人來到他們中間,他們就無形之中開始陷落,然后兄弟之間,也會因為愛的不均而出現(xiàn)爭奪……所以斬尾出現(xiàn),預兆著不詳。因為它是血腥與斗爭的代名詞。第66章背景番外:放逐銀尾愛上了首領。首領是他們部落聯(lián)盟中戰(zhàn)士的領袖。他英勇健壯、慷慨寬宏,常常帶領著大家共同斬殺妖獸、保衛(wèi)家園,人們很敬佩他和崇拜他。他雖然位高權重,但為人卻十分公正謙遜,是母神和父神的第三代子孫。首領帶領大家狩獵歸來,肩上扛著一頭長長獠牙的黑毛巨獸。那巨獸重如小山,卻被他輕易扛在肩上。未干的獸血順著戰(zhàn)士的胸膛流淌下來,人們發(fā)出歡呼聲。銀尾站在人群中,看見首領充滿男人味的堅毅面容,轉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銀尾就愛上了他。但是銀尾只是條剛剛成年的小蛇,家里兄弟姐妹少,也寵著他。他身形纖細,長發(fā)如銀,還不太符合當時人們對于成熟男人的審美。大家也總覺得他還沒長大,摸著他的頭說:“小銀尾!幫我摘個果子!”“小銀尾!過來幫我撈個魚!”大家并沒有把他當作一個長成的戰(zhàn)士看,盡管他已經(jīng)比許多同齡人都出色。見過首領的晚上,銀尾就又在夢中見到了他。他看到他和首領,在星星和月亮的光芒下,翻滾在野草叢中。第二天醒來,銀尾坐在干草堆中,看到自己腿間的那活兒,依然高高翹著。jiejie告訴他:“銀尾,你是長大了。”他去見過樹林中那些帶崽的母獸。春天,年輕的野獸們聚在一起,尋找漂亮健壯的另一半,互相追逐,然后在下一個季節(jié),產(chǎn)下新鮮的幼獸。但是銀尾并不只想在春天見到首領,他想接下來的每一個季節(jié),夏季秋季和冬季,白晝和黑夜,都能看到首領的面容。在見不到首領的時候,他心中仍然會揣著他,看到首領笑,他也會笑。銀尾去找首領的時候,他正坐在火塘旁,手里拿一根捅火的木枝。聽完銀尾對他的告白,首領哈哈大笑。他健壯的胸膛在震動,看著銀尾,眼帶笑意:“銀尾啊……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雄性,沒有蛋生的。”銀尾結巴了:“我、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喜歡您!”首領還在笑。其實他也是個年輕人,只比銀尾大幾歲。但因為勤于練習,身上、手上都有很多疤痕。他讓銀尾回去了,他說:“銀尾你走吧!你還小,你不知道什么是愛?!?/br>首領說他不懂愛,但銀尾卻覺得自己知道得非常清楚。他一見到首領,心就砰砰跳,緊張得話也不會說。平時他可是個伶俐的小子。見不到首領時,他就常常掛念他在干什么。看到首領難過,他也會難過。但首領卻說這愛是不應該的。銀尾來到河水之畔。他在水中看到自己和白云的影子。母神和父神已經(jīng)去天下游歷,但有時候人們?nèi)阅茉诤铀牡褂爸锌匆娝麄兊挠白?。傳說他們都是神依照著自己的形象創(chuàng)造的。銀尾摸了摸水中自己的倒影。他說:“如果神是依著自己的形象創(chuàng)造了我……那么我之欲望,亦是神之欲望。我之愛,亦是神之愛。善或惡,皆來自于神?!?/br>因而也無關對錯。但銀尾仍然常常觀察著首領,因為他并不是一個喜新厭舊花心多情的人!他自認為他對首領的愛是最執(zhí)著的。要是他發(fā)現(xiàn)哪個女孩子和首領走得近,讓他笑起來,銀尾就去捉弄人家。往人家精心裝飾的裙子上潑水,或者偷走人家頭上的小花。首領對此哭笑不得,但他也沒有苛責,因為他覺得,銀尾還是個孩子。但是突然有一天,首領受了重傷。他被人們抬著回來了,身上都是血跡。三根巨大的獠牙插進了他的胸膛,而他的長尾上也裂開幾道大口。首領的母親大巫仲姜,將那獠牙從他胸口中取出,卻無法根治他長尾上的傷口,只能靜靜休養(yǎng)。大家都非常擔心他,許多人都來探望首領。在慢慢的休養(yǎng)中,首領身上的傷逐漸好了,傷口結痂,不再流血。但是他的長尾,卻因為受傷過深,永遠留下了隱患,連大巫也無法根治。人們?yōu)槭最I哀傷哭泣,嘆息他的不幸。但是日常的狩獵和戰(zhàn)斗仍然需要有人帶領,于是有新的優(yōu)秀戰(zhàn)士站了出來,暫代了這一職責。人們?nèi)云诖最I可以恢復以前的樣子,但是時間一天天過去,他仍然沒有恢復。人們依然同情他,但這種同情卻因著時間流逝而逐漸被忘記。在新一年的部落選舉中,由于首領已經(jīng)無法履行他的職責,人們選舉出了新的戰(zhàn)士頭領來替代他的職責。那個聰慧的女孩子跑過來擁抱首領,首領微笑著祝福她,但人們都看得見他眼里的失落。晚上,在慶祝的篝火熄滅后,首領回到自己的住處,卻見銀尾正在帳篷里等著他。因為長尾顏色的緣故,即使在夜里,銀尾都閃閃發(fā)光,因此首領很容易地發(fā)現(xiàn)了他。人群背后,首領也沒了力氣掩飾自己的失落,那些歡慶和祝賀后面,他受傷的骨骼仍然時時刺痛。他說:“無相,你在這里干什么?”無相,是銀尾的名字。銀尾站了起來,走到首領身邊。而首領才發(fā)現(xiàn),銀尾已經(jīng)長得和他差不多高了,眼睛能夠平視著他。銀尾說:“我來看您,我怕您今晚會傷心?!?/br>首領笑了一下,說:“我是那樣小氣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