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杵,打斷了我兩根肋骨?!?/br>姜荔說:“我又不會同情你。”姒旦哼了一聲,直起身來,薄薄的單衣已經(jīng)敞開,露出白玉似的胸膛。他忽然笑了一下,姜荔的后xue中又突然被捅入了半根鐵杵,刺激得他一哆嗦。姒旦正得意著,姜荔卻突然趁他不注意,猛地把姒旦踹倒在床上。然后等姒旦重新爬過來壓制住姜荔的雙腿時,什么尺子和鐵杵,都通通被姜荔踹下了床!“你!”姒旦臉上被撞得多了一道紅痕,但他還真的一時無法分身,去撿地上的東西。姜荔嘲笑道:“就憑你?還嫩了點?!?/br>姜荔又挑釁地看了一眼姒旦的下身,說:“你該不會是不會吧?我聽說你十六歲才被送下山,在那之前,戒律嚴格、生活清苦,恐怕下山時,還是個在室。”那么之后,開葷的機會也不多,所以大概率是個……經(jīng)驗不多的新手。姒旦氣得要命,他馬上捂住了姜荔的嘴巴,但姜荔又的確說中了,他只得狠狠擰了一下姜荔的rutou作為報復。但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充滿惡意地笑了笑,說:“我會不會,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姒旦將頭上的發(fā)帶和銀鏈解了下來,一頭銀發(fā)披散。然后,那些帶著無數(shù)細小裝飾物的小鈴鐺,就扣在了姜荔的兩個rutou上,帶著鈴鐺的銀鏈子……繞在了姜荔的下身上。他還自覺弄得挺好,勾起鏈子扯了扯,姜荔的胸膛果然一陣顫抖,鈴聲作響?!版Φ┠銈€王八蛋!”姜荔覺得奇怪無比,在心中把姒旦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外甥像舅,都是一伙的變態(tài)!他罵道:“姒旦!我一定要打斷你的腿!”“打吧?!辨Φ┱f,“反正舅舅不在?!?/br>而下身突然被打開,姒旦這個沒什么經(jīng)驗的小處男,果然莽莽地就沖了進來,一陣刺痛。姒旦下身忽被一陣濕熱包裹著,臉都不由得紅了幾分,他看到身下男人那心有不甘、又因情欲動搖的神情,忽然明白了,舅舅們?yōu)楹味加行┲?。他也俯下身來,摸了一下男人暗紅的嘴唇,果不其然,被咬了一下,破了個口子。姒旦含了一下自己流血的手指,嘴角勾起,他把姜荔翻了過來,直壓在他身上姜荔為避免自己的身體被撞得前傾,只能用手撐著床頭,但這也阻止不了,身體一直搖晃。而更可恥的是,因為這身體的搖晃,身上被掛著的鈴鐺,都在丁玲作響,隨著每一次動作,那聲音,真是太明顯不過了。“你這個、小兔崽子……啊……老子非殺了你不可……”姒旦笑了一下,摸上了姜荔掛著銀鈴的下身,稍一拉動,那東西就纏著銀鏈立了起來。他貌若好女,精致艷麗,披頭散發(fā)之時,倒真有幾分誘惑和魅人的滋味。他趴在健壯男人的身上,動情之中,忍不住沿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卻差點又被咬了一次;只得清醒過來,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撫弄起了姜荔的下身,順著那些叮當作響的銀鈴,靈巧地擼動著敏感的柱身。本是擺弄各種精巧秘術(shù)的手指,挑逗起來,自然也是無師自通。不服氣的小外甥咬著舅母的耳朵說:“怎么樣?爽不爽?”“爽你個……頭!”姒旦這小子沒章沒法的,橫沖直撞,姜荔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但一會下來,身上還是出了一身汗。他雙手捏成了拳,道:“你躺下來,老子上你一回,告訴你什么叫爽……?。 ?/br>下身忽然被狠狠捏了一下,連帶著腿間一次深重的撞擊,姜荔的腰塌了下來,而后又被撈起,一串銀鈴繞上了腰部,繼續(xù)發(fā)出讓人羞恥的丁鈴聲,隨著被撞擊的動作一陣一陣的。他耳邊都是這樣的清脆鈴聲,姒旦的動作卻忽然慢了下來,抱起他的上身,在耳邊輕聲道:“舅母,夠大嗎?有沒有捅到你最sao的地方?”他的聲音又輕又軟,倒像羽毛一般,捏著姜荔兩只被銀鈴扣住的rutou,好像孩子一樣撕扯著。“老子非……呃!”xue心忽然被狠狠捅了一下,連帶著挺立起的陽物,姜荔的大腿在顫抖著,銀鈴也一塊兒作響。姒旦這小子是個天才,生氣過了后,技巧倒是學得極快。姜荔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還是罵道:“老子非把、你這根小jiba剁掉不可!”這可是捅了馬蜂窩了。特別是對于姒旦這種極要面子的小處男,他咬著牙笑道:“看來舅母很是貪吃啊……這都滿足不了你……我看你到底能吃下多少……”于是,一條極為漂亮的白色尾巴出現(xiàn)在了石床上,姒旦曾炫耀過他的尾巴受人夸贊,這倒也沒錯。但是比起之前的年幼,現(xiàn)在的尾巴,更見修長與健壯。只是可憐了把漂亮小外甥氣得炸毛的舅母,辛辛苦苦滿足了他一條孽根后,第二根又馬上捅了進來,硬得像塊烙鐵,只把人硌得腿都合不上。被姒旦粗魯?shù)負芘?,姜荔的下身射了一次之后,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馬上又沖了進來。粗大的蛇莖捅弄著剛高潮過非常敏感的xuerou,竟不知是歡愉、還是折磨。只覺得那種瀕臨巔峰的感覺,很快又要接近。姒旦這小子仿佛裝上了癮,仍然軟乎乎地在姜荔耳邊說:“舅母……是這里頂?shù)媚惚容^爽……啊……還是這里呢?嗯啊……舅母夾得我好緊,放松點……”姜荔哪能回答他,只能恨不得天上降下一道雷來,馬上把這個小畜生劈死。但小畜生已經(jīng)知了趣,長尾巴仍緊緊纏著姜荔,快要爽上天。初識其中滋味的人不知節(jié)制,才又把舅母干射了一次,沒過多久,小兔崽子又硬著jiba爬了上來。姜荔氣得要命,想把他踹下去,那那條神異的長鞭,又緊緊束縛著他的舉動,只能任由外甥扒著大腿,在舅母身體里射了好幾發(fā),直到飽腹饜足、昏昏睡去為止。兩個外甥各憑本事,痛痛快快吃了一頓舅母。當然,等舅舅回來后,要怎么找他們算賬,就是不知道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