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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能到達,同是北方,氣候和生活習(xí)慣其實都是一樣的。但因為家庭教育方式和他本人的性格原因,他什么都沒玩過。索煬跟在沈徽明后面走進了樓門:“沒有,小時候放學(xué)了幾乎不會出去玩,長大了也玩不起來了。”“那你是沒遇見我,”沈徽明拉著他的手上樓,“你要是小時候就遇見我,我天天去扒你家窗戶叫你出來玩?!?/br>索煬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覺得實在有點兒好笑。“那我可能會很煩你,”索煬說,“你打擾我學(xué)習(xí)了?!?/br>電梯里,兩個人一起大笑,情侶間的一個小玩笑都可愛得不行。這一年,索煬終于認認真真地慶祝了一次自己的生日,他的戀人陪在他身邊,為他精心做了一大桌子的美食,餐桌正中間是他們一起做的蛋糕,看起來并不完美,但因為是他們自己做的,所以有了無限的附加價值。沈徽明插上蠟燭,“28”這個數(shù)字被點燃。沈徽明說:“今天過后,一直到我生日,咱們倆就只有兩歲的年齡差了?!?/br>“你很介意年齡?”“不,我的意思是,就算你28了,我還是你哥?!贝藭r房間的燈都關(guān)著,只有熒熒燭光映著他們的臉,兩個人看起來都溫柔得很,沈徽明說,“今天租爬犁的時候你很配合我啊,是不是一直想管我叫哥來著?”索煬笑著看他:“還好吧?!?/br>“還好?”“嗯,”索煬停頓了一下,隔著燭光看著他,“你很喜歡聽?”“你叫得挺性感的,”沈徽明說,“雖然這話聽起來下流,但確實,那會兒你一叫我哥,我差點兒沒忍住,硬了?!?/br>索煬雙手拄著桌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你竟然是這樣的人?!?/br>“本來不是,”沈徽明倒是實誠,“遇見你之后,可能學(xué)壞了。”“我把你教壞了?”“不是,你知道有種人他會不經(jīng)意地勾人,我一看見你就沒什么定力了?!鄙蚧彰飨肓讼?,低頭笑了,“要不當(dāng)初我也不會主動跟你要手機號碼?!?/br>那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沈徽明的機票夾被索煬撿到送還,他趁機向?qū)Ψ接懸?lián)系方式,卻被拒絕了。沈徽明向來覺得自己是個很自制的人,可是自從他遇見了索煬,自己的這一優(yōu)良品質(zhì)在對方面前就蕩然無存了。“那……還有另外的一個稱呼,你可能會更喜歡?!彼鳠f,“我們打個賭吧,雖然今天是我的生日,但為了感謝你讓我這么開心,我就送你個禮物。你是希望我管你叫哥,還是換另外一個稱呼?”“什么稱呼?”“你先選,然后我再告訴你。”索煬笑盈盈地看他,“你是要保守一點呢?還是要冒一次險呢?”沈徽明望向他,兩人中間隔著一桌子的美食跟一個生日蛋糕。他伸出手:“給我摸一下手,讓我感應(yīng)一下?!?/br>索煬笑出了聲,吐槽他幼稚,但還是把手伸向了對方。沈徽明握著他的手,輕輕地蹭了蹭他的手背,然后說:“我選另一個。”“不后悔?”“不后悔?!?/br>索煬繞過餐桌,走到沈徽明的身邊。他慢慢靠近,抬手摟住了對方的脖子。兩人額頭相抵,索煬的嘴唇輕啟:“老公?!?/br>他的聲音很輕,輕到沈徽明甚至分不清這是不是自己的幻覺。沈徽明猛地抬手摟住索煬的腰,不確定地問他:“你剛剛叫我什么?”“老公?!彼鳠粗?,兩個人的嘴唇幾乎貼到了一塊兒,“喜歡這個稱呼嗎?”他自己也說不清為什么今天突然變得這么大膽,在外面大聲地告白,回到家里突破了自己的羞恥心管沈徽明叫老公。沈徽明被這快樂沖昏了頭腦,他從來沒指望索煬會這樣叫他。當(dāng)初從“沈先生”到“徽明”都花了他不少心思、費了他不少力氣,沈徽明太清楚索煬的性格,他再沒奢望過從對方那里索取更多。他不索取,他的索煬卻主動送了過來。沈徽明忍不住抱著他接吻,不顧燃著的蠟燭是不是已經(jīng)滴在了蛋糕上,不管做好的飯菜是不是已經(jīng)快涼了,他把索煬抵在墻上,兩個人抱在一起動情又纏綿地吻著。他們一起看過的那本書上寫——我們開始了人類歷史上最長久最美好的親吻。而對于索煬來說,他也更理解了書中的另外一句話——丘比特箭的發(fā)射比接收更容易,給予比接受更容易。原來表達愛意是這么令人快樂的一件事,當(dāng)他看著沈徽明因為自己愛意的表達而激動滿足時,他的人生好像也變得更豐盈更值得慶祝了。“今天怎么這么主動?”沈徽明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問道。“因為愛你。”索煬直視著他的眼睛說,“也希望你能知道我愛你?!?/br>第60章主動表達愛意的索煬很快就讓沈徽明迷失在了欲望中,衣扣、褲子的拉鏈,任何一絲布料都成了阻擋他們傳達心情的障礙。兩人糾纏著準備往臥室去,沈徽明突然拉住索煬:“等一下?!?/br>他抱著人,轉(zhuǎn)過去吹熄了蠟燭。黑暗中,兩人繼續(xù)接吻,相擁著倒在了臥室的床上。激情碰撞中,做好的一桌子菜又不得不安安靜靜地等著他們回來,冬日夜晚,兩個人汗流浹背,窗外的風(fēng)雪絲毫影響不了屋里的人。原本計劃著先吃飯,結(jié)果卻因為索煬的一句“老公”理智崩塌,直接上了床,等到激烈的□□結(jié)束,索煬笑著說:“菜應(yīng)該又涼透了。”沈徽明吻著他的手指:“這次都怪你。”索煬笑:“嗯,怪我?!?/br>他湊過去跟沈徽明抱在一起,長長地舒了口氣。“生日蠟燭被我給吹了,”沈徽明說,“你還沒許愿。”“現(xiàn)在許的話,還來得及嗎?”索煬抬頭看他,“不過我的愿望你應(yīng)該可以幫我實現(xiàn)?!?/br>“說來聽聽?!?/br>“希望你雖然忙碌但是保持健康。”索煬說,“我這愿望還是蠻容易實現(xiàn)的吧?”沈徽明把人抱過來,閉著眼親吻著那被汗浸濕的頭發(fā)。他是有些感動的。一個人,愿意把生日愿望分給自己,這是莫大的榮幸與幸運。“確實不難,過陣子我就辦兩□□身卡,你陪我一起去?!?/br>索煬靠著他笑了出來:“怎么還把我自己搭進去了呢?”“咱們家不能我一個人健康啊,你也得健康?!鄙蚧彰髡f,“我公司附近就有一家健身房,明天我就去探探路,不錯的話順便把卡辦了,也算你的生日禮物?!?/br>索煬無奈地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然后拉著人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