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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了聲下去了。他回了營帳里,坐在麻繩編制的吊床上,看著頂上銀色的帳頂心想,他家小殿下絕對會生氣。“統(tǒng),能給我直播一下反派那邊的情況嗎?!?/br>系統(tǒng)231,“五積分?!?/br>景存一口價,“一積分?!?/br>系統(tǒng)231,“呵呵?!?/br>眼看著系統(tǒng)有直接不搭理他的趨勢,他改口道,“兩積分,不能再多了。”“你現(xiàn)在不給我看我晚點也能見到他,兩積分也不少了,愛賺不賺。”系統(tǒng)就沒見過這么摳門的宿主,忍不住道,“叮,五積分對宿主來說也不多呢?!?/br>景存揚了揚眉,“誰說不多的,以后萬一遇到危險了,差一積分不能兌換到化解危機的物品,到時候怎么辦?”“積分能省就省,這才第一個世界,后面還有好幾個在等著呢。”他一副苦口婆心的老媽子樣,系統(tǒng)在他腦海里打出了一段混亂的編碼,扣掉了他兩積分,給他開了賀錦弦那邊的直播。景存猜測那段混亂的編碼可能是在說他小話,他嘖了一聲,這龜毛系統(tǒng)真是脾氣越來越大了。捕捉到他內(nèi)心想法的系統(tǒng),“叮,龜毛是什么意思?”景存輕咳了下,“沒什么意思,是在夸你呢?!?/br>系統(tǒng)231,“……”腦海里多了道淡藍色的屏幕,屏幕里倒映著賀錦弦的臉。里面一旁接待的大人對賀錦弦恭敬道,“殿下,已經(jīng)派人前去請景公子了,公子應(yīng)該一會兒就會到了?!?/br>賀錦弦朝接待使點了點頭,然后脖子扭向內(nèi)城的方向,黑漆的眼珠一瞬不眨地盯著那扇門,不動了。景存,“……”接待使陪著在一旁等了好一會兒。他一直在邊城待著,不知宮中朝黨情況,所以只把賀錦弦當(dāng)做與賀容塵一樣的皇子看待,態(tài)度無半分不敬。“公子趕過來可能需些時間,殿下不如先去將軍府邸里坐一會兒?”賀錦弦扭頭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轉(zhuǎn)了過去,吐出來幾個字,“不必了。”他一直看著內(nèi)城門的方向,在景存和接待使都在擔(dān)心殿下的脖子會不會酸的時候,內(nèi)城門緩緩地開了。賀錦弦漆黑的眼眸亮了起來,拽緊了手里的韁繩。半空中揚起火把來,里面的火星濺在半空中又迅速堙滅。待看清人后,賀錦弦眉心擰了擰。前去報信的侍衛(wèi)單膝跪了下來,“稟七殿下,景公子說他有事要忙,讓您先回去?!?/br>話一出口,四周氣氛冷了下來。賀錦弦眼里一片森然,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接待使在一旁欲言又止,“殿下,您看……”賀錦弦扔了手里的韁繩,“砰”地一聲翻身下了馬。他眼里翻涌出一片墨色,朝著內(nèi)城門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沒說,一個人轉(zhuǎn)身進了府邸里。景存隔著屏幕看著賀錦弦單薄的背影,心里又心疼又有些好笑。回去一定要好好哄哄。他正想著,營帳外突然傳來一陣刀劍碰撞在一起乒乒乓乓的動靜。景存順手拿了桌上的黑玄長戟,剛走出兩步掀開營帳,一把寒光四射的長劍朝他刺了過來。他猛然側(cè)身堪堪躲開,肩膀處的衣袍被鋒利的劍刃劃出一道口子。不遠處涌來一批墨藍盔甲的東夷士兵,他們個個手腕處帶有雀爪紋身,手里拿著刀劍,與受糧營的邊城守衛(wèi)纏斗在一起。這愣神的一瞬間,東夷士兵的劍刃又刺了過來,在他胳膊上劃了一道血痕。他握著長戟橫掃過去,在戟刃即將碰到東夷士兵的脖頸時頓了一下,反手換了個邊,用刃背劈在了人的后頸上,把人硬生生的劈暈了過去。即便知道面前的人可能只是一段數(shù)據(jù),他還是沒辦法下手……去殺人。至少現(xiàn)在還是克服不了。他去幫一旁的侍衛(wèi),用長戟磕在東夷士兵的頭上,磕暈了好幾個,有些磕一次暈不了,他就再磕一下在后頸上。地下倒了一堆東夷士兵,東夷士兵們見他不殺人,全都朝著他涌過來了。銀色的長刃明晃晃的捅過來,景存用戟身擋住了數(shù)十把長劍,握著長戟一挑,戟刃背面在一眾士兵的膝蓋下掃過去,面前的士兵全部跪在了地上。耳邊傳來一道劍刃刺在空中的崢鳴聲,他下意識朝一旁躲,長劍從他身旁劃過,偷襲的士兵手腕翻轉(zhuǎn),握著劍在他背上劃了一道。隨著背后的布帛碎裂,景存感覺到背后火辣辣的一片刺疼,仿佛有溫?zé)岬囊后w流了出來。他在地上翻身躲過刺過來的長劍,用長戟挑開劍刃,沿著地面滾了好幾圈兒。不遠處傳來噠噠的馬蹄聲,他身子側(cè)在地上,眼前是正在纏斗的東夷士兵與仙乘將士。銀色的盔甲和深藍色的盔袍不斷交織,他看見東夷士兵用長劍割開了仙乘士兵的喉嚨,那士兵是平日里守他營帳的侍從。此時侍從喉管里濺出來鮮血,雙眼逐漸變得無神,握著長戟倒在了地上。東夷士兵擔(dān)心人沒有死透,又補了一劍,“噗”地一下,直接捅穿了侍從的胸膛。景存眼里倒映著大片的鮮血,面前是侍從凄慘的死相以及到處躺下的尸體。淋漓的鮮血從尸體身上蔓延下來,順著滴在了泥沙地里,映出一片深紅。銀色的亮光在眼前一閃,他迅速握著長戟擋過去,沒來得及擋住劍刃,劍刃刺進了他的肩膀里。馬蹄揚出了一地的沙塵,上方傳來一道興味的聲音,“哎,這不是我們景公子嗎?”洛天寒坐在白龍駒上,自上而下睥睨著景存,一雙墨眸閃過冷意。東夷士兵本來要一劍斬了景存的首級,如今聽了洛天寒的話,把長劍從景存肩上抽了出來,一腳踹在景存的胸口上。景存被踹的一個翻仰躺在了地上,胸口處密密麻麻的疼,他輕輕吸了口氣,臉色頓時白了。肩膀處汨汨地流出血染紅了大片衣衫,他伸手去夠一旁的長戟,還未碰到戟身,一旁的東夷士兵踩在了他的手上,黑金靴底猛地使力他手指上輾了輾,頓時輾地他縮回了手。手指仿佛骨頭要被壓斷了,景存抬起頭來,朝著洛天寒看過去,眸底一片幽深的墨色。洛天寒看著他這一副樣子,心里莫名快意,笑了一聲道,“你這懦弱的性子,可真是一點兒也沒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心地善良?!?/br>他咬重了心地善良四個字,語氣里一片諷刺。洛天寒一身紅色朱雀紋卷云華服,墨發(fā)由觳觫玉扣冠起,水墨畫一般的眉眼透著一股邪魅。他唇角微勾,從手下手里拿了一把長戟,指尖轉(zhuǎn)著戟,用冰冷的刃尖碰了碰景存的臉。“你說這次你落在我手里,我會輕易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