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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完,我來是為了從灶臺里取根正燒著的木頭,好去將窯洞燒起來?!?/br>“為什么要燒窯?要繼續(xù)做陶器嗎?”藤巖在一邊問道。哈密搖搖頭,“不燒陶器。燒窯是為了烘干紅果片?!?/br>現(xiàn)在外面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將果干放在外面,一夜根本曬不干,可他們白天還要出去采集,沒時間看著果干,萬一在被什么喜歡吃水果的小動物們糟蹋了,那就可惜了。哈密看著跟著自己走出山洞,來到窯洞附近并一直保持沉默的藤巖,問道,“藤巖,你怎么不說話?”藤巖搖搖頭。“你有心事?”藤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很沒用?!?/br>看大家都在忙活著,可自己卻化不了人體,什么忙都幫不上,這讓他有些難過,雖然他早就認清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可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沮喪而已。哈密將燒著的木頭放進窯洞灶口,又添了一把柴,見灶口里的火燒的旺起來后,趕忙將切好的紅果片放在大大小小的盤子里,盤子不夠用,他便將之前燒裂的陶器碎片也清洗干凈,在碎片上也放了一些果片,放進窯洞里。果片不能疊在一起,否則干了的時候會粘在一起分不開,哈密只好先烘烤這些,烘干果片不像燒陶那樣需要高溫度,窯洞里熱度有個六七十度就夠用了,如果喜歡吃脆脆的果干,那溫度可以在高一點。看著哈密自己忙來忙去,藤巖越發(fā)覺得自己就是個廢物。他沉默的盤在灶口,看著滿天星辰,一時間思緒混亂。哈密惦記著藤巖的情緒,他用最快的速度忙活完,坐在灶口旁的石頭上邊歇息邊詢問他,“藤巖,明天開始,我給你治腿吧?!?/br>哈密原本以為藤巖聽見這個消息,一定會表現(xiàn)出很興奮或者是高興的情緒,可現(xiàn)實中,藤巖只是看了眼哈密,便扭頭拒絕了,他道,“現(xiàn)在不是治腿的時候?!?/br>“為什么?”藤巖盯著灶口里正在燃燒的火道,“你曾說過,想要治好我的腿需要像水木一樣做手術(shù)?!?/br>藤巖輕飄飄的這么解釋了一句,哈密立即就明白了他不讓現(xiàn)在治的原因。是啊,要想治好他的腿,只有手術(shù)打開他的皮rou,才能徹底看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進而解決。可現(xiàn)在,最多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到雨季了,藤巖根本沒有時間做手術(shù),更沒有時間進行術(shù)后修養(yǎng),他需要捕獵、需要采集,還需要撿柴,更需要保護族人和山洞。他,不能倒下。哈密難得的沉默了一瞬,藤巖就像是一個家庭里的頂梁柱一樣,時刻不能倒下,如果他倒下,那整個家就倒了。黑暗里猛然出現(xiàn)一束火光,引得飛蛾撲棱棱的往灶口里飛,瞬間被火舌舔噬,哈密盯著這一幕出神了一會兒,便在心里默默的給藤巖定下了一個初步做手術(shù)的日子。在這半個來月內(nèi),他要挖多多的草藥備著。窯洞燒了半個多小時后,哈密將灶口里的火熄滅,讓紅果干在里面靜置一兩個小時。然后將窯洞口打開散熱,等窯洞里溫度低下去直至后半夜冷卻后,將紅果干拿出來,放進一個缸里存起來。哈密捏起一片紅果干放進嘴里嘗了嘗,嘎嘣嘎嘣脆,吃起來跟薯片似的,味道很甜很好吃。就這樣燒了三回窯洞,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除了留下的一背簍新鮮紅果吃外,其他紅果都被烤成了紅果干,一米多高的大缸存了滿滿一缸,哈密在大缸上蓋了一個竹子蓋簾隔塵。不過這樣烘烤出來的果干,口感有點太脆了,哈密還是喜歡太陽自然曬干的果干,這種果干吃著筋道,糖分足。幸運的是,第二天,他們在原先的紅果樹幾百米處,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棵果樹,只不過不是紅果樹,這棵果樹上的果子都是黃澄澄的長條形狀,看著有點像香蕉,可扒開皮,露出的果rou卻是紫紅色的,果rou里帶有黑色米粒大小的籽,咬一口綿綿的,甜甜的,還有一股樹木的清香味。“哈密,多吃點,棉果好吃還抗餓,我最喜歡吃這棉果了?!背喙呀?jīng)快速的吃完了一根,又扒開一根邊吃邊說。哈密:“……”原來這果子叫棉果,長見識了。“為什么叫棉果?”作者有話要說: 嗯,下夾子了,感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鴨~感謝在2020-03-1500:00:08~2020-03-1623:58: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好心情13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衣送酒15瓶;麋鹿不迷路、九黎、悅你10瓶;暗夜紅月6瓶;洛歆瑤5瓶;喜暖貪涼、葛格你要次西瓜嗎3瓶;拔絲山藥、玫瑰精靈、綠綠博士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1章他記得史前人給物品起名字都是根據(jù)物品的顏色,形狀或者大小等來起名,就像紅果,之所以叫紅果是因為它是紅色的,那眼前這又紅又紫還黃的果子怎么不叫黃果紫果呢?“額……我也不知道呀,”赤果撓撓頭發(fā),道,“我從小記事起,就聽族人管這果子叫棉果了?!?/br>“是因為棉果熟透了后會炸裂開,里面的果實只剩下了棉絲絡(luò)?!?/br>藤巖解釋了一番,然后飛到樹杈上用尾巴尖卷下來一個棉果道,“就像這個已經(jīng)熟透老了的,將它已經(jīng)炸開的外皮扒開,內(nèi)里就只剩下這一團棉絲絡(luò)了?!?/br>哈密摸著這一長條的棉絲絡(luò),莫名覺得這棉果的有一部分性質(zhì)有點像絲瓜。絲瓜也是這樣,老了后去除外皮和果rou,剩下的也是這種絲絡(luò),但不叫棉絲絡(luò),而叫絲瓜絡(luò)。不過,這絲絡(luò)可是個好東西,可以用來洗碗刷鍋,哈密感慨,做飯的時候,終于可以不用獸皮來刷鍋了,天知道,每次用獸皮刷鍋的時候,他都十分擔(dān)心掉毛。哈密等人摘了好幾背簍棉果后,又特意摘了兩背簍已經(jīng)老到裂開的,這種等回到洞里,就將果皮和果rou扒了,摳出絲絡(luò)做刷鍋刷子。回到洞里后,趁著時間還早,哈密和赤果留在山洞里清洗晾曬棉果干,獸人們則繼續(xù)去森林里撿野雞蛋和拾柴。哈密和赤果將棉果像切紅果一樣,都切成小薄片,然后放在院子里的竹筏上,在大太陽底下晾曬,時不時的在翻一翻面,這可以使另一面沖著陽光,使其晾曬均勻。然后趕在太陽落山前,在將棉果干收回山洞,森林里夜晚濕氣重,防止被露水和水汽等打濕后發(fā)霉。等第二天再把棉果干拿出來晾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