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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好人!”“下流胚子!齷齪不堪!”“哥哥是好人!”“姑娘!哎,奴才跟您較什么真!好人,大好人,那老婆子就祝他長命百歲,生不如死。子孫滿堂,各個棒槌!”白家寶咬牙切齒了一番,這才轉身往另一邊走去。只是那婆子竟敢辱罵太子,而且她話里的意思像是月兒的癡傻與太子有關!第二十章味道不錯貪玩一晌,白家寶肚子開始打鼓,一路聞著酒rou香來到后衙正房前,探頭往里瞧了一眼,見里面觥籌交錯,竟坐滿了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員。而太子殿下坐在正前方,一副慵懶自得的樣子,有人前來敬酒,太子也不推拒,仰頭就干了,還與來人有說有笑的。白家寶默默退了出來,心想太子多高冷啊,卻也免不了世俗。找了一圈,白家寶總算找到了廚房,想著能找到一個涼饅頭也不錯。不過走進屋,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像是蔥油面。透過蒸騰的熱氣,他見一人在灶前,正彎腰從鍋里撈面。白家寶搓著手上前,偷摸摸瞧了兩眼,趁人回身撒蔥花的時候,從灶臺上搶走了那碗面。“宋先生,好手藝??!”白家寶捧著面碗嘿嘿一笑,接連退后了好幾步。宋先生帶著冷鐵面具,不論面具下的表情如何,總給人一種陰騭的感覺。廢話不多說,宋先生眸光一閃,幾乎沒看到他的身形,但人已經(jīng)到了跟前。一手出招擊了白家寶胸口一掌,而另一只手則穩(wěn)穩(wěn)的奪過了那碗面。“唔……我的面!”白家寶扁扁嘴,滿面委屈,“先生,分我一半不行?”“別這么吝嗇啊,我給你銀子!”“嗚,好餓,誰來可憐可憐我……”宋先生不理他,拿筷子挑起面正要往嘴里送,碗前突然多了一張臉,接著一條舌頭半路劫了面卷進了自己嘴里……這cao作真是……無恥至極!“唔,好吃!”白家寶鼓著腮幫子沖宋先生豎了一根大拇指。宋先生無語了半晌,到底顧念著信義,沒把這貨給掐死!把手里的碗推給白家寶,宋先生拿了一個涼饅頭出去了。白家寶得意一笑,往門檻上坐下開始吃面。這宋先生的手藝真不錯,這碗蔥油面雖然普通,但面條勁道爽滑蔥油香而不膩,卻是白家寶吃得最好吃的面!一碗見底,白家寶打了個嗝,滿足的離開了廚房。出了廚房,拐上一條廊子,廊子盡頭站著一人,正仰頭望月。呃,可天上沒月啊,連星星都沒有!“殿下,您看什么呢?”白家寶湊上前。太子殿下一身月牙錦袍,長身而立,俊挺秀雅。聞得這一聲,殿下微微側頭,斜睨了白家寶一眼。“自是月色皎皎,滿天星斗?!?/br>白家寶眨了眨眼睛,然后順著殿下所望的方向,仔細又仔細的看了半晌,確實連一顆星星都沒看到。“殿下,您喝多了吧?”“確實喝了不少!”太子側下頭看向白家寶,眼神凝光,嘴角勾笑。“那小人送您回屋?”“這么迫不及待?”“?。俊?/br>太子突然出手拽了白家寶一把,把人甩到了墻角,接著欺身上前用雙手圈住了他。“殿下,您……您這是……”白家寶驚慌失措,尤其見太子的臉還湊了過來。“白家寶,這是你自找的!”“什么……唔……”白家寶瞪大眼睛,唇上溫熱的觸覺讓他渾身抖了一下。“那晚,你的味道不錯!”說完,太子抵住白家寶的唇,慢慢的撕磨了起來。“唔……殿下……別……”白家寶伸手試圖推開太子,他一定是喝醉了!“別動!”太子貼著他的唇,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有人看著呢!”第二十一章逢場作戲有人在偷看?白家寶左右瞄了一眼,夜色氤氳中,那廊柱后面飄飄忽忽確有兩三條黑影。冷風呼嘯一聲,白家寶嚇得打了個冷顫,牙關一緊咬到了太子的下唇。“嘶……”太子眸光冷冽。白家寶怕太子發(fā)怒,忙開口問道:“他們是什么人?”太子抹了一下唇,輕哼一聲道:“本地官員。”“為何……”太子微微側頭,往廊柱那看了一眼,見偷窺之人已經(jīng)離開,這才放開白家寶。只是手放開了,身子卻未動,下巴抵著白家寶的額頭。“長夜漫漫,本殿下甚覺無趣,想與白公子一起玩樂一番,可好?”“去哪玩兒?”勾欄院?青樓?“床上!”白家寶整個人跟雷劈了一樣,想抬頭看看太子殿下是不是在開玩笑,可一仰頭卻啃了殿下下巴一口。“唔……”殿下的下巴疼不疼,白家寶不知道,反正他牙疼!“殿下,小人覺得……”“你不愿意?”太子殿下聲音發(fā)沉。“自是不愿意!”白家寶抿了抿嘴,覺得自己再軟也是有筋骨的,“小人雖然是您的下屬,但聽話辦事是在公卻不在私!尤其,小人還是男子,殿下未免太折辱人了!”太子突然輕笑一聲,“倒還有幾分骨氣!”“原來殿下在開玩笑!”白家寶松了一口氣。“玩笑?”太子挑起白家寶的下巴,“本殿下從來不開玩笑!”說完,太子直接拉著白家寶就往后院廂房走去。陳縣令已經(jīng)為太子準備好了臥房,一路上太子醉意微醺,腳步錯亂,卻強拉著身后的人進了臥房,多少人眼巴巴都看到了。先開始白家寶還反抗,后來他也看出來了,太子這是故意做給別人看的。只是欲拒還迎還是誓死不從,這分寸他把握不準,所以顯得有些別扭,反倒像是羞赧之下的忸怩作態(tài)。“殿下,奴家已經(jīng)為您整理好了床鋪!”來到臥房門前,正見一婦人自里面走了出來。她雖穿著普通,但行止有度,禮數(shù)周全,只是看向太子的時候,眼中像是激動,微微閃動著水光。“你是何人?”太子看向那婦人,眼中帶著凌厲。這武縣縣令雖然窮,但也不至于沒有仆人,可自他進來這院,竟一個伺候的奴才丫鬟都沒看到,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只有這么一個婦人冒了出來。“奴家是陳縣令的內(nèi)人?!蹦菋D人低頭答了一句。“行了,這里沒你什么事了!”“那奴家告退了?!?/br>看那婦人離開后,太子率先進了里屋。白家寶四下打量了幾眼,也跟著進去了。“殿下,小人覺得……”白家寶話還沒說完,在看到屋里的情景時呆住了。這屋子不大,朝里有一張雕花木床,床上鋪著紅色綢緞錦被,而錦被之上躺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