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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殿下息怒,我爹原是想打我的,結果您好巧不巧的,雖沒碰到,但讓您受驚了,小的該死!”“是是……”白經(jīng)也忙跪下,“微臣是想打這兔崽子的……您出來的太突然,微臣也是好不容易收住了這一掌?!?/br>“您就不應該出來!”“對,您還擋他跟前!”這父子倆一人一句,最后把責任都推太子身上了。太子冷哼一聲,轉身進了廳堂,而后坐到前面的椅子上,又擺了擺手讓其他的大臣們也依次坐下。“白尚書,您不是嫌本殿下礙著您打令公子了么!本殿下在這坐著,保證不動彈,您接著打,我們當是看熱鬧?!?/br>白家寶瞪大眼睛,“殿下您您……”太子一手拍在桌子上,“白尚書,您打本殿下舍得,但自家兒子不舍得了?”白經(jīng)一聽這話,雙腿軟了一軟,當下也不敢再猶豫,揮氣巴掌就朝白家寶沖了過來。白家寶也知道,讓他爹當他幾巴掌,殿下也就解氣了,但挨打不跑,他腿不答應??!于是東宮正房廳堂內(nèi),白家寶在前繞著圈跑,白經(jīng)擺動著圓滾滾的身子在后面追。跑的人還有心思跟太子跟前求饒,可追得人一口氣一口氣的都接不上了。“殿下,小人錯了!”“錯哪兒了?”“錯在不該拿你擋那一巴掌?!?/br>“哼!”不對?眼見他爹追了過來,白家寶又繞了一圈。“小人不該直呼您姓名!”太子睨了他一眼,依舊冷哼一聲。“殿下,小人想明白了,小人就不應該回京都礙著您的眼!”太子眸子冷了一冷,沖白經(jīng)喊了一聲。“白尚書,您再不出手,本殿下可要出手了!”他堂堂太子殿下,想要親一個人,可那個人居然一臉嫌棄的跑了!要知道,他即將送出去的可是自己的初吻!千金難買!珍貴無比!那白經(jīng)一聽,圓潤的身子顫了顫,一口氣提上來繼續(xù)追趕白家寶。白家寶又要哭了,眼看他爹氣都提不上來了,他索性也不跑了,撲騰一下跪到了太子跟前。“殿下,您砍了小人的頭吧!”這白家寶話音剛落,他爹那一巴掌總算落到臉上了,輕輕的跟春風拂面似的。“兔崽子……呼呼……你當真以為殿下不敢……呼呼……殿下那是不跟你計較……”白經(jīng)說著掄起拳頭又錘了白家寶幾下,“你這般……衣衫不整……呼呼……自太子房中出來……這讓看見的大臣們怎么說!”見白經(jīng)這么說,在場的其他幾位大臣忙擺手。“我們什么都沒看到!”“沒看到!”太子哼笑一聲,白經(jīng)這句話是點他的。rou都吃到嘴里了,還不給留點骨頭渣?“行了,白尚書!”白經(jīng)已經(jīng)舉起了拳頭,聽到太子這句話,忙把拳頭又收了回去。“這里是東宮,不是你尚書府,若要教訓兒子,且回家去!本殿下邀你們幾位前來,是有正事相談,白尚書也得要分清場合!”“是是……”是誰讓人搬凳子坐這兒看熱鬧的?太子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睨了跪趴在地上的白家寶一眼。“穿上衣服回家去吧!”白家寶激靈了一下,“是!”“過兩日,吏部的任命下來,你便去定平上任!”白家寶抬頭看了一眼太子,見他話說完,此時正端著茶杯喝茶。他忙起身,繞過他爹跑進里屋,火急火燎的穿上衣服,然后小跑了出來。廳堂里,太子已經(jīng)和幾位大臣開始商量政事。白家寶想了想,沒敢出聲打擾,只遠遠沖太子拜了一下,然后轉身就出去了。這邊太子見白家寶跑沒影兒,才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坐在一旁的白經(jīng)。“白尚書,您是前朝舊臣,卻在本朝受到重用,而這次清剿奉圣教,令郎又出了大力。本殿下聽聞,近幾日府上可不太平?!?/br>“不過幾個毛頭小賊!不足為患!不足為患!”白經(jīng)一邊擦汗一邊好聲笑道。“莫不是前朝余孽?”“不不……”白經(jīng)又想跪下,但見太子擺了一下手,他才不安繼續(xù)說道:“殿下您這次清剿前朝亂黨,清除的非常干凈,咳咳……一個漏網(wǎng)之魚都沒有!”太子笑了一笑,“沒有就好,本殿下只是很擔憂您府上以及令郎的安危罷了!”下面的人聽了太子這句話,又結合剛才看到的,心中都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白家寶是太子的人!自然白尚書府也是太子這邊的!良禽擇木而棲,他們都是前朝舊臣,偏白經(jīng)一個前朝小兵卒爬的最高,如此看來,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太子??!第五十六章終于親上了送走那些大臣后,太子回到里屋,繞了一圈,自床腳找到一直荷包,這就是白家寶要找的?想著白家寶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太子不由哼了一聲。彎腰撿起荷包,本以為里面裝的是銀票,可打開一看,卻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撮頭發(fā)。黃絨絨的那么一小撮,像是嬰兒的胎發(fā)。太子眉頭蹙緊,隨后拉緊荷包,扔到了一邊的桌子上。“殿下!”江劭凌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太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幾位大人都送到家了?”“是,咱們的人暗中查探并無發(fā)現(xiàn)?!?/br>太子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前兩日有賊人去兵部偷南疆兵防圖,圖已經(jīng)偷走,但卻是假的。能進入兵部,一定有內(nèi)應,因為事關重大,圣上命他私下查探。南疆還殘存前朝勢力,若是前朝余孽的話,能與他們勾連的,極有可能是這些前朝舊臣。“白經(jīng)呢?”江劭凌搖了一下頭,“尚書府一切都正常,咱們安插在府上的眼線也未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雖未有發(fā)現(xiàn),但太子懷疑的對象正是白經(jīng)。原因,他說不太上來,但若論能力,白經(jīng)絕對有!“盡快讓白家寶去定平!”“是!”白經(jīng)若真有問題,以他狡猾的性子只怕很難露出破綻,但白家寶卻容易敗露,太子其實可以從白家寶入手。殿下肯定也想到了,但他卻不這么做,反而是要他遠離漩渦,足可見太子對白家寶的看重。尚書府內(nèi),白家寶猜到了他爹可能會生氣,可沒想到他爹會這么生氣,直接讓人把他困了,架到條凳上就打,啪啪的二十板子下去。“爹!疼死了!”“你是不是我親爹?。 ?/br>“別打了!好疼!”二十板子下去,血花四濺。當場所有的下人都看到了,白家寶半昏半沉間,被兩個小廝架回了自己那院。白尚書那叫一個狠心,若非白家寶的乳母劉嬤嬤哭著求情,白尚書都不肯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