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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越跟元瑾瑜二人開始寒暄,交流感情并簡單訴說兩句對元英睿的恨意,再互相表態(tài),決定互幫互助,紀越投入元瑾瑜的陣營。黎白在一側(cè)站著,絲毫沒有行禮和介紹自己的動作。元瑾瑜早早就注意到了他,這人氣質(zhì)卓然,想必又是一個能人。只是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么長處,也不曉得黎白是誰家的公子。沒等到黎白的恭敬行禮,對方反倒直視自己。元瑾瑜一時間有些好奇。他許久沒遇到這樣的人了。難道是哪位隱士的弟子嗎?“這位是?”元瑾瑜問紀越。紀越想要介紹,但他其實也不太知道黎白的身份。唯一知曉的是,黎白身手很好。他遲疑著看向黎白,不清楚對方要用什么身份。黎白難得皺眉,他看向元瑾瑜的目光里,迷惑不解。直把元瑾瑜看得懷疑起來了自己。元瑾瑜:“我有什么不對嗎?”紀越也問:“黎白?”——黎白讓紀越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別叫什么“黎兄”“恩人”的,聽著別扭。周敖本在另一邊沙盤處,見到這邊的情景,走了過來。在屋內(nèi)幾人的注視之下,黎白說出了到這里的第一句話。“你的本命星,為什么不亮了?”元瑾瑜瞪大了眼睛:“什么?”周敖不禁問出了聲:“什么?”紀越同樣疑惑:“什么?”黎白上上下下打量了元瑾瑜,沒給旁邊二人眼神:“氣運凝滯,本命星被遮擋,你運道被人劫了?”他說道:“我還是頭一次看見有這樣的?!?/br>元瑾瑜:“……”為什么我聽出來了你的驚訝新奇之意?元瑾瑜的目光不由得轉(zhuǎn)向紀越,渴望得到解釋:“這位是……?”什么人???看著像是某位隱士的后人,但怎么表現(xiàn)得跟個神棍一樣?紀越沉吟良久,不知該如何解釋。周敖卻忍不住,他問黎白:“先生剛才所說,到底是何意?”黎白沒回答,他問紀越:“紀茹雪的生辰你知道是什么時候嗎?”如果說紀朝雨的生辰,那紀越是知曉的。而且還被紀茹雪薅走用了十五年。但紀茹雪本應(yīng)姓徐,迄今未改名,不過是因為二皇子的強勢要求罷了。徐家的人,誰知道到底是幾時出生的?看到紀越臉上顯現(xiàn)了一絲懵逼,黎白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算了,不難為你了。”他說道。紀越:“你問這個是跟殿下有關(guān)嗎?”黎白看了看元瑾瑜,又仰頭望了望,房梁屋頂隔絕了他的視線,但黎白似乎見到了遙遠的天空。他說:“這里很不一樣,很奇怪。”紀越試探:“跟你那里,不一樣?”黎白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說呢?”紀越閉嘴不言了。黎白對元瑾瑜說道:“找個人來給你算算命吧,不太對勁?!?/br>元瑾瑜怔愣:“算、算命?”街邊擺攤算卦的那種嗎?黎白看上去年輕,說話也唐突,周敖本來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涉及到元瑾瑜,他很是緊張。周敖:“先生不能算嗎?”玄而又玄的東西,又涉及到皇家,黎白既然能看出不妥,想必也有解決的辦法。周敖是這樣想的,但沒想到,面前這年輕人搖了搖頭。黎白遺憾道:“不行啊,系統(tǒng)都不一樣的?!闭l知道你這個世界是什么情況哦,跟我那里完全不一樣的。周敖&元瑾瑜&紀越:“???”黎白:“再說了,我一個練劍的,不精修術(shù)數(shù)占卜?!?/br>周敖&元瑾瑜&紀越:“……”黎白:“搞錯了就不好了,背鍋多慘。”周敖&元瑾瑜&紀越:“……”黎白嘆了口氣:“但他肯定是出問題的,找人算算吧,說不定能翻出來毛病。應(yīng)該是有這樣的人吧?”周敖結(jié)巴道:“有、有的。”黎白:“那就專業(yè)的來唄!”三兩句話,他拋出了問題,還不負責解決。直到黎白和紀越跟著人去安頓住處,元瑾瑜和周敖都沒反應(yīng)過來。元瑾瑜:“舅舅,你覺得這個人……?”周敖:“看著不像是亂說,但底細不明,還是不能過多信任?!?/br>元瑾瑜點點頭:“是要再考察一段時間?!?/br>周敖:“我吩咐下去,找些人來?!?/br>元瑾瑜:“……好?!?/br>這種事情,還是要信一信的。如果是黎白瞎說,目的是展示自己的能力,引起他們的重視,那這人就打錯主意了。舅甥倆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目光里讀取到了同樣的想法。·紀越與帶他們來住處的人拱手告別。黎白隨意地打量此處,無聊地轉(zhuǎn)悠。紀越關(guān)上了門,趁著沒人的時候,問黎白:“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黎白:“嗯?!?/br>紀越:“你提到了紀茹雪,是跟她有關(guān)嗎?”他問得認真,黎白也沒什么好瞞的,說道:“我去京城的時候,進了城門?!?/br>因為要給紀覆程幾人收尸。紀越定定地看著黎白。黎白皺了下眉,隨即舒展:“城里的感覺不太對,多了點什么,又少了點什么。”紀越不解:“何意?”黎白大膽猜測:“元英睿劫了元瑾瑜的勢,有人影響了這一切,很可能是紀茹雪?!?/br>他聳聳肩:“但你沒她的生辰,我無法確定?!?/br>說到這里,黎白嘆氣:“對這個實在不感興趣,也用不到,當年就瞟了一眼,沒學(xué)好。”就這,還是結(jié)合天道對他束縛的些微放松,來感受出來的。紀越:“……”我真的好疑惑,你到底是什么人。“但萬變不離其宗,說到底大家的東西都差不多能對上?!崩璋捉忉專按蠓较驔]錯,細節(jié)應(yīng)該有毛病?!?/br>所以他才不想給元瑾瑜看這個,還得現(xiàn)學(xué)這個世界的東西。紀越不太懂,但他有些不贊同地看著黎白:“你剛才不應(yīng)該那樣莽撞的?!?/br>哪怕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該藏著不說,怎么能直接對上位者那般言語呢?所說之事還如此重要。除了被掌門師兄嫌棄地三令五申,黎白很久沒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