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措,溫廷不喜歡高梅收拾訓(xùn)練生的那套手段,后來聽說這一茬便暗暗叫爽。他那時也是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成為葉淮的經(jīng)紀(jì)人。不過他自我定位很準(zhǔn),見葉淮一如既往的這么拽,便自我定位成了葉老板的秘書長。反正這位是天生的祖師爺趕著喂飯吃,自己聽命辦事便是了。果然,葉淮回來這幾天還沒開工,商務(wù)問詢就來了。要知道袁星洲這兩年雖然熱度上來了,但商務(wù)資源一直不行,現(xiàn)在只有兩個季度推廣。“我沒什么要求。”葉淮說,“發(fā)來看看,順眼就行?!?/br>“那你快點。”溫廷無奈道,“我怕有人惦記?!?/br>搶資源的事情可不止外面,公司內(nèi)部也挺多的。尤其是在這次問詢中有個零食廠家,牌子不大,給出的代言費很高,溫廷感覺有的同事眼睛都直了。葉淮不耐煩別人催促,隨口道:“看情況吧。我忙?!?/br>“忙著發(fā)微博還是忙著懟人?!睖赝?,“別告訴我你什么不知道。你催人開吃播的賬號,用的是我的?!?/br>葉淮:“……”那天葉淮問溫廷要幾個網(wǎng)站的賬號用,溫廷以為他要看看八卦,于是隨便找了幾個小號給他。哪想今天中午沒事去論壇吃瓜,吃著吃著就吃到了自己的ID。那個ID他半年多沒用了,早忘記了馬甲是這個,溫廷當(dāng)時也是一陣心虛。還好葉淮只是懟了黑粉,沒回頭問他磕CP的事情。溫廷便雞賊地假裝沒這事兒。“我已經(jīng)跟李遇表態(tài)了,但他不聽,星洲畢竟是他的藝人,他要做什么我們也沒辦法。再者,如果你來要和平離婚,這也的確是比較合適的方法……”溫廷頓了頓,委婉地打探道,“所以……我想問你,你是不喜歡袁星洲找霍陽青炒緋聞,還是不喜歡袁星洲找別人?”葉淮沒作聲,手下的小人漫無目的地瞎跑,啪嘰一下,掉下山頭摔死了。溫廷耐心地等著回復(fù)。“他跟誰炒緋聞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葉淮過了會兒道,“我就是不喜歡姓霍的?!?/br>袁星洲洗澡出來,先偷偷對著鏡子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腹肌,見輪廓還行,應(yīng)該不至于真的要畫上去,這才穿好浴袍出來。葉淮看他一眼。“怎么了?”袁星洲看他總盯著自己,忍不住問,“你剛剛不是在打電話嗎?”葉淮神色古怪道:“你都聽見了?”“嗯?!痹侵弈贸鍪謾C,登小號進微博,隨口道,“聽見你說不喜歡姓霍的了?!?/br>微博上,劇組放出一段花絮,正是霍陽青跟袁星洲拍吻戲的那一段。剪輯師掐頭去尾,倒是把導(dǎo)演那句“感情收著點……嘴都咧哪兒了!牌都吸不??!”給完整的保留了,片場一片歡樂,大家哄笑成一團。轉(zhuǎn)發(fā)里全是磕“青洲CP”的水軍。“那個黑子?!比~淮放下游戲機,也拿起了手機,道:“長得一看就沒安好心,嘴巴那么大,蒜頭鼻綠豆眼……”袁星洲:“……”霍陽青好歹是當(dāng)紅小生,一大帥哥,這樣埋汰人不太好吧?雖然他的鼻子是大了點,綠豆眼……粉絲都夸那是小鹿眼來著……他默默聽著,嘴上也不敢反駁。“……怎么不說話?”葉淮卻沒饒他,抬起臉,警惕地瞅著:“你心里是不是跟他一伙的?”“怎么可能,”袁星忙道,“是你說的太對了,我完全無法反駁?!?/br>葉淮“呵”了一聲。袁星洲想了想,忍不住為霍陽青辯解道:“再說這個炒CP,也不是他的主意,提出這事的是李遇,獲利最大的是劇組。他那邊就是配合一下?!?/br>別人或許不好說,但霍陽青這人平時摟個網(wǎng)紅就能上熱搜,這種話題熱度他也不缺,所以這事不能賴人家。起碼主犯是自己這邊。“而且……”袁星洲看著頁面上P的他跟霍陽青的接吻照,打了個哆嗦,“跟他炒CP,我也挺別扭的。畢竟他也是我粉絲?!?/br>葉淮的臉色好了點,刷著手機沒再說話,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又轉(zhuǎn)到了霍陽青的小號上。上次沒注意,這次才發(fā)現(xiàn)這號好久沒更新了。袁星洲剛松了一口氣,就聽這位突然開口了。“前粉絲?!比~淮對著手機,一臉鄭重道,“你要嚴(yán)謹(jǐn),他已經(jīng)脫粉三年半了。”袁星洲:“……”作者有話要說:后面內(nèi)容不好斷章,先發(fā)這些第14章霍陽青在跟袁星洲見面的時候就說過了,當(dāng)初袁葉結(jié)婚,他就脫粉了。他的最后一條更新是點贊了別人的脫粉微博,袁星洲一直不敢看粉絲的脫粉言論,如今時隔多年,終于鼓足勇氣看了眼。那條微博卻很溫和,博主只是很遺憾的表示,在她心里,星洲是一位很努力又很有天分的歌手,他的實力應(yīng)該被更多人看到。ST團對袁星洲并不友好,這次團隊解散,粥粉們都在等待他的新生,希望他能借此機會沖出牢籠。但很遺憾,這位竟然選擇了結(jié)婚。對愛豆而言,結(jié)婚等于放棄做偶像,他的存在感本來就比別人弱,以后沒了粉絲還怎么繼續(xù)向前?除非他已經(jīng)打算放棄了。若是那樣,她除了祝福這位婚姻幸福之外,只能心疼自己錯付的這幾年。袁星洲19歲參加選秀出道,比賽一年,之后被雪藏兩年,加入ST參加團體活動兩年,不知不覺,五年時光已經(jīng)過去。他一事無成,粉絲們失望而歸。要說沒有遺憾和內(nèi)疚是不可能的。“我當(dāng)年很喜歡舞臺,尤其是第一次演唱會的時候,特別激動,演出完想好好鞠躬感謝的,但被人趕下去了。我心里就難受,跟強迫癥似的,等后來你們散場后,我就重新回去對著空座位鞠躬謝幕?!?/br>袁星洲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手里握著保溫杯,對霍陽青笑了笑,“當(dāng)時結(jié)婚是有些突然……但其實那會兒,我也是沒信心了。我二十四了,當(dāng)個回鍋rou都嫌老,你說我還能紅嗎?所以我就……算了,干別的?!?/br>葉淮在見過小粉絲的第二天就回去了,袁星洲終于清靜了下來,心想可以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覺了。結(jié)果人算不如天算,當(dāng)天夜里,他就開始了大夜轉(zhuǎn)日又轉(zhuǎn)夜的非人生活。劇組的演員們相繼殺青,統(tǒng)籌忙得焦頭爛額,排戲排的一通亂。袁星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