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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去吃飯。夢想很簡單,現實卻更慘淡,他賽后即糊,大家轉眼就畢業(yè)了。等他跟著團隊出道,腥風血雨的時候,同學們工作的工作的,結婚的結婚。如今他終于靠著幾部劇翻紅,同學們的孩子都大了,有的甚至要完了二胎。朱月明很自然地跟他聊起幾位同學的現狀,其中很多人袁星洲已經忘記名字了,有些對不上號,朱月明便拿學生時代的外號稱呼。諸如“小胖”“豆豆”“馬屁精”之類……“你知道你的外號嗎?”袁星洲聽得津津有味,朱月明卻突然止住,饒有趣味地看著他,“你在班里也有外號的,但我猜你應該聽過,但不知道是你。”袁星洲的確不知道,驚詫地看著他,“是什么?”朱月明動了動嘴巴,沒出聲,突然又笑了起來,“你會不會打我……”袁星洲:“……”“小花?!敝煸旅餍Φ?。袁星洲:“???”袁星洲想起來了,班里組織春游的時候,他的確聽人喊“叫小花過來拍照”“小花兒吃了沒?”這種話。袁星洲一直以為那是在稱呼哪位女生,因此從來沒有多想過。“為什么?”袁星洲震驚道,“這個是在喊我?”朱月明笑著點頭:“你自己不知道吧,你身上一直有種香味,像是某種花香,淡淡的……一開始是豆豆發(fā)現的,但你不噴香水,洗發(fā)水沐浴露都不是這種味道,洗衣粉更不是,所以大家跟解謎題一樣,輪流坐你旁邊……甚至還為了這個搶過座?!?/br>袁星洲:“……”袁星洲回想學生時代,一直認為自己在別人眼里是窮嗖嗖,土兮兮,孤僻靦腆,不怎么合群的,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最后大家解謎失敗,集體認為是你身上自帶花香。你長得又好看,就喊你小花了。”朱月明笑了笑,“你不知道你多受大家歡迎,如果你不是去參加比賽了,都有男生要向你表白了?!?/br>袁星洲的臉“轟”地一下通紅,擺擺手,“怎么可能?”“為什么不可能?”朱月明看了眼窗外,隨后狀若隨意地看他的臉,笑了笑,“我連情書都寫好了?!?/br>袁星洲:“??!”袁星洲這下是被震驚到了,滿腦子都是怎么可能?!他暗戀朱月明還差不多!“很難過,就那么錯過了。”朱月明笑著看他,又道,“我一直在關注你,你跟葉淮結婚幾年了?四年了是嗎?”袁星洲腦子還是木得,瞪著眼,張著嘴,然而腦子卻已經自動回復了:“第四年?!?/br>“唔,加上認識戀愛的一年,算是五年吧,我還是單身,看來能撐到你們七年之癢?!敝煸旅鞯?,“或者你們不是一直兩地分居嗎?有沒有感情問題,能讓我趁虛而入一下?”袁星洲終于回過神,滿臉通紅地看著他。朱月明抬眉回視,眼底竟有幾分認真。“開個玩笑?!边^了會兒,朱月明先開口,笑了笑,“我單身是真的,但也祝你們感情美滿?!?/br>在袁星洲短短一年半的大學時光里,同學們給他的全是單純美好的回憶,朱月明作為這些回憶的代表,對袁星洲而言意義非凡。他從內心親近并喜歡著往日的同學。因此朱月明請他去家里,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現在朱月明變相表白之后,袁星洲卻只能改口拒絕了。“明白,”朱月明惋惜道,“雖然知道不能告訴你,但還是忍不住了。你家那位挺能吃醋的,那天快要沖我噴火了?!?/br>袁星洲:“……”袁星洲腦補了一下葉淮變身火龍,沖朱月明噴火的樣子,突然覺得很貼切。尤其是當時朱月明竟然故意忽略葉淮,一副眼里完全沒有這人的樣子。但袁星洲很快反應想到,葉淮當時可不是吃醋,大概純粹是感到了雄性危機而已。“他就是臉臭而已?!痹侵扌α诵?。倆人喝了半下午咖啡,袁星洲禮貌地跟人告別,隨后開車回家,進門之后卻是不管地上的箱子,直奔臥室,撲在床上,大叫了一聲。竟然被人表白了??!袁星洲感覺自己要醉了,字面意義上的,天旋地轉的醉。然而喝咖啡會有這種感覺嗎?他不知道,這會兒躺在床上不住地喘息,也懶得去查。太難以置信了,自己竟然會被表白!袁星洲直到現在都覺得震驚,當然更多的還是竊喜。無論怎么樣,被人喜歡都是很幸福的事情,尤其還是這么優(yōu)秀的、男神級、的人。袁星洲努力回想學校時,跟朱月明相處的片段,試圖找出對方喜歡自己的證據。為什么會喜歡自己呢?是一見鐘情?還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入了朱月明這尊大神的眼?“……什么時候開始喜歡的呢?”袁星洲躺在床上,喃喃自語,“早知道……談個戀愛多好啊……都沒有接過吻……”他自己天馬行空地瞎想,一想到接|吻的畫面,又突然覺得羞恥起來,轉身要把臉給埋住。然而一轉身,就見門口站著一個人。“我草……你,你有點兒聲行不行?”袁星洲被嚇地原地蹦了起來。葉淮抱著胳膊,站在門口刀刀眼盯著他。“門敲過了。”葉淮問,“你自個在這浪什么呢?接什么吻?”袁星洲嚇白的臉又轟地一下變紅了。“沒什么,就慨嘆一下不行啊?!痹侵薜?。葉淮黑著臉:“你跟黑粉頭子沒親夠?還念上了?”“誰說是他了?!痹侵迖K了聲,“我是在想談戀愛的事呢。”他今天實在受了太大的沖擊,這下難得有個人,袁星洲便實在控制不住了,對葉淮道:“你知道嗎?”葉淮:“知道?!?/br>袁星洲:“……”袁星洲滿肚子要傾訴的話頓時被憋住,張了張嘴問,“你知道什么?”葉淮:“那你覺得我知不知道?你知道我不知道你還來問我知不知道?”袁星洲:“?”葉淮像是憋氣的河豚,自己說完,氣就放完了。袁星洲還蒙著呢,他便沒好氣地走進來,往床上一坐。“你說?!比~淮問,“怎么了?!?/br>袁星洲:“……”葉淮又不樂意了:“怎么著,要給你起個前奏嗎?”袁星洲的傾訴欲都快被打擊沒了,這會兒一點兒沒有興奮感,于是平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