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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國家名和地名發(fā)音都錯了,裝逼不成反遭雷劈。袁星洲不知道這次是原澄團隊的暗示,還是粉絲們的直覺,但潘云海算是被自己連累了一波,于是他切了大號,給潘云海發(fā)私信,表示歉意。潘云海卻不覺得有什么,反而加了袁星洲的微信,問他有沒有興趣出唱片。“我覺得我江郎才盡了。雖然原來也沒什么才……”袁星洲摁著手機,給潘云海發(fā)語音,很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只是以前有過即興創(chuàng)作,但都不成熟……”“你太謙虛了,”潘云海語音回復道,“當然,也沒打算用你自己的歌?!?/br>袁星洲:“……”潘云海笑了起來:“昨天回去后,我看了你以前的演出視頻,感覺還是可以嘗試下的。制作人會根據(jù)你的形象和氣質(zhì)從版權(quán)庫里選,或者向知名創(chuàng)作人邀歌,你只要來唱就行了。你的音色和唱腔很像D神,你有刻意模仿過他嗎?”“有的。我剛開始唱的都是他的歌?!痹侵蕹粤艘惑@,D神是小眾歌手,潘云海連這都能聽出來?葉淮正拿著浴巾準備去洗澡,路過沙發(fā)的時候,低頭在沙發(fā)背上輕嗅了一下。袁星洲感到后頸癢癢的,疑惑地回頭。就見葉淮從沙發(fā)后邁過長腿,干脆坐在了他的身邊,示意一起聽語音。“你的音域?qū)拸V,跟他的確有些相似,但你最舒服的音區(qū)在e1-e2,這點是不一樣的。另外,他是性感慵懶的風格,你的表現(xiàn)……”潘云海停頓了一下,直白道,“你的表現(xiàn)很青澀……嗯,冒昧問一句,你應該有過性|生活吧?”袁星洲:“?。?!”袁星洲沒想到潘云海會突然問這個,臉一下就紅了,窘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把那種瘋狂、陶醉的感覺代入一下,就有荷爾蒙的味道了。”潘云海道,“當然,不是建議你模仿他啊,你很吸引人的一點是音色很特別,可純可欲,能理解嗎?這樣,你感興趣的話直接找鄧總吧,讓他跟你談?wù)??!?/br>潘云海停了語音,給他推了一個名片過來。“鄧貝斯,貝斯唱片的老總?!比~淮瞥了一眼,意外道,“沒想到,可以啊?!?/br>袁星洲也沒想到,貝斯唱片是這幾年突然火起來的一家唱片公司,雖然不能跟環(huán)球和索尼這種國際唱片公司比,但在國內(nèi)的競爭力很強,給簽約歌手的待遇也很好。“我,我要試試嗎?”袁星洲震驚了。出唱片?一個在團隊只能分到十幾秒的人竟然有機會出唱片?自己能行嗎?“咦?你要試嗎?”葉淮卻轉(zhuǎn)過臉看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性|生活怎么試?”袁星洲:“……”袁星洲被逗的滿臉通紅,感覺都要炸了,只得抄起抱枕惡形惡狀地便朝葉淮撲了過去。葉淮哈哈直笑,被他撲倒在沙發(fā)上。袁星洲便拿抱枕捂住了葉淮的臉,聽這人在下面嗚嗚亂叫。“要殺人滅口嗎?”葉淮笑道胸膛直震,從抱枕下含糊著問,“你有沒有過???唔,有過的話豈不是婚內(nèi)出軌實錘了?”“閉嘴!”袁星洲惱羞成怒,他想堵住這人的嘴,卻又不敢使勁憋他,只得松著力怒吼道,“出軌好多次了!你頭頂?shù)木G帽子都戴不過來!”葉淮:“所以要謀殺親夫嗎?親夫又不是不行!何必這么殘忍!”袁星洲:“……”“好了好了?!比~淮偏過臉,捂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討?zhàn)?,“不逗你了?!?/br>袁星洲悻悻地把抱枕拿開,跪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而整個人像是煮熟的大蝦一樣,從臉紅到了脖子。“幸虧這沙發(fā)夠?qū)??!比~淮看了他一眼,又別開臉,哎哎吆吆地躺著緩氣兒,“其實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考慮,試試也沒什么。”袁星洲警惕地瞅著他,隨時準備著把抱枕再捂上去。“你唱歌很好聽。”葉淮卻又轉(zhuǎn)回頭,眼含笑意地對他道,“特別好聽,我很喜歡?!?/br>袁星洲沒想到他突然夸人,怔了一下,這才“哦”了一聲,紅著臉不自在地坐回去。然而到底要不要試試,卻很難下決定。之后的幾天里,袁星洲又咨詢了幾個好友,卻始終搖擺不定。要說作曲,他學的那點樂理知識肯定不夠,所謂的即興創(chuàng)作也是一種自然的情感的流淌。這樣的狀態(tài)出唱片遠遠不夠,但如果買別人的歌,他又覺得沒有必要。畢竟想賺錢想出名的話,演戲已經(jīng)夠了。他目前的狀態(tài),其實也比一般的歌手要混得好些。有劇本的時候就拍拍戲,沒有的時候就像現(xiàn)在這樣,時間自由一些,每天出門上上課練練臺詞,或者來公司健身,保持一下形體。但真要拒絕,袁星洲又覺得,的確有些可惜。這個機會如果放在四年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接受,哪怕過過刀山火海也得去。如果放在四年后,他則必定會拒絕,三十多歲的人,該成的都成了,成不了的夢也醒了。不會心存一絲僥幸。“我倒是建議你去嘗試一下。你唱歌的時候很有魅力,能打動人。哪怕沒有唱功和技術(shù),你也是很有感染力的?!苯∩淼臅r候,朱月明看到他的留言,主動打電話過來,笑道,“我不太懂音樂,但我記得李宗盛說過,這一行業(yè)的人,上層的人都是天生干這個的。”“我記得,他的后半句是,你不用去找也能看到他,因為他一定夠亮?!痹侵迯呐懿綑C上下來,喘著氣,惆悵道,“可是我沒有亮,哎,我已經(jīng)在這個行業(yè)混過了,也沒混出什么名頭?!?/br>“你說之前的組合嗎?”朱月明笑了起來,“組合跟個人還是不一樣的吧,愛豆跟歌手也有區(qū)別。不是說高低好壞,而是大家吸引的群體不一樣?!?/br>袁星洲繼續(xù)糾結(jié),在健身房里走來走去,拿著毛巾茫然地擦著臉。他在圈里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點頭之交,還沒到咨詢?nèi)松较虻牡夭?,所以問來問去,大部分都是現(xiàn)實里的朋友。而朱月明在他的朋友圈里算得上成功人士,袁星洲對這位班長又一直有點崇拜。朱月明的聲音就帶著一種說服力,很靠譜的感覺。“更何況,唱片是一種商業(yè)行為?!敝煸旅饔值?,“你如果考慮這些,倒不如先看看公司和合約。你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約在華娛,如果那邊對你有興趣,唱片和演出合約怎么辦?他們?nèi)绻芙簧婧?,再考慮合約期限,他們能給你的投入和給你的空間,以及后續(xù)的利潤分配、版權(quán)歸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