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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被拍到。到時候安排一點勁爆的照片和視頻,丑聞一出,自然吸引眼球。葉淮當(dāng)八卦聽了,撇撇嘴回家,仍舊準備出國事宜。然而那人的話卻像釘子一樣扎在了心里,晚上睡覺,他做了一宿的亂夢,怎么都不得安生。于是葉淮又猶豫,不行找家里人幫忙,但他跟袁星洲基本沒什么交集,怕遭到盤問,于是轉(zhuǎn)而去找葉江。平時葉淮很少跟葉江接觸,這次主動了一把,便遇到了父親跟葉江在談話。那父子倆談話頗為感人,無非是父親對大兒子的諸多虧欠和期許,希望葉江做好公司,將來如何如何。那父子倆的前景中,沒有關(guān)于葉淮的只言片語。于是葉淮轉(zhuǎn)頭便聯(lián)系了葉母,表示要出國學(xué)習(xí)。至于學(xué)什么,隨便她安排,他只是想出去走一走,換口氣。做完這些之后,葉淮去了公司。“做小三多不好,他要是不愿意,你們還要綁人拍□□嗎?”葉淮吊兒郎當(dāng),對負責(zé)這事的老總道,“不如這樣,爆料不是兩個小鮮rou嗎,那就加上我好了,就說我倆談戀愛?!?/br>那負責(zé)人猶豫:“談戀愛不夠轟動吧,現(xiàn)在大家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就怕這料壓不住?!?/br>狗仔爆料,說拍到兩個小鮮rou如何,如果爆出來會引發(fā)娛樂圈地震。而葉淮和袁星洲談戀愛,顯然還不到地震的地步。葉淮皺眉,半天后道:“戀愛不行,那就結(jié)婚?!?/br>“結(jié)婚可以!”負責(zé)人一愣,隨即拊掌大贊,這個可比群p的cao作難度低多了。當(dāng)然要想糊弄住粉絲,就不能在國內(nèi)結(jié)婚。“出國?!比~淮道,“我過幾天就辦好了,在英國吧,搞個證明。”“外國人在英國結(jié)婚可以嗎?那邊結(jié)了能離?”負責(zé)人問。葉淮沒考慮這么多,搖了搖頭:“不知道,無所謂。”“可是……這個對你沒好處吧?”負責(zé)人又疑惑地看著他,“這樣你粉絲肯定要脫粉了,還要被人罵,你圖什么?”葉淮:“……”他是真的一個理由都想不出。葉淮有些煩躁,不耐煩地看了對方一眼,“我樂意。脫不脫粉跟你有關(guān)系嗎???”“沒有沒有?!睂Ψ綌[擺手,笑呵呵道,“我這就安排一下,定了之后就聯(lián)系他。”而彼時,袁星洲正背著老馬到處找制作人,想要給自己爭取一個上節(jié)目的機會。公司的人員聯(lián)系他時,他大為驚訝:“什么?假結(jié)婚?”他第一反應(yīng)是拒絕,但又覺得匪夷所思,問了那人一句:“跟誰啊?”“葉淮?!惫ぷ魅藛T道,“你要是答應(yīng)了,公司也會baba……”袁星洲登時一陣眩暈,對于工作人員的話完全聽不進去了。葉淮?跟葉淮假結(jié)婚?“怎么樣?”工作人員看他神情恍惚,有些不耐煩,“你是什么想法?”“???”袁星洲暈暈乎乎,如踩云端,他看了看對方,又伸手摸了摸老馬。琴弦被他撥弄,錚然作響。“我,我沒想法?!痹侵扪柿丝谒?,小心道,“我可以?。 ?/br>第90章袁星洲當(dāng)時便納悶,公司為什么會安排自己跟葉淮湊一塊,他對這件事的興趣要遠遠超過對丑聞?wù)嫦嗟暮闷?但是工作人員耐心欠奉,他便只能老老實實聽從指揮。于是他很快見到了葉淮。此時距離團隊解散已有一段時間,倆人有日子沒見了。袁星洲跟工作人員等在某個咖啡店的外面,緊張地到處張望,又從咖啡店的玻璃窗中打量自己的形象。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到處奔波,頭發(fā)已經(jīng)長長了,皮膚也粗糙了許多,大約是水土不服的緣故,脖頸有片微微發(fā)紅,跟臉上的眼袋湊一塊,看著不太體面。當(dāng)?shù)氐奶炜栈覔鋼涞?,更顯的人氣色不好,袁星洲越看越懊惱,于是收回視線。葉淮便是這時候出現(xiàn)的,他穿著黑色風(fēng)衣,大步地穿過馬路,沖幾人微微點頭示意。等走近了,袁星洲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是臨時從別處趕來的,手里握著半杯咖啡,額頭有一層薄汗。但眉眼仍舊是漂亮的,像是寡淡的天氣里的唯一亮色,惹的幾個亞裔男孩駐足遠望。袁星洲跟在工作人員身后跟他打招呼,葉淮的目光從他身上隨意地掃過,沒什么停留,便跟工作人員談?wù)撈鹆耸裁础?/br>于是袁星洲又成了個聽話的擺設(shè)。葉淮似乎對這邊的程序也不太懂,于是辦事期間,他幾次打電話詢問別人,一口純正流利的英語更讓袁星洲自慚形穢,但這人的臉色仍是臭的,除去袁星洲彈吉他給大家聽的那一會兒,大部分時間里,這人都像是被逼婚的男主角。“喂,想什么呢?”葉淮的腿跨過來,隨后整個人壓在袁星洲的身上,笑著看他,“被老公感動了嗎?”袁星洲沒說話,用額頭抵著他的肩膀,沉默了會兒。“不要難過?!比~淮摸了摸他的臉,又安慰道,“那些壞事沒有發(fā)生,你有我呢,一直都有?!?/br>要說不難過是假的,袁星洲一直以為自己跟葉淮的假結(jié)婚,是上天開的善意玩笑。沒想到背后是這樣的齷齪。“謝謝?!痹侵尢ь^看他,眼眶有些紅,“我……我都不知道?!?/br>“不想讓你知道的。哎,你別這樣,你一哭我就想……”葉淮使勁親了他一口,又來興致了,“嗯?還行嗎?”袁星洲:“……”“不行!”袁星洲哭笑不得,道,“明天還要不要起床了!”“不起了?!比~淮耍賴似的抱著他晃了晃,又親了一下,“等有空了,我們重新結(jié)一次,怎么樣?”他一直惦記著大辦一場婚禮,還自己設(shè)計了婚戒。但去年倆人行程都滿,葉淮又跟家里鬧翻,所以后來沒再提。袁星洲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這人一直惦記著。他自己對此是沒什么想法的,父母親人都不在,朋友也少,想不出邀請何人出席。但葉淮想要,袁星洲便覺得哪怕陪他玩都可以。“隨你了?!痹侵扌α诵Γ凹揠u隨雞嫁狗隨狗,咱家你說了算?!?/br>葉淮瞥他一眼,隨后嘿嘿笑了起來:“到時候朱月明再找你,見面你就先亮戒指?!?/br>他翻身躺回去,拉著袁星洲的手,在無名指上摸了摸,“我給你做幾個又大又亮的,無名指上戴一串!閃瞎他的狗眼,免得他老惦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