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不是每個人生來什么都會,愿愿未來的路還很長,我們一起加油進步!】沈愿眨眨眼睛,輕輕道:【好?!?/br>話落他突然想起什么,催促道:【三三快去休息,不然又要因為能量不足進入休眠了?!?/br>D3聞言身子一僵,沈愿自然也能感受到,疑惑的看向它,【怎么啦?】D3搖搖頭【那你好好聽課哦,有事再叫我呀】沈愿乖乖的點頭,眼里露出心疼,【你快去回去吧】D3紅著臉咻的飛回沈愿身體里,腦子里的小惡魔和小天使狠狠的打了一架,最后D3一臉正色的敲敲D5。【大五大五,在嗎?】【不在】【打游戲??!】【掛機狗滾!?。 ?/br>【我給你買皮膚!】【憋說話,上號?!?/br>軟甜少爺派送中(五)沈愿不知道有種催眠叫上課,更低估了數(shù)學老師的催眠能力。起初他還聚精會神努力分辨老師的每一句話。直到睡意猝不及防的上涌,呈不可抵擋之勢。沈愿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眼皮子仿佛千斤重。偶爾驚醒就發(fā)現(xiàn)老師講課跟聽天書一樣,上一秒灌進去的下一秒就對不上了,沈愿有些泄氣的癟癟嘴,揉揉酸澀的眼眶小聲道:“好難啊。”軟軟糯糯的聲音像只小刷子輕輕掃過心尖。許焉微不可察的側(cè)眸,自然發(fā)現(xiàn)他的小同桌從前半堂課的目不轉(zhuǎn)睛到后來的時不時釣魚。當然也聽到了那聲小小的抱怨。他的眼里帶上些自己都沒發(fā)覺的異色。許焉忽的皺眉,壓下心里泛起的漣漪將視線移回黑板上。只是不知怎么的,老師講的公式變成了小少爺黑黝黝的眼睛。老師寫的答案變成了小少爺皺成包子的小臉。他恍惚了一瞬,這是病了么?【三三我好累啊】【撐不住了……】埋頭廝殺,數(shù)據(jù)鏈在鍵盤上舞出殘影的D3一聽,艱難的從游戲屏幕上抽回一點點注意力,隨口哄道:【那愿愿睡覺吧。】【真的可以嗎……】【可以的可以的】D3胡亂的點著頭。有了系統(tǒng)的縱容,沈愿毫無心里負擔的搖搖晃晃投入地心引力的懷抱。我就睡一會兒,真的,等我睡精神了一定可以跟上老師的思路。后座的小跟班們原本還在為老大認真聽課而驚悚,下一刻就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老大的頭快要撞上桌子。一只溫涼的手迅速的墊在沈愿額頭底下。沈愿迷迷糊糊的覺得那溫度好舒服,滿足的蹭了蹭。許焉咬了咬牙,有些后悔自己不過腦子就把手伸出去。別看殷因人小,那一砸分量卻極重,更何況壓久了他手也要開始發(fā)麻。許焉本想抽出來,但目光一觸及到殷因那張睡的正香的臉,就有些不忍。只好努力的將注意力集中在黑板上。陽光隨著時間緩慢移動,最后淡淡的撒在少年恬靜的睡顏上。似是被曬的不舒服,沈愿皺皺鼻子唔了一聲,抱著許焉的手轉(zhuǎn)了個方向,剩個毛絨絨的后腦勺頂著太陽。許焉的手臂酥麻久了連他自己都開始無動于衷,因著小同桌的動作,他微微側(cè)眸。小少爺瑩白的臉頰因為睡得久了有些紅撲撲。這個睡姿似乎不太舒服,殷因得微微張開唇瓣呼吸,從許焉這個角度來看,正好可以望見露出的一點點艷紅舌尖。濕濡的氣息撒在他的手上,麻木已久的手臂都似乎恢復了感知。手心上的少年整個人就像塊散發(fā)著香甜氣息的軟年糕。許焉心尖顫了顫,抿著唇轉(zhuǎn)移視線。但也不能放著殷因不管,許焉想了想,拿起一本書打算擋在殷因后腦勺上免得他被曬的頭皮發(fā)燙。沒想到剛舉起手就被后座的小跟班眼尖阻止了,“你干什么!”肩膀被驀然一推,書本一角啪的砸在殷因頭上,許焉愣了愣,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沈愿整個人自睡夢中一驚,捂著腦袋彈起來,聲音忍不住含著一絲委屈,“誰打我呀。”許焉收回手眉眼微垂,“抱歉。”許久沒有得到回答,許焉眉宇微皺,忍不住抬頭。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軟甜少爺派送中(六)眼前的小少爺,分明沒睡醒!只迷迷糊糊的捂著小腦袋,頭還在一點一點的釣魚。一雙朦朧的黑眼珠子含著控訴看向許焉,那架勢分明是認定許焉就是砸他的人。許焉瞥過沈愿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那里露出了大片奶白的肌膚。一貫淡漠的琉璃眸子閃過一抹道不明的晦暗。他嘴角微動,剛想說些什么卻被后座的小跟班孔弘德?lián)屜纫徊健?/br>一中雖然是蘇城最好的高中,但所有人都知道這算半個貴族學校,只不過資助了很多貧窮又學習優(yōu)秀的人。一中基本分成貴族和平民兩派,雖然令校方頭疼,但長久以往兩方相安無事,也不失為一種制衡的手段,校方也就放手聽之任之。可這一切都在殷因和許焉的轉(zhuǎn)學之下打破了。整個圈子,甚至蘇城都知道空降的殷家是京城的老牌世家,雖然沒人知道殷家為什么遷到了蘇城,但不妨礙殷家一舉躍為蘇城第一世家。殷家的小少爺理所當然一轉(zhuǎn)進來就成了很多人腆著臉討好的人,而孔弘德一定是舔狗中的舔狗。孔家比上殷家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因著家里的暗示,孔弘德從有意無意的接近,變成了唯一能圍著殷因轉(zhuǎn)的小跟班。而且,大部分人更加憎惡孔弘德,殷少爺只是脾氣不好但也不會平白惹事,那孔弘德才是仗著殷因的名頭暗地里四處作惡的人,不僅惡心世家小姐少爺這邊,還把手伸到家境貧寒的優(yōu)等生身上。偏偏沒人敢跟殷因提,被欺負了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吞。許焉雖然跟殷因一同出入,但孔弘德察言觀色的技巧簡直出神入化,幾下就從殷因的言語里扒出許焉的身世,也揣摩出他厭惡這個寄人籬下的人,所以常為了博殷因一笑給許焉下絆子。反正殷因?qū)τ诳缀氲旅骼锇道锲廴柙S焉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孔弘德眼珠子一轉(zhuǎn),又像以往一樣打起了小報告,用手戳著許焉脊梁骨,惡毒的添油加醋道:“殷少,剛剛許焉拿書打你!”沈愿其實沒怎么聽清孔弘德的話,半夢半醒間他只感覺耳邊好多蒼蠅在嗡嗡叫,偏偏許焉沉默著也不解釋什么。沈愿小脾氣上來了,憑什么呀,他都還沒欺負許焉,許焉怎么就打他了?他甩甩腦袋兩條秀氣的眉毛一皺,兇巴巴道:“把手伸過來?!?/br>許焉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