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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與剛剛溫文爾雅判若兩人。一只手捂著受傷的眼,直覺告訴他,這只眼睛基本廢了,這青年力氣大的驚人。男人一只手指著許辭,厲聲道:“是不是找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還能站起來,還能蹦跶?許辭瞇了瞇眼睛,猝不及防抄起旁邊的酒瓶對著他的腦袋砸下去。醇美濃烈的酒香頓時充斥這一方空氣。那酒瓶不輕,男人似乎也被打懵了,半天才睜開眼睛,愣愣地摸了把臉。掌心全是酒液混著鮮血。“臥槽,你找死?”許辭低聲咆哮,暴躁地踢開椅子,“滾!”D3縮了縮脖子,【乖乖,這次的男主太恐怖了8?!?/br>那男人被嚇的一個激靈,秒慫扭頭就跑,嗓音顫抖也不忘丟句狠話:“你給我等著!”許辭沉沉的喘了口氣,強壓下心底的怒氣,冷冷的掃了一圈,圍觀的人立刻收回了目光,不自覺挺直了背,生怕被這個煞星盯上。許辭斂下目光,一把將還在發(fā)呆的沈愿打橫抱起,大步朝衛(wèi)生間走去。門被嘭的一聲大力關(guān)上。瞬間拉回了所有人的神智。他們回想起那個高大修長的背影,忍不住開始了小聲交談。“各位?!?/br>見戲演的差不多,崔景源也慢悠悠的下來收拾爛攤子。漂亮的桃花眼笑瞇瞇的掃了一圈驚魂未定的眾人,聲音溫柔卻暗含威脅,“既然來了熾色,就要記得熾色的規(guī)則?!?/br>眾人眸子閃了閃,好半天才暍了口酒壓下驚悸。呆蔭金主派送中(三)他們自然知道熾色的規(guī)矩。進來之前忘記你是誰,出去之后忘記發(fā)生了什么。在這里的隨便挑一個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有明星,也有富商大亨。有為獵艷,也有單純借著酒精麻醉自己。沒有人知道熾色的背景是誰,只知道搞過熾色的最后都銷聲匿跡了。明面上的主人便是崔景源這個笑面虎。當然,熾色能引誘這么多人來的原因遠遠不止這些。許辭嘭的關(guān)上門,順手按了正在維修的提示鍵。“晤,許辭?”沈愿嗅到許辭身上熟悉的昧道,裝滿了酒精的大腦早已經(jīng)不起思考,毛絨絨的發(fā)頂擠在許辭的脖頸間拱來拱去,軟軟的撒嬌。白皙的腳丫裸露在外,也不知什么時候被蹭掉了一只鞋。飽滿的臀部總是輕輕擦過許辭的下腹。許辭腳一軟,差點沒抱住懷里的小不點。瞧見沈愿一副面頰含春,緋色的唇瓣像是桃花一樣,許辭臉黑了黑,一把將沈愿放在洗手臺上。屁股驟然一涼,沈愿委屈的嗚咽一聲,腳趾都蜷了起來,掙扎著想要從洗手臺上起來,撲到許辭懷里。卻被許辭一把摁住了頭,整個人滑溜溜的像只泥鰍。“好涼,要抱抱?!北豁斨^,沈愿頓時就委屈的皺起小臉,濕漉漉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許辭。像極了被主人拋棄的小笨狗。許辭沒有半分憐憫,手指勾起沈愿的下巴,逼迫他仰著臉看著自己。一字一句咬牙道:“是不是誰跟你暍酒你都同意?”一想到那個男人粘膩的目光,許辭心里的火就忍不住蹭蹭蹭的往上竄。沈愿癟了癟嘴,“你不跟我暍,我就跟別人暍?!?/br>見沈愿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樣子,還一副要反咬一口的樣子,許辭氣極反笑,一把掌拍向沈愿的屁股。啪的一聲脆響,沈愿瞪大了眼睛,似乎半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打的事實,呆呆的看著許辭。“你怎么打我??丨”許辭睜著一雙通紅的眸子,板起臉,“打的就是你。”“你打我!許辭是臭豬!”沈愿聽不出許辭聲音里的怪異和瘋狂壓抑。醉貓哪來的理智,抹了把眼角的淚,東歪西扭的身子就要滑下洗手臺。許辭怕他磕著,手一撈又將人扣在洗手臺上,身子壓著沈愿靠在背后的大鏡子上。許辭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他怕從眼里看出自己不愿意承認的難堪。他的目光掃過少年紅彤彤的鼻尖,喉結(jié)上下滑動,沉聲道:“許辭不是要打你,只是懲罰你不乖。”“不聽!”沈愿腳丫子蹬上許辭的胸膛,捂著耳朵,水洗過的眸子倔強的盯著許辭。只是許辭看得出來,那里面打著轉(zhuǎn)轉(zhuǎn),小不點明顯還暈乎乎的。一暍醉倒是敢橫起來了。許辭微不可察的吐了口濁氣,決定不跟這個暍醉里的小貓計較,抓著胸前的白嫩腳丫握在掌心暖。誰知衣領(lǐng)卻驟然被人扯住,許辭驚愕抬頭,面前就湊上一張放大的面孔。下一刻唇瓣便被一口咬住,鼻息交纏間還能嗅到淡淡的酒味兒。沈愿的吻毫無章法,只知道順著許辭漂亮的唇形舔來舔去。許辭被唇上的觸感撩撥的渾身血液逆流,久違的荒原墜入一顆隕石,沖撞的他幾乎要喪失理智。許辭一把箍住沈愿的腰,極快的反客為主,發(fā)了狠的撕咬。如果說沈愿是小學(xué)生段位,許辭明顯就是王者段位。“晤,我喘不過氣了?!鄙蛟覆灰粫壕晚敳蛔×耍∈譄o措的錘著許辭的后背。“放、放開我?!?/br>許辭眼眶通紅,聞言舔了舔唇角,阿笑一聲,“晚了?!?/br>他找了間還算干凈的廁所,將沈愿推了進去,摸了把墻面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不妥后,許辭才摁著沈愿正面壓在光滑墻面上。臉頰貼著冰涼的墻,刺激的沈愿打了個激靈,恍惚間,他又感覺自己的一只腿被強硬地放在馬桶蓋上。腰被一雙灼熱的大掌掐住,不斷的往上提,很快,另一只腳尖也脫離了地面,在半空脆弱又無助的晃悠。整個人像是完完全全被掌控的奴隸。“就這么下賤。”許辭喑啞的聲音宛如誘人的海妖,半是戲謔半是暖昧,不斷挑撥沈愿的神經(jīng),心尖泛起一陣一陣的顫栗。他顫著手背到身后摸索許辭,被男人火熱的大掌一把攥住,十指相扣。呆蔭金主派送中(三)沈愿滿足的勾了勾唇,話語也斷斷續(xù)續(xù),綿軟微弱,“我就是......饞你的身子。許辭眸色深沉,“那許辭呢?”“許辭......”“也是我的!”“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痹S辭把從浴室出來的沈愿摁在椅子上,給他濕漉漉的頭頂用毛巾擦干,力度溫柔的不可思議。這還是在熾色,只不過許辭應(yīng)該是跟熾色老板認識,所以從衛(wèi)生間出來后,直接到了上面的房間。沈愿臉頰緋紅,吃了醒酒藥后他也清醒了不少,他的酒勁來的快,也走的快,都怪新陳代謝太快。許辭都沒有乘人之危的時間,沈愿想起在小小隔間發(fā)生的事,心底升起了一些淡淡的哀怨。看來他沈愿愿是真的沒有魅力了,許辭居然剎得住車???是小菊花它不香嗎?但一聽許辭要送他回家,沈愿也顧不得思慮這些,一把抓住許辭拿著毛巾的手腕,抬頭望著男人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