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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厲淵尺隨手一攬,又跌回了熾熱的懷抱。沈愿有些忐忑的咬了咬唇,殊不知他的模樣只會加重帝王眼中深沉的暗色。這樣很容易讓他回想起少年昨晚咬唇低泣,像小奶貓一樣綿軟的爪子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不大不小的抓痕。“陛下?!鄙蛟傅偷偷卮瓜旅佳?,試探的伸手碰向男人微涼的指尖。沒有遭到拒絕后,才大膽的攥緊。他怯怯的抬頭,小聲道:“陛下可以饒過我嗎?”男人似乎是極淺的挑了挑眉,一手懶洋洋地?fù)沃^,一手順著他光裸的脊背撫摸。讓沈愿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男人手中金貴的波斯貓。因?yàn)閰枩Y尺的舉動,金絲的羽被滑落,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上面還帶著一兩絲他的杰作。沈愿恍惚想起昨晚破碎的記憶,裹挾愛.欲的汗珠順著從男人的眉頭滾動,順著肌理沒入床單。“說服朕。”厲淵尺壓低了聲音,湊到沈愿的耳邊暖昧道。沈愿心里咯噔一聲,有些猜不透厲淵尺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按理來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丟進(jìn)大牢了才對,昨晚雖然被發(fā)情期折磨的毫無理智可言,但他好歹拼湊出一兩塊記憶。他隱約記得,自己是被厲淵尺一路抱回來的,再后來......沈愿突然想起自己主動的一幕。“標(biāo)記我,永久。”沈愿臉色驀然一變,連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聽聞永久標(biāo)記后如果沒有特殊清理,懷孕的幾率極大??赊D(zhuǎn)念一想,三三說過他不會懷孕,沈愿才松了口氣。他眨了眨眼睛,十指宛如游蛇一般靈活的與男人相扣,俯身上前對著薄唇輕咬了一口。“這樣......可以嗎?”于是威武嚴(yán)肅的帝國陛下突然破功了。少年主動親他了?容歌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主動親他了!十指相扣不是錯覺,腎上腺素呈幾何倍增長。厲淵尺現(xiàn)在就是烤箱里的面包,整個人都不停不停的膨脹。如果現(xiàn)在背后有尾巴,他能搖成螺旋槳!厲淵尺拼命壓下上揚(yáng)的嘴角,面無表情道:“不夠?!?/br>沈愿眉間顯出一抹羞澀,白皙的腳丫子試探的蹭了蹭男人的大腿,啞著小貓一樣的嗓音軟聲道:“那這樣而他們不知道,一夜之間,謠言四起,宛如燎原一般肆虐。暍高的閑散王爺大著舌頭把帝國陛下開竅那點(diǎn)事全都抖了出去,只不過誰也沒聯(lián)想到新晉少將容歌身上。人人都知道了帝國陛下對一個不知名的Omega上心了!一夜之間,多少Omega哭唧唧的要一根繩子了結(jié)了自己。他們眼巴巴的望著盼著,就等陛下承受不住代理團(tuán)的念經(jīng)準(zhǔn)備擇選帝后,誰知半路跳出個程咬金,居然被—個不知名的Omega捷足先登了!與外面掀起的腥風(fēng)血雨不一樣,宮內(nèi)沈愿過的日子逍遙快活。你的信息素好甜(十三)宮里人都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并且完全忠于厲淵尺,對陛下和容少將黏黏糊糊的事看在眼里埋在心里,他們自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厲淵尺的默許下,沈愿成了宮里最特殊的地位,不是帝后,勝似帝后。來回試探,誰也沒捅破那層窗戶紙。日子過的舒坦了,沈愿這才不好意思的想起自己還有個金燦燦等著,雖然托付給了一位少將,但這么久了,他也很想金燦燦。閑暇時,沈愿就跟厲淵尺提起了弟弟容朱和一條不知品種的狼狗。但不知為何,厲淵尺對化名容朱的朱雀沒什么意見。反而對金燦燦很是排斥。沈愿嘴一癟,小手揪著厲淵尺的衣角晃來晃去,一句話不說,就是委屈巴巴的晃來晃去。然后......厲淵尺第一回合就慘遭滑鐵盧。最后臭著一張臉把金燦燦一同接到了宮里。金燦燦起初見到厲淵尺時,濕漉漉的黑眼珠子迷茫一瞬,然后嗷嗚一聲撲騰到厲淵尺身上。興奮的舔來舔去,仿佛把他當(dāng)成了什么rou骨頭一般。沈愿大眼睛眨了眨,“燦燦看起來很喜歡阿淵,比對我還要親密。”帝國陛下瞬間黑了臉,雖然他現(xiàn)在可以控制入眠時靈魂不飄到金燦燦身上。但作為第三視角,看自己附身了這么久的身體。厲淵尺心底忍不住升起一抹異樣。好憨,他絕不能承認(rèn)自己也這么憨過!死也要守住這個秘密!不知是不是金燦燦鍥而不舍的帶頭搞事影響下。厲淵尺還是沒繃住冷酷的形象,徹底暴露了他帝國狼犬的后一個字本性。鑒于沈愿跟金燦燦過于親密,經(jīng)常把下朝回來的厲淵尺晾在一邊,厲淵尺徹底打翻了醋壇子。心生妒忌的他一把提溜著金燦燦的狗頭扔到了他表弟那里。厲澄向來喜歡奇珍異獸,一見金燦燦這種毫無記錄的品種就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厲淵尺攬著沈愿離去前,金燦燦嗷嗚嗷鳴的低聲叫了幾句。沈愿立刻有些舍不得了,咬了咬唇,低聲道:“要不......還是把燦燦帶回去吧?”你的信息素好甜(十三)厲淵尺眉頭微皺,“容容,你忘記金燦燦把朕的書房拆的不像樣子嗎?”沈愿頓了頓,有些糾結(jié)的揪了揪衣角,厲淵尺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趁熱打鐵,眼角化開一絲柔色,低哄道:“容容,厲澄向來喜愛動物,把燦燦交給他可以放心。”在厲淵尺連逼帶哄下,沈愿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摸了摸金燦燦的狗頭,踏出了門,畢竟在他心底,還是厲淵尺的分量大一些。等到他們離去不久,厲?愛狗人士?澄的光腦上才彈出一條視頻留言。你的信息素好甜(完)厲淵尺那張黑如鍋底的臉出現(xiàn)在迷茫的厲澄眼前。“隨你玩,怎么玩都沒關(guān)系,別讓它再出現(xiàn)在容歌面前!”厲澄連忙點(diǎn)頭,自打他泄露了厲淵尺的八卦后,就被厲淵尺狠狠的制裁了一頓,此時好不容易討了個差事,自然是連忙應(yīng)下來。厲淵尺哼了一聲,3D投影隨之消失。沒錯,書房是他厲淵尺拆的,有本事金燦燦就跟容歌告狀!厲澄搖斂了斂眸子,摸了把大狼狗的狗頭,意昧不明道:“你未免太不爭氣了些......”沈愿也不能老賴在宮里,在厲淵尺眼巴巴不舍的注視下,沈愿還是擔(dān)起了少將的職責(zé)。“瓦倫將軍怎么了?”沈愿剛結(jié)束一個星區(qū)的小暴亂,下飛船去軍部交接的路上就遇到了一瘸一拐的瓦倫,禮貌的問了一句。瓦倫呲了呲牙,一邊甩著手臂,一邊搖頭道:“沒事,陛下最近來了興致喜歡找人切磋,還點(diǎn)了名要我去。”他每說一次話,就要抽一口氣,沈愿這才瞧到他嘴角有個不大不小的青紫,但沒什么大礙,看得出厲淵尺下手注意著分寸。“不過,說到這個,孟弘致比我還慘!”“嗯?”沈愿不明所以。瓦倫賊兮兮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