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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挑了挑眉,眼底閃過惡作劇的光芒,“就算是內(nèi)褲也要。”!今晚是沈愿睡的最舒服的一個晚上。這就苦了被當(dāng)做抱枕的霍子訣,少年滑膩的肌膚guntang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來。窗外響起了悶雷,時不時閃過一絲慘白的電弧。沒過多久便有黃豆般的雨滴打在了水泥板上,發(fā)出淅淅瀝瀝的聲音,霍子訣微微瞇起眼睛。雨聲在他耳邊無限放大,他可以看到嬌嫩的葉子因為承載不了雨滴的重量而折彎了腰。可以看到主人忘記收回的花株慢慢被摧殘成破碎的花瓣。還是好熱......作者有話說嘻嘻,謠崽的小車車真是越來越隱晦了,讓我康康,今天哪個小寶貝找得出來我家男主黑化了(九)霍子訣瞥了眼身側(cè)睡的香甜的少年,心底好像盤旋起了一股難言的渴望,他試探的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少年的鼻尖。卻被少年咕噥一聲隨手拍開。沈愿撒嬌似地蹭了蹭霍子訣的肩膀,軟聲抱怨道:“訣訣,有蚊子?!?/br>霍子訣的指尖立刻如撩了火一般收回,喉結(jié)上下滑動,按壓著聲音里的躁動,“我?guī)湍惆阉鼈冓s走?!?/br>“訣訣最好啦?!鄙蛟搁]著眼睛,因著半睡半醒的緣故,聲音像是棉花糖一樣軟糯,若不是霍子訣聽得仔細(xì),倒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沈愿在咕噥些什么。“要......給訣訣獎勵?!鄙蛟赴抢糇釉E的四肢,軟滑的臉蛋在霍子訣的臉蛋蹭一下,又蹭一下,還像小奶貓一樣伸出舌尖舔了舔。霍子訣微顫的閉上眼睛,卻沒有勇氣推開少年,或是不能。再睜開時,白日里滿是羞澀之意的眸子完全化為了深黑色。沈愿獨自行走在一片鳥語花香的地方,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穿著一身寬松的鴉青長袍。鴉青色的長袍滾著繡著云團暗紋,行走時行云流水。沈愿挑起一縷長發(fā)撥到胸前,觀察片刻,忽然輕聲喚了一聲,“三三?”意料之中,三三沒有出來。沈愿眸子閃了閃,伸出指尖做了個撥開云霧的動作,眼前朦朧的景象隨著他的動作逐漸明朗。沈愿微微仰頭,順著大山往上望去,那里有一座精致絕倫的宮殿。心念一動,身體便乘風(fēng)而飛,眨眼間,便不廢吹灰之力到了宮殿之前。不用沈愿伸手,大門便自動打開,露出了里面華美絕倫的布置。浮動的輕紗之中,有裊裊炊煙搖曳升起,在小案桌上,趴伏著一位梳著小揪揪的小童。沈愿腳步輕的近乎無,慢慢踱步到了小童子的身邊。伸頭一看之下,沈愿忍不住彎了彎眼睛,小童子半張臉看去生的玉雪可愛,大概是困乏極了,連手里攥著的毛筆都未放好便趴著睡了過去。濃郁的墨汁滲透紙張,蔓延到小童子的臉頰上。沈愿遲疑片刻,把毛筆抽了出來。卻不想小童子敏感的很,在沈愿抽出來時便渾身一機靈,騰的一下坐直了身體。眼睛還不受控制的半瞇著,嘴里卻已經(jīng)開始脆生生的認(rèn)錯:“對對對......對不起。”沈愿愣了愣,瞥見了小童子左眼下位于下瞼的一顆紅痣,再看那與霍子訣有五分相似的面容,驚訝道:“霍子訣?”“師尊?!毙』糇釉E這會兒已經(jīng)已經(jīng)清醒了不少,眼底含著深深的懼怕,咬著下唇一副任憑處罰的模樣。沈愿此時還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聯(lián)系到幼年版的霍子訣,再聽他的稱呼。沈愿大約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是文中那個惡毒師尊緋鸞。沈愿雖然大略翻閱的無極玄衍,但對緋鸞的記憶卻是比較深刻。整個丹陽宮里,只有緋鸞鐘愛鴉青色,緋鳶雖然心思詭譎,但一張面容卻生的眹麗無雙。沈愿沉?xí)`片刻,只是不知這是夢境,還是穿越到另一個世界了。好在他的擔(dān)憂沒持續(xù)多久,很快,小霍子訣的面容便變得模糊不清,沈愿的眼前又?jǐn)n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氣。“玫玫,起來吃早餐了?!?/br>沈愿揉了揉眼睛,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少年左眼下的一顆紅痣就這么在沈愿的面前彰顯存在感。沈愿愣了愣,恍惚想起了夢中的小童子。“我、我給你買了早餐?!苯行焉蛟负?,霍子訣有些拘謹(jǐn)?shù)牧⒃谠亍?/br>沈愿迷迷瞪瞪地伸出手,“抱。”霍子訣愣了愣,然后自然而然的給了沈愿一個抱抱,下巴墊在沈愿的肩膀上,卻遲遲沒有下一步。正當(dāng)沈愿張口準(zhǔn)備說些什么時,霍子訣突然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這樣可以了么?”感情霍子訣只單純的以為他要抱抱嗎?沈愿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推開窘迫的霍子訣,“笨死了。”他揮了揮手,揚起下巴,“給我穿衣服呀?!?/br>“好、好。”霍子訣也發(fā)覺自己做了什么圇事,臉一紅,給沈愿細(xì)心的穿好衣服。可一穿好衣服,霍子訣的臉又更紅了。少年身上......穿的都是他的衣服。沈愿有個不好的習(xí)慣,就是不好好穿拖鞋,鞋跟非要拖在地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此時那噠噠噠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沈愿回頭望了眼還傻待在原地的霍子訣,歪了歪頭:“你還呆在原地做什么?”“來了?!?/br>我家男主黑化了(九)周末的時間總是比上學(xué)時過得快,不知不覺,就到了星期天的下午。他們周末需要回學(xué)校晚自習(xí),霍子訣下午就收拾好了東西,回學(xué)校的路上,霍子訣不舍得沈愿受苦準(zhǔn)備打車,偏偏沈愿來了興趣,非要坐一把公交車。霍子訣拗不過他,最后兩個人一起等了一輛人比較少的公交車。沈愿和霍子訣分別帶著同一個耳機,現(xiàn)在還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行人不多,這里也不是生活節(jié)奏很快的城市。沈愿黝黑的眸子倒映出外面寧靜的景象。陽光微暖,道路兩旁種著龐大的柳樹,有嬉笑打鬧的孩童咯咯的笑聲傳來。路過一處公園時,公交車上來了幾個老太太。雖然時光在她們的臉上刻畫出一道道優(yōu)雅的痕跡,但她們的心卻依舊蕩漾在湖面的歌聲里。不知說到了什么,其中一個老太太在起哄下輕輕哼唱起一段曲子。沈愿眨了眨眼睛,忽然對身邊的少年湊過去咬耳朵:“訣訣,等我們老了,也來這里散步,一起跳廣場舞好不好。”霍子訣壓在書包底下的手驀然一緊,目光恍惚了一瞬間,那是怎樣的光景?他會牽著心愛少年的手,坦然面對世俗的目光,行走在綠柳成蔭的湖畔。過往兩百年的沉浮,他追求的不也是一方寧靜罷了。霍子訣喉嚨微緊,啞著嗓子輕聲道:“好?!?/br>我們兩個人會相伴到老,會從青絲走到白發(fā)蒼蒼,綿綿的情意都藏在臉上的細(xì)紋中,會因為偶爾翻出的舊物莞爾一笑,回想起曾經(jīng)青蔥時光的故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