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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兩句話。什么諸如老師今天穿了什么衣服,數(shù)學(xué)老師又搶了體育老師的課。溫馨簡單,卻能從字里行間看出筆記主人的用心。沈愿忍俊不禁,彎了彎眼睛,瞥了眼床上睡姿安分的少年。兩只手交疊堆在肚腹上,與其說睡著了,還不如說是躺在棺材里壽終正寢。......雖然這樣的比喻有些不道德。沒想到這樣正經(jīng)的霍子訣背地里居然是這樣一副模樣。他手心忽然有些癢癢的,望著床上的霍子訣心底不知冒起了什么壞水。晚上在霍子訣的懷抱里,沈愿一直磨蹭著不肯睡覺。一直揪著霍子訣的衣角,時不時啾他一眼,嘀嘀咕咕的扯來扯去。霍子訣垂眸,忽然道:“還不困嗎?”沈愿的身子明顯可見的僵了僵,眼神躲躲閃閃,“不困。”霍子訣垂眸掩去眼底的異樣,“寶寶是做噩夢了嗎?”沈愿揪了揪衣角,低低的嗯了一聲,“那個......”他啾了眼霍子訣,軟聲道:“我昨晚做噩夢了?!?/br>我家男主黑化了(十四)霍子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攬,將少年抱進了懷里,小小的一團,落在他懷里蜷成一團,讓人心底如何不軟。大手一下一下的拍著沈愿的背,這是他常有的哄沈愿的方法,柔聲低哄道:“快睡吧,做噩夢的話,想一想我就在你身邊?!?/br>沈愿撇了撇嘴。噩夢的罪魁禍?zhǔn)走€不是你么。不過就算沈愿再怎么不愿意睡,還是在霍子訣的半誘哄著慢慢闔上了眼睛。枕著霍子訣帶著清新薫衣草的昧道,沈愿小心翼翼的蹭了蹭。迷迷糊糊的想,下一次他也要和霍子訣用同一種味道的沐浴露。等到懷里的人完全平靜下來后,霍子訣微微垂下眸子,望著少年眼底淡淡的烏青,終究是輕輕的嘆了口氣。一夜無夢,對沈愿來說便是最好的一晚。第二天中午徐爸爸抽空來看了一眼,沈愿順便跟他提出了要搬出去住的要求。“為什么?”徐與信微微沉了臉。沈愿搖了搖他的袖子,撒嬌道:“我已經(jīng)長大了,再加上每天都從家里到學(xué)校也很麻煩,所以我已經(jīng)在學(xué)校周圍找好了房子?!?/br>連房子都找好了?這是先斬后奏?徐與信的臉色急速下滑,沈愿見狀,連忙把他身后默不作聲的陶蒙扯了過來擋在身前,從陶蒙背后探出一個頭,笑瞇瞇道:“再說了,陶蒙叔叔也很想住進來?!?/br>徐與信臉色僵了僵,瞥了眼睛陶蒙又極快的挪開,“陶蒙不想?!?/br>沈愿掐了掐陶蒙的袖子。陶蒙輕咳一聲,實誠道:“我想?!?/br>“陶蒙?”沈愿眨了眨眼睛,極快的拍板下定,“就這么說定啦!我今晚就搬過去!”徐與信還想說什么,卻被陶蒙扯住了手腳。沈愿麻溜的拉上病房門,掃了眼里面扯著扯著又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調(diào)皮的吐了吐舌頭,他才不要當(dāng)電燈泡。徐與信雖然對沈愿單獨出去住還有些不悅,但行動上卻絲毫不含糊,沈愿給他抱了地址,留了備用鑰匙后。我家男主黑化了(十四)晚上一回去就發(fā)現(xiàn)了重新?lián)Q了一套家具的房子。望著煥然一新的布置,沈愿嗷鳴一聲一頭栽進舒服的沙發(fā)中,感慨的看著周圍的一連串金錢,感慨道:“果然,這就是鈔能力吧?!?/br>晚上,霍子訣坐在車上,忽然抬眸瞥了眼窗外,眉眼轉(zhuǎn)冷,“這不是去醫(yī)院的路。”司機透過后視鏡望了他一眼,“少爺說讓我?guī)銇磉@里?!?/br>霍子訣輕輕擰了擰眉,“玫玫他出院了?”司機點點頭。小兔子又做了什么?霍子訣略帶審視的目光掃過房門。司機送他到這里后留下一串鑰匙便離開。沈愿站在鏡子前左照右照,最后還是臉紅紅的打算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只是剛拉下拉鏈,臥室外便傳來了一聲開門的咯吱聲,霍同學(xué)特有的清亮嗓音傳到沈愿的耳邊。“玫玫?”沈愿眼底一慌,連忙拉好拉鏈沖了出去,臉上揚起一抹大大的笑容,“訣訣?!?/br>霍子訣推門的手微頓,反應(yīng)極快的反手關(guān)上門,然后接住小兔子沖過來的身子。沈愿向往常一樣跳到霍子訣身上,小腿纏人的勾住霍子訣的腰。“玫玫?”霍子訣的呼吸輕擦過沈愿的脖頸,帶來一片小小的顫栗。沈愿后背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涼氣,但是霍子訣忽然走動起來,把他放到了沙發(fā)上。沈愿眨了眨眼睛,一瞬不瞬的追隨霍子訣的動作。霍子訣挑了挑眉,望著手里毛絨絨的兔耳朵,神情有一瞬間變的耐人尋昧。沈愿耳尖一紅,好羞恥。他想伸手拽掉睡衣的帽子,卻被霍子訣輕輕攔住。霍子訣細(xì)長的手指攥著耳朵的尾尖,湊到少年的臉頰上,挑著他帽子下溜出的黑發(fā)。容貌秀美的少年面帶紅暈,櫻紅色的唇瓣微抿,濕漉漉的眸子帶著一絲忐忑和期盼。雪白的肌膚襯著毛絨絨的兔子睡衣,身上還帶著剛沐浴后甜甜的香味兒。就像......誤入人類社會的單純兔子精。霍子訣眼底含著醉人的笑意,握住他屁股后面的一小截尾巴揪揪,笑著道:“我的玫玫很可愛。”“我也有禮物給你?!鄙蛟改樢患t,哼哼唧唧的纏著他要抱抱,反正他穿了,霍子訣也跑不了。沈愿不說話,沖著他揚起下巴。事實證明,沈愿偏要和霍子訣反著干,霍子訣望著手里的灰兔子睡衣,面上露出一絲窘迫,“玫玟,要不我就不穿了吧?”沈愿眉毛一豎,氣呼呼的鼓起臉蛋,“不行!”“好吧。”霍子訣也只是象征性的為自己掙扎一下,說罷便拿著衣服準(zhǔn)備去浴室。沈愿眨了眨眼睛,坐在床上踢騰著小腿。浴室了響起來水聲,沒過多久,霍子訣便推開滿是水汽的玻璃走了出來。沈愿望著遲遲不肯出來的霍子訣,眼底閃過一絲促狹,“快出來?!?/br>即便沈愿買了最大的碼數(shù),穿在霍子訣身上還是有些小。這款可愛的睡衣穿在沈愿身上就是小兔子精。穿在霍子訣身上,就是披著兔子皮的大灰狼。不不不,是兔子中的猛男。霍子訣硬生生穿出了一種兇神惡煞的感覺。沈愿望著霍子訣傻里傻氣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翻在床上直打滾。霍子訣眸光暗了暗,趁沈愿不注意時欺身壓了上去,霍子訣箍著沈愿的雙手帶到頭頂。“玫玫……”沈愿對上那雙暗色的眸子,不知為何平日里機靈的腦子沒有升起絲毫的危機感,咯咯的笑個不停。霍子訣呼吸一重,沙啞的嗓子透著一股說不清的情緒,“玫玫,你知道現(xiàn)在還缺了什么嘛?”沈愿笑聲微停,傻乎乎的反問,“還缺什么?”霍子訣沒有回答,而是俯身吻了上去。還缺一雙因為極致情欲而被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