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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通竅。青面:“……”腳癢啊。等散在全洲的青蒙山弟子都陸陸續(xù)續(xù)到了,一集中點完人頭發(fā)現(xiàn)金丹沒差一個,通竅多了三十多個。“家里還有通竅嗎?”青面面無表情的說道。“還有一二十個吧。”老白轉(zhuǎn)著碧玉笛子:“家里本來就有幾十個,再加上散在全洲的那些,還有進了通竅來不及報道的,總歸是還有人看家的。”老白說完去看綠妖。綠妖撇撇嘴給三十多個小弟子分了一些法器防身,人都來了,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鳴海城中聚集的修者越來越多,時不時的還有討論聲傳來。“你說,合道老祖這次想干什么?他一個人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合道,是不是寂寞了,所以找點事玩玩?”“呵呵?!?/br>“我的天賦能到金丹就不錯了,我是理解不了不能飛升的痛苦了,哎…”“也許就是因為飛升離我們太遠了,所以才理解不了那種近在眼前卻無法得到的痛苦吧……”“……哎,算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活著?!?/br>“也是?!?/br>老黑還在家進階,這會兒領(lǐng)任務(wù)的就變成了老白。太陽西斜之時,鳴海城上空停了十幾艘飛艇,提刀云旗等五十名青蒙山金丹和其他門派的五十名金丹上了其中一艘,緊著這艘飛艇的后面是八十人的仙機門弟子外加二十名其他門派弟子。提刀低頭看了眼鳴海城,鳴海城的建筑跟十幾年前沒太大區(qū)別,只是這會兒看不到普通人罷了。十幾個元嬰一起上了飛艇,紅杉,綠妖,青面,王忠就在其中。紅杉依舊沒說話,綠妖撇了下嘴:“我們這兩百人要先登上海島,五十名仙機門的陣法師每位身邊配兩名助手,下去后沿海島邊緣行動,怎么配合按王道友的指示行動,而青蒙山的五十名金丹跳下去該干嘛就干嘛吧。”其他門派都有點囧:干嘛呀?你不說一下嗎?“是。”青蒙山五十名弟子齊聲答道。其他弟子:更囧了。王忠雖然也有點懵,但是還是對自家弟子說道:“我們仙機門的任務(wù)就是把陣旗和法器帶到相應(yīng)的地點,把陣法布置起來。按照我們在山門里演示的行動就可以,明白了嗎?”“明白。”另外其他門派中派來做仙機門陣法師輔助的弟子們:“……”“起?!彪S著一聲渾厚的聲音響起,兩艘飛艇向著大海深入飛去。?122,渡劫反水(1更)茫茫大海上的海島有很多個,目標(biāo)并不難找。說這里叫熔漿海島,并不是這個島上冒著熔漿,而是這附近的海域底下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存在,常年冒著紅色泡泡,像往外冒的熔漿一樣。飛艇快速運行兩個時辰后停了下來。留下四個元嬰帶陣法師,剩下的元嬰帶著五十名的青蒙山金丹從飛艇上先跳了出去。天已經(jīng)黑了,但是海島上空透著的紅光讓人的視線很清晰。“陣法?!币粋€元嬰開口道。“砸開?!奔t杉抽出長槍握緊。那元嬰眼角一抖:“這里是合道的地方,砸開?怎么砸?”紅杉轉(zhuǎn)頭看綠妖。綠妖牙疼:“行吧?!闭f著拿出一個儲物戒,開始往下面放法器。提刀看了一眼就知道放的大多是畫著散靈符和爆破符的那些,看來綠妖把那些法器都按照性能整理了一遍,現(xiàn)在用起來更順手了。足足放了幾百個,綠妖最后拿出一個金屬球,激活上面的靈氣,勐地往下面砸去。”嗡————”成百上千個散靈符首先激活,嗡嗡聲傳來連上面站著的修者們都心悸不已。緊跟著就是數(shù)不清的”嘭””嘭”……聲。濃煙還沒散去,氣勢陡升的紅杉握著一桿長槍沖了下去。“啊——哈!”長槍戳在剛才爆炸的地方,紅色的陣法光暈抖了抖,接著又是一個元嬰手拿大錘也跳了下去。“喝?。 ?/br>接著一聲轟鳴,刺耳的聲音傳來。“下?!?/br>十幾個元嬰帶著五十個金丹紛紛下落,待人全部下來,紅色的光暈已經(jīng)再次補齊,封閉了空間。綠妖回頭瞥了下嘴,幾百個散靈符也只是讓一個地方的陣法膜的靈氣陡降,又借助紅杉兩位元嬰的力量才開了個口子,這下好了,又被包圍了。“老道!”一個元嬰最先落到地面大喊了一聲。其他人紛紛加快速度落了下來。紅杉一只手無力的垂著,紅色勁裝上好像濕了一樣,而另一個手拿大錘的元嬰半跪在地,大錘已經(jīng)碎了。再往不遠處一看,一灰袍老者站在那里。這人云旗和提刀都認(rèn)識。自稱老道,曾去仙機門想摘果實,后來被合道截了胡的那個渡劫。“老道老祖,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們不請自來,意思倒是明顯!”老道說道。“我家渡劫老祖自從來了這里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這種事可從未出現(xiàn)過,我們率弟子前來,就是想見見我家老祖?!?/br>“哦?!崩系揽戳搜壅f話的元嬰:“原來是水冥家的啊,還是不見的好啊?!?/br>“什么意思?”那元嬰瞪大了眼睛。“被削掉了半邊身子,不好看啊。”老道淡淡地說道。“那我家老祖呢?”有一人急問道。“看你的服飾,呵呵,是紅頭發(fā)老怪家的啊,腿以下也全沒了?!崩系腊咽畮讉€元嬰看了一遍:“新晉的兩個渡劫,白胡子道人沒了一條腿還吊著一口氣,另一個薛什么的兩只手也沒了。”“胡說!”元嬰沒說話,云旗卻大喝一聲。老道凌厲的眼神射了過來:“他偷偷傳信,留他一口氣算是便宜他了。”云旗頓時只感到氣血上涌,一口血憋不住吐了出來,他踉蹌了一下才被提刀扶住。“云旗,怎么樣?”提刀說著摸出一顆丹藥給云旗塞進嘴里。青面一張臉更青了,牙咬的咯咯響,對云旗說道:“你這小崽子,別人還沒出手就自己先吐血,對得起你師傅嗎?再說,白須還沒死呢,別給自家丟人?!?/br>云旗用力抹了下嘴角。只聽一個元嬰聲音沙啞,問道:“那老祖,你呢?”這一位顯然跟老道是一家的,所以才有這么一問。“我?”老道渾濁的眼睛好似明亮了一些:“我已經(jīng)到了年限,如果沒有出路,就只能死。你說呢?”“你說的出路是什么?”“合道會助我沖階,屆時我也是合道,哈哈哈哈?!崩系勒f著大笑起來。“可合道老祖為什么要助你成為合道?他怎么會允許有人分他的地盤?”“哼哼,不必試探我也準(zhǔn)備告訴你,多一個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