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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個客官進店一眼就看中了老掌柜的這個臟兮兮地茶壺,問他多少錢可割愛。老掌柜的直搖頭道:“客官這就說笑了,這個是小老兒自己用的,怎么能賣?您要是喜歡這樣的泥壺,那架子上面可是還有上好的品質的,我的這個實在不敢賣給您?!?/br>那人一看,說道:“我出十兩銀子買下它,不知掌柜的可能割愛?”老掌柜的一聽,又確認對方不是開玩笑之后,就爽快的答應了,那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忘記帶了銀錢,就讓掌柜的幫自己裝好,自己去取銀子。對于這人能不能回來,老掌柜的也沒抱希望,只是萬一就有這么個傻子呢?他倒也是好心,想著人家花了大價錢買自己這把破壺,就算是腦子有病,自己也不好就這么給人包起來不是?于是,老掌柜的叫來自家婆子,讓她給里外刷干凈了,他想著,就是人家不要了,自己用著干干凈凈地也不虧不是?結果,那人取了銀子回來正巧看到老板娘遞給老掌柜剛剛刷好,干干凈凈的茶壺,當即差點兒氣暈了。老掌柜不明所以,那人強壓心中郁悶咬牙解釋,自己之所以要買那把壺,就是看中了老板日日以各種茗茶沫子浸泡茶壺,這樣的茶壺不僅泡茶更香,便是只倒入開水,過一會兒也會自帶茶香。說完,那人拂袖而去,老板聽后呆若木雞,悔之晚矣,與老板一般呆若木雞的則是如今的張家二公子張礊。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家老父親會這么坑兒子,張老三好容易忘了之前自己嘲笑他的那茬,經(jīng)老爹一提醒,自己今天這是絕對逃不掉被揍的厄運了。張老太師不是個標準的嚴父,平日里父子間也是能開兩句玩笑的,于是張裕看著活動手指的張磊艱難問道:“爹,兄弟鬩墻的戲很不好看的,娘親怕是不會喜歡?!?/br>張磊道:“二哥說的哪里話,不過就是切磋武藝,怎么就兄弟鬩墻了?”老太師也點頭道:“沒事兒,你們這些臭小子天天折騰不休,切磋一下,累了就沒力氣折騰了,老夫覺得可行!”張??戳艘谎圩约旱膬蓚€蠢弟弟,心中暗道,這兩頭豬,一個蠢得不知道趕緊想辦法彌補自己的錯誤,還敢威脅老爹,另一個天生頭腦簡單的,總是心甘情愿當打手。看著三個兒子都走了,老太師冷哼一聲:“有好茶葉不知道孝敬老父親,還敢拿破茶葉渣子來氣我,個不孝子!”王家人到家之后,王子勝就憋不住地急急忙忙問道:“父親,賈家那老匹夫的話是什么意思?他之前可是打算把人脈都交給二弟的,現(xiàn)在這是打算毀約?”王家兩兄弟的感情很好,老大王子勝雖然是個不輸于原本賈赦的紈绔子弟,貪花好色又無能,只是王家老二王子騰卻是個有真本事的厲害角色。不過,兩人卻絕不會出現(xiàn)賈赦和賈政爭搶爵位的事情,這是因為王子騰在夫人懷孕的時候,意外受傷后不能再生育,而他夫人只生了個女兒,也就是伯爵府的二姑娘王熙鸞。而王子勝則雖然因為貪花好色壞了身子,以后也難以再有后人,但卻在剛成婚的時候就讓其夫人生下了一對兒女王仁和王家大姑娘王熙鳳。王子勝也就只有這一個兒子,自然是不能將兒子過繼給王子騰做嗣子,不過,就像民間說的那樣嫡親侄兒門前站,沒有兒子香火也不斷。所以,王子騰夫妻也把王仁兄妹當做親生的來疼,就指著百年的時候,有人給自己燒錢上香,而對于王子勝來說,王子騰再大的本事,最后東西不還是給自己兒子留下嗎?因此,賈代善不把東西給王子騰了,王子勝那是比王子騰更生氣,這會兒已經(jīng)氣得直跳腳了。王家主皺眉呵斥道:“給我閉嘴,你這樣成何體統(tǒng)?找賈代善要說法?要什么說法?賈代善可有親口說要把人脈給老二?”王子勝很害怕自己的父親,被父親呵斥之后縱使心有不甘,因為只能像個避貓鼠似的縮在一邊,這倒是現(xiàn)在這個講究父父子子的社會父子間相處的常態(tài)。王子騰皺了一下眉頭,然后說道:“父親也別說大哥了,咱們本來也對賈家史夫人的話,打著賭一把的態(tài)度把meimei送過去的。”“再說,現(xiàn)在一切還沒有塵埃落定,結果如何還未可知,要知道賈伯父就算是一直讓賈赦藏拙,但賈赦吃不得任何辛苦的事情卻做不得假?!?/br>“賈伯父想要將自己的人脈勢力轉交給賈赦,但賈家的根基在軍中,那里的漢子們只認實力,只有實力能壓制住他們的人,他們才能真心信服,否則便是看在賈伯父的面子上,這些人也是不會真的歸賈赦拿捏?!?/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讀者“肖兔嘰”,灌溉營養(yǎng)液12020-03-1320:27:14第5章王家主看著沉穩(wěn)冷靜的二兒子心里很是安慰,點頭道:“不錯,咱們現(xiàn)在就算是去找賈家也沒有資格要什么說法,畢竟咱們是跟賈史氏私下交易的,之后的消息也是嫻兒回來傳的?!?/br>“不過,就算是賈代善再怎么想要扶持賈赦,那賈赦也確實藏了本事,但一個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定是吃不得軍隊中的苦楚,嬌嬌氣氣的大少爺根本不能在軍中站住腳?!?/br>“到最后,賈代善那老匹夫,就算是有千般計策也是無用,而賈家還來往的姻親,張、林兩家都是文官,至于史家。”“呵呵,就是賈代善要把東西送過去,他史家也得敢接才行!他最后還是得按照之前的路線來做,咱們現(xiàn)在就靜觀其變吧?!?/br>史氏出身忠靖侯府,史侯爺常年駐守西南,掌管西南大軍,史家要是敢接手賈家勢力,那就是找死了。賈代善手里的軍權人脈,與其他人來說是寶,對史家來說卻無異于砒、霜劇毒。王子騰點頭道:“父親說的很是,只是現(xiàn)在看來妹夫確實并非良人,倒是委屈了meimei,好在meimei是個有手段的,且讓母親隔些日子去看看meimei,也定要叮囑她莫要多做什么,只管討好長輩就好?!?/br>王家主嗯了一聲道:“你meimei是個明白的,我也會叫你母親過去說一聲,正巧嫻兒也快要生產(chǎn)了,你母親過去探望也是應該的。”榮國府賈家,之前替母親照顧和送走外面客人的賈敏,這會兒有些無措的看著坐在東大院大廳的面無表情的父親和抽噎地母親。賈代善并不想女兒過于參合府中破事兒,于是開口道:“敏兒去幫幫你大嫂,她本就有身子不便,還得照顧你大哥?!?/br>賈敏也知道這嫁出的女兒潑出的水,她現(xiàn)在不好多參合娘家的事情,不過最后還是說道:“母親也是有了春秋的人了,難免有精力不濟疏忽的時候,那背主的丫頭雖然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