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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xí),但觀測河道,感悟百姓疾苦,這卻是需要自身親自參與的?!?/br>“只有真正看到百姓的疾苦,明白百姓的需求,你才能知道自己該怎么去處理政務(wù),成為百姓心中的好皇帝?!?/br>“所以,這次監(jiān)國,就暫時交給老四和老七吧,畢竟,想要做一個明君,還是需要自己的幫手的,老四和老七是個有能力的?!?/br>看著侃侃而談,面不改色的忽悠他的狗皇帝,太子心中暗下決心:等著吧,老子要是讓你得心所愿就對不起母后,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恩侯跟他爹。最主要的是,他很不相信他父皇的人品,這狗皇帝絕對干得出來過河拆橋的事情,要是讓他得償所愿,那之后難保自己不會被報復(fù)。面上卻仍然不動聲色地恭敬道:“兒子謹(jǐn)遵父皇旨意。”更何況,他本來就希望老四和老七監(jiān)國,這兩人是真的很有能力,最主要的是,他們是他的人,加上老九,他們?nèi)齻€早就給太子私下投誠了。打發(fā)走太子之后,皇帝毫無意外地聽到一項全心禮佛,不問正事的太后召見,皇帝答應(yīng)一聲,處理了手中的奏折,這才擺駕慈寧宮。一番寒暄之后,皇帝直接道:“母后要說什么,朕心里清楚,但當(dāng)年到底怎么回事兒,甄氏又是怎么爬上龍床的,母后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您該知道,朕一直忍耐著?!?/br>太后張了張嘴,神情有些頹廢,最后到底沒再多說什么,皇帝也直接以還有公務(wù)要忙,不再多留。第42章賈敷帶著賈敏上岸的時候,林海和大管家林伯已經(jīng)帶著馬車等在了一邊,身上的露水顯示人已經(jīng)等了有一會兒了,賈敏心里一暖,林海公務(wù)繁忙,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彼此見禮之后,相比于只是感動的賈敏,賈敷敏感的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但外面也不是詢問的好時機(jī),只好先上了林家準(zhǔn)備的馬車,跟著一起過去。林家現(xiàn)在只有林海和賈敏兩個主子,賈敷又是賈敏沒出五服的親堂哥,所以也就沒有那么多避諱,林海直接讓用人擺上了酒席,三人入座。放下了食不言的規(guī)矩,林海敬了賈敷一杯水酒,就簡單的邊吃邊聊一些揚(yáng)州的風(fēng)土人情,以及官場上一些算不得機(jī)密的小事兒。用餐完畢之后,三人坐在花廳,賈敷覺得也許林家有什么事情,他還是先退下之后,讓他們兩口子自己處理吧。于是,賈敷拱手道:“妹夫莫要笑話,愚兄的身體素來不是個康健的,這會兒有些頂不住了,還勞煩妹夫給安排個房間緩緩勁兒。”林海溫和地笑道:“大舅兄說的哪里話,您這樣的身體還特意送賤內(nèi)回來,如海除了感激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br>“客院那邊兒,林伯已經(jīng)安排妥帖,大舅兄趕緊去歇息吧,等養(yǎng)足了精神,如海就陪著大舅兄四處逛逛,也嘗嘗揚(yáng)州這邊兒的美食,與京城相比,倒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兒。”客氣兩句之后,林伯恭敬的帶賈敷向事先準(zhǔn)備好的客院走去,還貼心的讓人備了浴桶,供他泡澡。賈敏這次在京城跟張氏學(xué)習(xí)了不少人情世故,早就不是先前天真的小姑娘了,這會兒也意識到不對。又想到張氏對她說的,既然是想要好好過日子的夫妻,那千萬別轉(zhuǎn)著彎兒的說話,人家林海是探花郎,肚子里的彎彎繞能讓你蒙頭轉(zhuǎn)向不說,他自己都能多想多思到把自己繞進(jìn)去。既然咱們玩兒心眼兒玩不過人家,勛貴和清貴人家的規(guī)矩又天差地別,你一時間難以掌握,等你熟悉了之后,人家還能不能站在原地等你也是未知數(shù)。那就不如什么事情都直接問他,這樣省了自己的事兒,也少了猜忌,兩人之間的習(xí)性也更容易磨合遷就。賈敏本來就有些直腸子,什么事情都擺在臉上,也是顧慮林海的讀書人的身份,這才一直壓抑自己的本性,迎合著林海的說話方式,再配上言不由衷的臉。說實話,除了違和,張氏感覺不到一點(diǎn)兒吸引人的地方,而林海還能面不改色的看著賈敏表演,那除了贊一句真愛之外,張氏覺得她很佩服林海的涵養(yǎng)。賈敏當(dāng)即問道:“夫君,可是家里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怎么感覺氣氛這么怪?”林海一聽,挑了挑眉,這個夫人回了一趟京,改變了不少,看著順眼多了,于是心情也跟著好了不少。既然自己的妻子不再不懂裝懂的拐外抹角說話,林海也直接回道:“就是兩個趁著夫人不在爬床的賤婢,只是她們說是夫人授意的,又是夫人的陪嫁,為夫倒是不好直接處理了。”賈敏試探之后,發(fā)現(xiàn)果然跟大嫂說的一樣,自己丈夫是喜歡自己真實一面的,又想著張氏的手段和做派,當(dāng)下也就徹底不端著了。她雖然是從小通讀詩書,但同樣也是嬌養(yǎng)長大的,又是武將家的嫡小姐,若不是真的喜歡林海,為他一直委屈自己,怎么可能有什么傷春悲秋的心思,驕縱才是她的本性好不?加上她也已經(jīng)知道,清貴人家對妾室的忌諱,當(dāng)即說道:“夫君可是相信兩個賤婢說的話?妾身這次因為母親突然病故,傷心難過還來不及,哪有心情安排這個?”“再說,你我成親不久,正是該情濃意濃時,妾身怎么愿意安排人來分夫君的心?雖然妾身需要守孝,無法為夫君紓解,但想著夫妻間,也不該只是那閨房里的一點(diǎn)子事兒?!?/br>說著,賈敏突然變了臉色,鳳眼一挑溫聲道:“除非夫君是受不得了,拿了這事情來試探我?若是如此,為妻倒也可成全夫君,反正這世道,夫妻間,沒有感情的也多的是,您覺得呢?”林??粗吒咴谏系钠拮樱睦锞烷_始癢癢,接著那一挑眉,一立眼的風(fēng)情,更是直接讓林海下、身一緊,喉頭干渴的吞了吞唾液。賈敏是他的妻,他自然是不用隱忍什么的,直接將人攔腰抱緊懷中,吸了一口賈敏發(fā)間的香氣,貼著賈敏的耳朵道:“溺水三千,為夫卻只取一瓢飲,夫人如今的樣子,正是為夫心中所求?!?/br>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賈敏曾經(jīng)問過張氏,這自己守孝,不能同房,這么久,林海會不會有什么意思?張氏怎么回答的?人家直接笑她傻,你不整出人命,誰還能天天趴你門口幫你們記錄不成?雖然當(dāng)時只有她和張氏二人,但作為大家閨秀,賈敏那是羞的滿臉通紅,差點(diǎn)兒能直接煮熟雞蛋。但這會兒跟林海耳鬢廝磨時,賈敏卻很想試試,反正是自己府上,誰又能說什么,那些碎嘴子的婆子,反正也是要打發(fā)出去的。再說,雖然子女需為母守孝二十七個月,但對于出嫁女卻并沒有硬性要求,這個完全就是看夫家和個人怎么選擇了。之前,賈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