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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或是死別。”“想要解開詛咒,就需要有人自愿獻祭自己的心頭血以及靈魂為引,將詛咒引導到自己的身體上?!?/br>“你也知道了,剛開始的時候,詛咒破解的并不成功,國師和衛(wèi)青兒都死了,但朕胸前的痣倒是變成了黑紅色?!?/br>“有了這個變化,朕自然更加害怕,沒徹底解決之前,朕哪里敢輕舉妄動?直到老國公意外去世,朕拿人頂罪,讓逸風對朕失望的時候,事情終于有了轉機?!?/br>“那痣終于開始變色,三年后變回了黑色,朕欣喜若狂,正想要去找恩侯解釋,可是,不僅恩侯不愿意見朕,朕每每動了念頭,恩侯就會重病?!?/br>“朕也確定不了,是不是詛咒未解,也只能繼續(xù)忍著,為此四處尋找能人異士,詢問與之相關的事情,也是因此,才有人隱隱傳言,朕可能迷戀煉丹求仙之術?!?/br>“直到今年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算出轉機,若非他是朕的佛前替身,永遠不可能背叛朕,朕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投靠哪個皇子了?!?/br>“他說,紫微星隱有更替之像,新紫微星多了一道生機,你同樣多了一道生機,但想要與你長相守,只有朕的真龍之氣消散一部分?!?/br>“這意思很明顯,就是朕需要退位做太上皇嘛,若是能與逸風在一起,這皇位又有什么可值得朕留戀的?”“果然,之后策兒遇險,度過了國師早年說的死劫,你之后的身體也是越來越好,朕自然也就開始著手準備傳位之事,只愿之后的日子能與逸風攜手云游?!?/br>賈代善的臉已經(jīng)變得通紅,他有些不自在地推了一把又靠過來的皇帝道:“好好說話,正說著赦兒的事情,誰要聽你說這些?”皇帝暗自估算了一下時間,就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又吃下一塊兒糕點,說道:“這些年逸風不在身邊,朕甚是食不知味,今日方才覺得,這糕點配著龍井,味道竟是這般好?!?/br>眼看著賈代善的眼中要出現(xiàn)怒氣,皇帝不再撩撥,話鋒一轉又說道:“朕其實就是想說,當年四處尋找能人異士的時候,一個暹羅僧人曾經(jīng)說過,他想要拜訪扶桑國的鬼符師?!?/br>“那人說話有些著三不著兩,朕當時也就沒有在意,但他有句話,朕卻記得,他說每個人的內(nèi)心中,都隱藏著一個或者多個陌生的自己,通過巫術召喚出來的那個,是可以被你控制,為你所用的?!?/br>“朕覺得這是無稽之談,之后又想讓他施展給朕看看,結果他又莫名其妙的,很激動的說著什么那是需要大的神通之人來施展的,他就是追隨著神的指引來尋找學習的?!?/br>“朕自然就更加確定這是個瘋子,要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詛咒有所顧忌,朕就不是讓人將他叉出去,而是亂棍打死了?!?/br>賈代善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的,腦子里亂哄哄地,突然,他怒目看著皇帝:“你算計我,在茶湯里下藥?”皇上面帶無辜地搖頭道:“朕什么時候給逸風下藥了?不過,朕見了逸風之后,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不會是逸風也是如此吧?”賈代善正要發(fā)怒,就發(fā)現(xiàn)皇上的臉色泛著潮紅,很不對勁兒,有些緊張地道:“不對,你怎么也被人下藥了?”他此時,大腦早已混沌的無法思考了。面對秀色可餐,又是垂涎已久地美人,皇上他會忍耐嗎?那是純粹開玩笑呢,好嗎賈代善本就藥效拖延的時間過長了,又長久未紓解,這會兒被皇上咸豬手一撩撥,哪里忍得?。?/br>辛虧賈代善被調養(yǎng)的很好,云收雨歇之后,他還能有體力將還在他身上亂拱的皇帝一腳踹到一邊兒,很有些拔吊無情的意思。皇帝這時是真的挺委屈的,事情都說開了,自己出力忙活半天,賈代善也爽的直哼哼,可爽完了就把他踹一邊兒,要不是床榻夠寬,他就直接掉地板上了。賈代善冷笑一聲:“別跟我裝糊涂,那茶水是不是被你做了手腳?”這會兒智商回歸,賈代善卻是不上當?shù)摹?/br>皇帝一聽,就差指天發(fā)誓道:“朕,真的冤枉??!”又直接對著門外喊道:“谷滿倉,你給朕滾進來!”他是完全不知道害羞怎么寫,豎著鳥非但不覺得有傷風化,還挺自豪的,但賈代善還要臉啊,他一把將身側的錦被蓋在身上,又好心的分了皇上一些,想把重點部位蓋上。可惜狗皇帝不領情,還大言不慚地說道:“剛出了半天力,這會兒只覺得熱,很不必蓋上被子,更何況這身上可都是逸風熱情的痕跡,朕實在舍不得遮蓋?!?/br>賈代善氣得真想把瓷枕砸在狗皇帝腦袋上,但是,弒君是大罪,他的赦兒怕是要受到連累,賈代善只能做著心理建設安慰自己,才壓下心中的殺意。谷滿倉是個合格的狗奴才,他低著頭,把該看的絕對不亂瞄一眼,但又適時地插話道:“陛下,讓人進來伺候嗎?”皇帝笑著說道:“去,給朕把太醫(yī)叫來,看看是哪個狗奴才這么大膽,竟然敢在朕的茶水中做手腳?!?/br>谷滿倉答應一聲,很快,一名老太醫(yī)進來了,這時皇帝已經(jīng)穿上了明黃色中衣,對行禮的太醫(yī)道:“行了,你也不用請安了,就你們這些庸醫(yī),朕也安不到哪里去,被人在食物里做了手腳都沒發(fā)現(xiàn),幸虧不是毒藥,要不朕這會兒都駕崩了?!?/br>太醫(yī)頭上見了些汗,趕緊去查看桌子上的茶湯,然后恭敬地回道:“啟稟皇上,茶水里并沒有問題。”賈代善有些不信,皇帝看不出喜怒地道:“那朕和榮國公這是怎么回事兒?”太醫(yī)又道:“只是皇上和榮國公吃的點心,單吃也沒有問題,加上皇上經(jīng)常喝的茶,就有助興的效果了,不過,偶爾吃些這樣的食物,對龍體并沒有傷害?!?/br>皇帝似乎是怒了,他喝問道:“谷滿倉,你個狗奴才,誰讓你這么做的?嗯?”谷滿倉趕緊跪趴在地喊著冤枉道:“皇上,冤枉啊,這點心并不是御膳房送來的,是早上貴妃娘娘帶來的,只是皇上沒動,榮國公來了之后,老奴沒進來,也就沒收拾?!?/br>皇上一拍桌子,大怒道:“甄貴妃竟然敢私自對朕下藥,覬覦龍嗣至龍體安危于不顧,其心險惡,實在當誅,念其母奉圣夫人面上,降為妃位,回京閉門思過半年,罰抄宮規(guī)、女則女戒百遍?!?/br>谷滿倉答應一聲,屁顛屁顛兒的出去傳旨去了,皇帝又對著太醫(yī)揮揮手,將人趕出去,就看到賈代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皇帝哼唧著走回床上,然后道:“逸風這么看著朕,朕又有些把持不住了,逸風這是又想了嗎?”賈代善搖頭,用手將皇帝的狗頭推向一邊兒,這才道:“臣只是想看皇上的臉皮到底多厚,又贊嘆皇帝的演技實在是越來越高?!?/br>狗皇帝不以為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