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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托了恩侯的福,昨日藥僧把脈,發(fā)現(xiàn)孤竟然也能食用了?!?/br>賈赦了然道:“難怪從來沒聽我爹提起,更沒有帶我來過這里?!?/br>太子輕咳兩聲,然后道:“那個,一般能食用的,一般需得兩個成年火力旺盛之人同入?!?/br>賈赦奇怪地問道:“這是為何?”司徒策紅著臉道:“一會兒恩侯就知道了?!?/br>賈赦見此,越發(fā)的好奇,倒也沒有再問,左右已經(jīng)到了地方,一會兒能知道,又何必非得著急這一時半刻的?當(dāng)即,由著司徒策將他帶到石墩上坐著,又讓老和尚把脈,等老和尚點頭之后,一旁等候的小太監(jiān)們,立即過來替他們批好斗篷,這才被司徒策拉著往里走。等兩人來到隱藏在山洞深處的寒潭的時候,就算是賈赦也不得不裹緊了身上的狐毛斗篷,要知道現(xiàn)在可是盛夏。寒潭并不大,但是漫上來的寒氣卻著實刺骨,四周用青石砌起了一圈兒半人高的圍欄,應(yīng)該是防止人因為水滑掉下去。在寒潭的一旁,放著一張明顯是一整塊兒由人工雕琢的白玉床,床上擺著矮桌,上面是清酒和調(diào)好的醬料。賈赦若有所思地指著那白玉床道:“這個不會是王縣伯家進(jìn)貢的吧?”太子挑眉道:“恩侯怎么知道的?”賈赦道:“這不是聽說過早年金陵四大家族的護(hù)官符,關(guān)于王家的不就是: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太子嗤笑道:“這個是王家祖上得到的,后來進(jìn)貢給了我皇祖父,讓王縣伯沒立軍功也能原爵襲承?!?/br>賈赦踢了一腳白玉床,又摸了摸手感,這才脫掉鞋襪坐上去道:“王家也是傻缺,費這勁兒還不如賣個天價,拿著錢好好教養(yǎng)族中子弟呢?!?/br>太子來到寒潭邊兒上,拉著繩子收網(wǎng),這是之前下人們進(jìn)來下得網(wǎng),已經(jīng)可以收網(wǎng)了,賈赦一見,就要下地幫忙。司徒策擺手道:“恩侯拿個盤子過來就好,別下地了?!比缓笠贿厓菏站W(wǎng),一邊兒小心的摘魚,嘴里還不忘說道:“王家不過是被權(quán)勢給迷花了眼罷了?!?/br>賈赦托著盤子,看著里面由太子從網(wǎng)上摘下來的手指粗細(xì)的透明扁魚,快速地變成玫瑰紅色,挺新奇的。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魚剛一離水的時候就快速地死了,然后竟然是被摘下魚的人的體溫給燙熟了。賈赦咂咂嘴兒道:“這水里到底是多涼???”就像司徒策說的那樣,這網(wǎng)并不大,里面兒的魚雖然不少,但二三十條也只是將將鋪滿盤底兒。賈赦道:“這么點兒,也不夠咱們吃的啊,怎么不放著個大點兒的網(wǎng)兜?”司徒策搖頭道:“這一般的網(wǎng)子,進(jìn)到寒潭中就會被水凍碎,需得這千年寒蟬吐出的絲,編制的網(wǎng)才可以。”結(jié)果賈赦給他倒得暖身子的清酒,繼續(xù)道:“再說,你看這最開始摘下來的魚,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要老了,大網(wǎng)打上來的話,沒等吃,就已經(jīng)柴了?!?/br>賈赦恍然大悟,司徒策好笑地說道:“好了,咱們快嘗嘗吧,孤可是也只是聽說這寒潭魚,卻連見都沒見過?!?/br>一聽這話,賈赦也笑道:“那你可得好好謝謝我?!?/br>司徒策點頭道:“這是自然,要不一會兒孤就好好謝謝恩侯?”已經(jīng)開過葷的賈赦,自然是知道司徒策這話里的意思,當(dāng)即老臉一紅,趕緊說了一句快吃,想了想又擔(dān)心司徒策的身體,畢竟這寒潭的寒氣,就連他都有些受不住,司徒策卻站在池邊足有一刻鐘。賈赦拿出一管紅藥,打開塞子,讓司徒策喝下之后,再吃這寒潭魚,省得受不住寒氣,傷了脾胃。司徒策點頭答應(yīng)一聲,正要接過的時候,可能手有點兒凍麻了,竟然把紅藥水滴了一滴到寒潭魚中,沒想到之前稍微有些老了的魚,竟然完全恢復(fù)了鮮嫩,更主要的是,里面還隱隱地散發(fā)著特殊的清香。賈赦一見,二話不說,直接又拿出一瓶紅藥讓太子喝下之后,他將原來的那瓶的紅藥全都倒進(jìn)了魚中。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5-2413:50:04~2020-05-2423:31: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dy3瓶;暖穗春風(fēng)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95章早就被各色美食養(yǎng)的刁鉆的二人的舌頭,這一刻卻都被幽幽地香味兒引得直吞口水,等魚rou入口之后,他們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做好吃的恨不得把舌頭也吞下去的感覺。誰也顧不上說話,注意力全都在寒潭魚上了,只是,魚rou入口時明明是寒涼清香的,入腹之后卻讓人渾身燥熱。賈赦晃了晃腦袋,一邊兒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兒道:“你這是什么魚啊,怎么跟當(dāng)初我剛回來時被人下了C藥時的感覺一樣?”太子放下手里的筷子來到賈赦身邊,接過賈赦手里的活計,一邊兒吻著他,一邊兒喘著粗氣給賈赦寬衣解帶,又讓賈赦幫自己解盤扣板帶,很快兩人就坦誠相待了。摟住賈赦的腰肢,讓兩人更加貼近,緩解了一點兒體內(nèi)的浴、火,又借著白玉床吸收的寒氣保持清明,這才回答道:“所以才說,來這兒需要兩個火力旺盛的壯年人啊?!?/br>看賈赦翻了個白眼兒表示鄙視之后,太子低低的笑了一聲之后,又道:“但孤記得,記載中也沒說這么霸道啊?!?/br>賈赦是個沒有什么節(jié)cao的,這會兒早就被體內(nèi)的浴、火、逼得眼圈發(fā)紅,哪里還愿意聽他叨叨,直接摟住司徒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司徒策只覺得腦海里轟的一聲,所有的理智都清空了,剩下的就只有本能來支配了,山洞中喘息聲漸漸激烈了起來。兩人清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傍晚了,賈赦捂著自己的腰任司徒策伺候著,嘴里抱怨道:“還真是得火力壯的壯年人,要不這腰真受不了!”不過,這時候兩人發(fā)現(xiàn),在這寒氣逼人的寒潭洞中,他們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賈赦更是發(fā)現(xiàn),兩人的皮膚好的簡直比新生兒的肌膚更加柔嫩。當(dāng)即指揮著司徒策去再捕上來一網(wǎng)寒潭魚,司徒策一聽,笑得曖昧問道:“恩侯這是食髓知味了?”說著,屁顛屁顛兒的去準(zhǔn)備撒網(wǎng)捕魚了。賈赦呸了一聲道:“小爺還不想精盡而亡呢,不過,這里的寒氣,我爹肯定受不了,那紅藥能保證寒潭魚不老化,我就拿去給我爹嘗嘗,這東西確實是養(yǎng)身的好寶貝?!?/br>司徒策雖然有些可惜,看賈赦這樣,是不打算再配著自己滾床單了,他自己雖然沒有酸軟感,還更加體力旺盛。但深知過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