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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困死在這里!”劉夢手足無措,她不是故意要去拖他們后腿的,她不確定自己放棄了繩索后會不會直接掉下去摔死,但是如果不跟上這些人,自己可能會死的很慘,爬上去對于自己來說只會更慘!“你……不要怕,我就跟在你的腳下,我給你探路,你按照我的話向下爬?!绷铸R在一旁安慰道。劉夢驚訝地抬頭望著對她微笑的林齊,這才發(fā)現(xiàn)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站在自己的身邊幫助自己。“他不過是圖個嘴上快活罷了,你看看他爬過的地方,全部都給你用刀刻畫出來了,你可以按照他做的標(biāo)記向下爬,”林齊說道:“我弟弟就是嘴壞了一點?!?/br>劉夢失神的瞟了一眼站在下面的林木,心中涌起一陣溫暖。一下秒,劉夢的眼淚瞬間涌出來了,這兩個陌生男人……真的,都是好人。“都是人啊……”林齊的話雖然精短,但是劉夢也聽出來其中的真正的意義。是啊,都是人,并不是魔鬼,也不是村子里的那群瘋子。我們都是人,沒有必要懷著惡意去看待彼此,也沒有必要用歹毒的心腸揣測對方,人性本善。生而為人,又憑什么不好好活著?生而為人,又憑什么要因為絕望而死呢?劉夢鼓起勇氣,將腰上的繩索解開,對林齊說道:“謝謝您,我一定會堅持下去的!”林齊并未多說,只是自己先行一步,爬到了劉夢的腳下,在劉夢在身后一步步指點她。劉夢擦干淚,一點一點的往下爬。山谷中再次恢復(fù)寂靜。22、血祭05季涼帶著順子和幾位同事來到渭江大學(xué)北2棟男生宿舍,學(xué)校因為之前張衡和女生自殺的案件已經(jīng)提前放了假。現(xiàn)在是凌晨6點,本就沒什么人的男生寢室更是一片寂靜,只有時不時會從一兩個寢室中傳來若隱若現(xiàn)的呼嚕聲,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男生宿舍獨有的氣味。宿管阿姨一路將警隊眾人領(lǐng)進(jìn)梁墨的寢室,說道:“這個寢室本來住了四個人,有兩個同學(xué)已經(jīng)搬出去租房子住了,還有一個前兩天回了老家,現(xiàn)在只有梁墨一人住。”“梁墨平時的性格如何?”季涼進(jìn)了梁墨的宿舍后上下打量。“還不錯,”阿姨禮貌地笑了笑,回憶道:“梁墨平時挺文靜,不常出宿舍,在宿舍里就是看看書,上上網(wǎng)?!?/br>“他有個堂哥你知道嗎?”順子問道。“不清楚,”阿姨回道,“這個我們不了解,他不大愛與人主動聊天,只是有時會主動幫我去各個宿舍點個到,所以我才對他有些印象?!?/br>“哦?他有這么熱心?”季涼聽到這話后,若有所思的瞇了瞇眼。“我的腿不是很好,有時爬樓會比較吃力所以會拜托梁墨來幫我點到?!卑⒁虒擂蔚匦α诵?,“那個...你們隨意看,我先下去了,有事隨時喊我?!?/br>言畢,阿姨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向樓下走去,嘴里小聲嘀咕著:“這個學(xué)校看來是待不得了,三天兩頭出事,嚇人啊....”.季涼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梁墨的宿舍內(nèi)看了個遍,梁墨平時睡得床位收拾的井井有條,除了床邊小桌上放了一臺筆記本以外并未有其他貴重的物品。季涼隨手將筆記本拿下按下了開機鍵,屏幕里探出自動探出的QQ登錄框。.另一邊,順子在梁墨的書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本日記本,他隨手翻了幾頁后,臉上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2018年9月9日束辛,人如其名,你應(yīng)該過得很辛苦吧。你的笑容宛如夏日旭陽般燦爛,但誰又能懂得你內(nèi)心的痛苦呢?我曾不止一次看見你在學(xué)校送外賣時被其他的學(xué)生羞辱,我想上前幫你,但你卻是將我拒之千里之外。學(xué)長,你對別人如沐春風(fēng),為何偏偏對我這么冷漠?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我經(jīng)常在你上班的時候點外賣嗎?2018年9月12日你居然將我忘了!我很難過。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主動擔(dān)任了宿管部長的工作,我可以每天大大方方的去你宿舍喊你的名字了。我一定要讓你記得我!2018年9月25日原來你是雙魚座,難怪你是這么感性,甚至連看電影都會偷偷落淚。你的生日是3月3日,太好了,我一定幫你治好的?。?/br>2018年10月10日憑什么林磊就可以大大方方摟著你?憑什么林磊就可以和你一起洗澡?你的身材那么完美,我不會允許任何人覬覦你的身體,我一定會讓林磊付出代價!2018年10月15日真是天助我也,林磊的堂哥居然是林齊!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林磊林齊,你們?nèi)覜]有一個好東西!我一定會讓你們?nèi)叶既ヅ阍幔?/br>對了,我要割下林磊的舌頭去祭奠永生之神,讓學(xué)長能重新開口說話。》日記戛然而止,后來的幾頁已經(jīng)被撕掉,順子倒吸一口涼氣,隨后又翻了幾頁,只見最后一頁寫道:林齊1.1束辛3.3劉姝含5.5林木7.7夏婉君11.11劉姝含的名字后面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叉.“頭兒,你快來看看這是什么意思?”順子驚詫地皺著眉頭,慌忙將日記本遞給季涼。季涼在大致瀏覽過一遍后,沉聲道:“是這幾個人的出生日期?!?/br>季涼:“束辛是3月3日出生。我看過夏婉君的資料,她和齊云都是11月11日出生,而在學(xué)校里割腕自殺的那個女孩劉姝含,應(yīng)該是5月5日出生。”“劉姝含的名字后面打了一個叉,而她前兩天就在宿舍里割腕自殺了,想必她應(yīng)該是被梁墨所謂的‘祭奠’了。”順子瞠目結(jié)舌,背后冒氣一絲冷汗,“難道...這小子在搞什么巫術(shù)之類的?”季涼的目光落在18年10月10日中的那句話——“我要用林磊的舌頭去祭奠永生之神”。又是這個永生之神,這個詞語已經(jīng)是第三次出現(xiàn)了!季涼當(dāng)下意識到,這件案子遠(yuǎn)比想象中的要復(fù)雜的多,其中不僅牽扯到夏婉君失蹤一案,還牽扯到渭江大學(xué)女生自殺案以及林氏兄弟失蹤案。“帶上梁墨的日記本和筆記本電腦,”季涼向順子吩咐道:“我要向張局打報告,申請將三個案件合并?!?/br>隨后,季涼當(dāng)下趕緊給林磊打了一通電話,讓他這兩天待在家里不要出門,同時讓他將自己所知道的,有關(guān)于梁墨的事情全部以郵件的形式發(f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