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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用身體來證明,很愛你是真的,不是假的,所以不要再自己偷偷地猜測和懷疑了。方敬弋被嚴鳴游掐在腰上的手推了一把,趔趄著靠近嚴鳴游,被他一把抱住,臉埋在平坦小腹柔軟的皮rou里,嚴鳴游安靜地抱了一會,方敬弋突然感覺到小腹上一片濕潤。驚慌失措。“你…你是在哭嗎?”24*方敬弋哭笑不得地去掰嚴鳴游緊緊卡在腰間的手指,想讓他抬起頭,奈何力氣太小,掰不動他,嚴鳴游倒是抱得越來越緊,方敬弋一手還要抓著衣服下擺以免衣服掉下去罩住嚴鳴游的頭,總覺得手忙腳亂,干脆把上衣脫了,裸著上身站在嚴鳴游面前,輕輕地拍嚴鳴游的后背,出聲安撫:“哭什么呀…別哭啦?!?/br>嚴鳴游抬起頭,眼眶泛紅,聲音還啞著,松開手去摸最上面那個“嚴”字,他只敢輕輕摸一下,然后就乖乖縮回了手,低低地說話:“疼嗎?”“疼,”方敬弋用大拇指擦掉嚴鳴游眼角一顆小小的眼淚,歪著頭回答,“不過現(xiàn)在不疼了,就是還不能碰水?!?/br>嚴鳴游點點頭,開始解褲腰帶,軍褲腰帶金屬扣解得啪啪作響,他大張著腿坐在床沿,軍褲縮上去勾得大腿肌若隱若現(xiàn),方敬弋咽了咽口水,明知故問:“你要干嘛?”軍褲腰帶徹底被解開,嚴鳴游把褲鏈嘩地一聲拉下去,露出鼓鼓囊囊的襠部,扣著方敬弋的手臂往下一拽,方敬弋沒站穩(wěn),猛地跪在鋪了地毯的地板上,嚴鳴游用力地吸了吸鼻子:“zuoai?!?/br>方敬弋還暈暈乎乎的,后腦勺的那只手的手指插入濃密的頭發(fā)緊貼發(fā)根,狠狠地往下一按,下身勃起的yinjing和方敬弋的鼻尖和嘴唇相碰,Alpha信息素味撲面而來,鉆進鼻子里直傳大腦和肺部,方敬弋覺得渾身的情愛因子瞬間被點燃了,耳后根開始發(fā)熱發(fā)燙,后頸的腺體就是這場體內(nèi)大火的起源,它不知饜足,不斷地散發(fā)蜜味香甜的信息素勾引面前這個Alpha去觸摸它,用指腹去磨一磨,或者用燙人濡濕的嘴唇去吻,最好是讓堅硬的牙齒咬進去,這個yin蕩的器官將會像一顆汁水豐沛的桃子一樣,濺出更多的、更濃的信息素。鼻尖緊貼的這根yinjing飽滿粗碩,裹在黑色布料里散發(fā)出誘人的氣味,嚴鳴游按得太用力了,方敬弋的手攀在嚴鳴游的大腿根部,掙扎著支起身子,雙頰泛紅,輕輕地喘著氣,眼神發(fā)虛地看著嚴鳴游。這個一分鐘前還抱著他掉淚的男人現(xiàn)在又變成了獨裁專斷的性愛君王,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更重要的是,相對于幾乎一絲不掛的自己,嚴鳴游除了解開了褲鏈之外還是一身正式拘謹?shù)能娧b,上身軍銜發(fā)亮,金黃色的衣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墨綠色的衣襟上,領(lǐng)帶也系得端正,這個想法讓方敬弋覺得羞恥又興奮,他的下身也開始高高翹起,后xue翕張,流出粘稠透明的水液,沾濕了內(nèi)褲,打出一小片曖昧的水跡。嚴鳴游伸手去摸方敬弋的嘴角,大拇指在唇上摩挲,眼神露骨,輕聲又不容拒絕地要求:“拿出來舔?!?/br>在性愛里,方敬弋永遠占據(jù)不了主動權(quán),一旦信息素釋放出來,方敬弋就必須要接受嚴鳴游所有的暴虐、霸道和強勢,在每一場性愛里方敬弋都是專屬于嚴鳴游的性愛玩具,他很少能有說“不”的機會,事實上,他也不想說,方敬弋對所有來自于嚴鳴游粗暴的性愛甘之如飴,所以此時此刻,他也愿意乖乖地用鼻尖去蹭那根兇惡可怖的yinjing。面前的guitou圓潤飽滿,頂端的小孔流出的清液打濕了guitou周圍,把guitou沾染得水光發(fā)亮,在燈光下顯得yin靡至極,方敬弋抬頭看了眼嚴鳴游,他面色平靜,就好像身下勃起流水的性器并不屬于他,嚴鳴游獎勵似的摸了摸方敬弋的頭,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方敬弋聽話地把頭部含進嘴里,剛含進嘴里,嚴鳴游的大腿肌rou就明顯地收縮了一下,伴隨著肌rou收縮的還有嚴鳴游難以抑制的悶哼。這是方敬弋第一次給他koujiao,嚴鳴游喉頭發(fā)緊,伸手去扯領(lǐng)帶,把領(lǐng)帶扯松點,才漸漸舒展開眉頭來,他伸手去開床邊小柜子的抽屜,抽屜里孤零零地躺著一包沒抽完的煙和打火機。嚴鳴游此刻的心情并不難過,他很開心,總覺得自己也要做點什么事情來配上方敬弋這個第一次。他的嘴巴小巧漂亮,口腔里潮濕緊致,軟嫩滑舌在敏感的頂端上擦動,嘴唇溫柔地親吻那些可怖彎折的青筋,嬌嫩的口腔黏膜緊緊貼附在性器表面,因為性器過于粗碩,方敬弋不敢嘗試全部含進去,只能淺淺地含進一半,剩下的一半被濕熱的手掌握住,隨著口腔的運動頻率而上下擼動,yinjing根部總是被有些厚的手掌底部碰到,連帶著飽脹的囊袋也被輕輕地拍擊,酥麻的快感涌上大腦,嚴鳴游指間夾著一根沒點燃的煙,按在方敬弋的后腦勺上,慢慢發(fā)力,方敬弋順從地收起牙齒,張大嘴巴讓yinjing進出得更順利,粗大性器不斷深入,直到頂端觸到軟嫩窄小的喉口,方敬弋條件反射地收緊喉口想干嘔,喉口卻開始不輕不重地擠壓陽具的頂端,嚴鳴游眉角狠狠一跳,松開了壓在方敬弋后腦勺的手,摸到放在床邊的金屬打火機,把在手里摩擦。木由子!方敬弋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已經(jīng)濕成了什么樣子,他把還硬著的yinjing吐出來,抬頭看嚴鳴游,嚴鳴游把指間的煙咬在嘴里,歪著頭靠近打火機,一只手緊握機身,另一只手包圍住火苗,方敬弋看得有些發(fā)愣,嚴鳴游兩道英眉皺起,眼窩深邃,黑沉沉的眼睛像極了幽深的峽灣,火舌吞滅了煙的頂端,嚴鳴游舒展開眉頭,食指和中指輕夾住煙,不疾不徐地抽了一口,再慢慢吐出煙圈,白煙彌漫,方敬弋有些看不清嚴鳴游的臉,他膝蓋跪得疼,但他不想站起來,方敬弋跪在地上仰視嚴鳴游,就好像嚴鳴游是拯救他的神。但他是掌管方敬弋yin欲的神。嚴鳴游咬著煙的濾嘴,兩只手穿過方敬弋的腋下,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摔進床里,方敬弋想抱他,卻被嚴鳴游躲開了,嚴鳴游把煙重新拿回手里,聲調(diào)平靜:“會燙到你?!?/br>方敬弋縮回了手,平躺在床上,有點委屈。嚴鳴游只是站在床邊,下身軍褲大喇喇地敞著,露出筆直guntang的yinjing,yinjing因為勃起緊貼腰腹,頂端晶亮,水液打濕了一點軍裝下擺,領(lǐng)帶被他自己扯歪,一種正經(jīng)與yin邪交纏的美,方敬弋覺得體內(nèi)難耐的情欲因子在不停催促著,期待有人來用力地撫摸他,貫穿他,他渾身燥熱,身后不斷地涌出清液,xue內(nèi)情動得厲害,嚴鳴游終于肯動了,他俯身把嘴里的煙渡進方敬弋的唇舌之間,沒拿煙的手粗暴地把方敬弋僅剩的一條內(nèi)褲扒掉,大手在臀尖用力地揉捏,粗糲指腹滑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