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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欺負嚴鳴游的好主意,平日里嚴鳴游依靠力量壓制他多了,床上也不聽他求饒,方敬弋靈活轉(zhuǎn)了一圈,躲到了旁邊珊瑚礁的后面。嚴鳴游看著方敬弋縮到珊瑚礁后面,轉(zhuǎn)了個方向去珊瑚礁后面找他,剛想抓住方敬弋的腿,又被方敬弋掙開,腳稍微蹬了蹬,又游回了珊瑚礁前面,幾次反復,方敬弋總等到嚴鳴游快抓住他的時候又游開,嚴鳴游rou眼可見地開始有些暴躁,方敬弋不敢把人惹毛,玩了幾次之后乖乖回到嚴鳴游旁邊,牽了牽他的手,隔著潛水鏡向嚴鳴游眨了幾次眼睛。這樣捉弄的結(jié)果就是上岸后被嚴鳴游提到了一棵椰樹后面,掐著方敬弋的腰把他親得嘴唇發(fā)腫。“小氣鬼!”方敬弋擦著紅腫的嘴角,“我好不容易有機會能欺負你…”嚴鳴游瞇了瞇眼睛,把被海水打濕的頭發(fā)撩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頭,聲音充滿了警告意味:“還想被親?”方敬弋立刻用手擋住嘴,搖頭晃腦:“不想不想,走吧…我們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大好晴天,海浪拍打聲和著風聲,方敬弋很喜歡蜈支洲島上的這片海灘,沙灘上的沙質(zhì)柔軟細膩,是干凈的潔白色,像白色的扇貝,純凈又漂亮,海則是碧藍碧藍的,還有點泛著綠,方敬弋站在原地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那片海灘,才肯挪動步子去游覽島上其他的地方。方敬弋沒想到的是,島上居然還有火烈鳥,這種他只在屏幕里見過的漂亮生物。他興奮得說不出話,賴在旁邊不肯走,拿著相機拍來拍去,邊拍邊喋喋不休。“你看看這粉紅粉紅的羽毛,嘖嘖嘖,”方敬弋連著拍了好幾張,“太可愛了太漂亮了…”嚴鳴游一頭霧水,他第一次見這種粉紅色的,有著長脖子長腳的生物,不明白幾只粉紅色的鳥怎么就讓方敬弋不停的拍了,眼看著方敬弋拍的鳥照片數(shù)就要超過給自己拍的照片,嚴鳴游一股醋意上涌,拉住方敬弋的手:“幾只長腳怪,有什么好拍的,走了?!?/br>方敬弋跟上嚴鳴游的腳步,邊走邊看相機里的照片:“什么叫有什么好拍的?這是火烈鳥,鳥!不是長腳怪!著名的網(wǎng)紅鳥!難得看到一次…”“什么鳥?”嚴鳴游皺著眉頭問。“火烈鳥啊,”方敬弋張了張嘴,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沒聽說過?網(wǎng)上很火的…”“我不怎么上網(wǎng)…”嚴鳴游張張嘴,“準確的說,不怎么看社交媒體…”方敬弋嚴肅地點點頭:“了解了,沒想到你比我還落后于時代。”“方敬弋!”嚴鳴游威脅的語氣又冒了出來,“是不是只有親你才能堵住你的嘴?”“不用,我不說了,”方敬弋縮了縮脖子,委屈地嘟囔,“我看照片總行了…”方敬弋看照片看得認真,笑瞇瞇的,比看他給嚴鳴游拍的照片還開心,嚴鳴游醋意沖天:“拍得不好,還不如拍我?!?/br>“嚴鳴游,”方敬弋抬起頭,一本正經(jīng),“過分了啊,連鳥的醋也要吃?!?/br>“……沒有?!?/br>“嗯嗯嗯,好,你沒有。”方敬弋連著點頭,四重肯定表否定,又低下頭去看照片。兩個人在蜈支洲島玩了一天,晚上才回了酒店,方敬弋累得沒力氣,所有的精力全花在在海里撒潑上了,進了房間就不想動,但身上出了不少汗,膩得難受,嚴鳴游進了浴室把浴缸放好水,調(diào)好水溫,灑了浴鹽,把人抱進浴室里,方敬弋懶懶地躺進浴缸,下巴擱在浴缸邊緣,看嚴鳴游脫衣服。嚴鳴游肩寬腰窄,把短袖脫掉,露著肌rou緊致的上半身,小臂肌rou線條明顯,腹肌分明,方敬弋瞇著眼睛看嚴鳴游,嚴鳴游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方敬弋脫褲子,腹肌下方過渡到三角地帶處是明顯凸出的青筋,方敬弋覺得嚴鳴游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地方就是那里,那些青筋從腹肌末端一直延伸至隱秘的性器上方,隱入恥毛之中,方敬弋會順著青筋吮下去,一直親吻到性器。但現(xiàn)在方敬弋累得很,不想zuoai,他慵懶地往浴缸下滑了點,搖搖頭對著正在脫褲子的嚴鳴游說話:“不要試圖勾引我,今天很累,沒有欲望,勾引沒有用的。”“……”嚴鳴游脫掉衣物,也躺進浴缸里,把方敬弋稍微攬進點懷里。浴缸旁邊是一面大的落地窗,正對著酒店附近的海灘,方敬弋扭頭看窗外那片在昏暗光線中若隱若現(xiàn)的海,身體被溫熱的水包裹,一身的疲憊慢慢放松下來,一切都很愜意,方敬弋往嚴鳴游懷里縮了點,偏頭繼續(xù)看海。“今天開心嗎?”嚴鳴游低聲問,親在方敬弋的耳后根。“開心!”方敬弋毫不遲疑地點頭。“看來寶貝真的很喜歡海?!眹励Q游捏著方敬弋的耳垂把玩,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方敬弋的肩頭。“真的很神奇,進到海里的時候,覺得我被海水同化了,很舒服,”方敬弋想了想,“大概是和我的信息素契合度太高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我所有害怕的事物都消失了,很奇妙的感覺?!?/br>說完又想到了什么,方敬弋笑著補充:“我們下次可以去冷杉林里住幾天,你也會有這種感覺的?!?/br>“嗯,”嚴鳴游用鼻尖蹭著方敬弋的額頭,沉聲應答,“很難,因為我始終會有一個害怕的事情?!?/br>方敬弋仰起頭,好奇地問:“什么事情讓你害怕?”“今天海底漫步的時候,你先走了,后來有一群魚朝我沖過來,我看不見你,”嚴鳴游慢慢地說,“我那一瞬間很害怕,怕你消失了,所有后來潛水才那么固執(zhí)地想要抓住你?!?/br>方敬弋聽得喉頭哽塞,抬手摸了摸嚴鳴游的頭,試著安撫:“不會消失的,就連…有人想要殺我,我都沒有死,說明上天一定要我好好的活著?!?/br>還是再一次提起了那件事,方敬弋說完之后神情落寞,強顏歡笑。“好,不會消失,不想了?!?/br>嚴鳴游確實很害怕,從看到刀子架在方敬弋脖子上的那一刻起,他心里都在隱隱擔憂,嚴鳴游害怕方敬弋有一天真的離他而去,世界上導致人死亡的原因太多了,意外、自殺、謀殺,他只能盡可能地抓住方敬弋,努力地抓住他。“你知道勐巴拉娜西嗎?”方敬弋岔開話題。嚴鳴游搖搖頭,皺起眉。“在傣族語中,是神奇而理想的樂土,其實就是指西雙版納,”方敬弋嘆了口氣,“我一直都很想去西雙版納看看,看看勐巴拉娜西到底是一片怎樣的樂土?!?/br>“但我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真的想去西雙版納,我只是無比地渴望去到勐巴拉娜西,找到我自己的勐巴拉娜西?!?/br>嚴鳴游反應過來:“那現(xiàn)在這里是你的勐巴拉娜西嗎?”“不是,”方敬弋笑